第七卷:氣丹練成魂丹生起死回生虛轉實張文博繼續問:這塊石頭你買不買?
男人表情有些異樣,但還是老實回答:我買不起。
張文博對他進行暗示:你幫我聯系買家,事成之后,我給你百分之一的酬勞,愿不愿意做?
男人木然的表情露出一絲喜色,點頭答應。
兩天之后,這塊石頭以三千萬的價格賣出,張文博也如約付給了中年男子三十萬酬金,他知道為了酬金這男人也不會故意降價出售,這個價格應該合理。
卻不知此石此后一波三折,竟然一躍成為十大奇石之首。
當日原主購得這塊龍鳳呈祥奇石之后,不久就被一個富商看中,以六千萬價格購買。
不久張文博身份暴露,被人冠以活神仙之稱而不名,原主當時買石頭的時候可是有視頻錄像的,認出了張文博身份之后先是不露聲色,找到當日買家后又以九千萬高價購回。
價格高出如此之多買主自然愿意轉讓,賣出之后還嘲笑原主人傻錢多,盡做虧本買賣。
圈子里的人也無不嘲笑原主太傻,自己低價賣出去的石頭卻又高價回購,聽都沒有聽說過。
直到原主播出視頻之后,所有人頓時傻眼,這石頭既然是神仙之物,價格自然不可同日而語,說不定乃是神石。
買主頓時反悔,交涉無果之后把原主以用虛假資料欺瞞買主告上法庭,要求法庭重判神石的歸屬權。
雖說最終敗訴,但神石之稱卻名副其實被世人接受,有人出價十億天價依然無法讓原主松口賣出。
從此這塊石頭無價更無市,因為人家不賣,何來市場?更是誰也不知道能值多少。
人家既然不賣,說明價格未到。
但它的身價卻早已讓其它名石望塵莫及,從神仙手中流傳出去的東西又豈是凡品?最終和傳國玉璽并列兩大絕世珍寶。
傳國玉璽既失,此石便是真正的玉石之王,并非它本身如何珍貴,是他最初的主人身份實在太高。
原主也因慧眼識寶購得此石后又珍藏此石一躍而成世界名人,業界大佬,被他相中的石頭頓時能夠身價倍增,一時之間風光無限。
張文博此時哪里知道那石頭的結局?他又不會算卦。
估算時間,距離單位規定的日期快到了,于是決定回返。
回到油田小鎮竟然花了半個月的時間,主要是這次沒有了精神力感應,走了很多冤枉路,幸好肉體依然強健,速度并沒有受到影響。
到了機關一問,申請確實已經下來了。
勞資科人說給他打電話一直打不通,還以為他出了意外。
看到他安然回來,雖然看起來更加狼狽,依然喜出望外,拉著他趕緊簽了合同,讓他早日回家,等到了退休年齡再回來辦退休手續。
出了機關大樓,過路行人怪異的眼神早已激不起心中絲毫波瀾,知道這方面的情緒已經修煉到家了。
既然如此,就沒必要繼續要飯了,那就洗干凈做個正常人吧,要不然臟兮兮臭烘烘自己也難受,主要是要去給那女人治病。
于是去了經常光顧的那家小商店,買了洗發膏和香皂,又央告老板娘給他手機充會電,然后背著包扛著那把破吉他和古劍往遠處的湖泊走去。
被虛體認作軒轅黃帝的神識雖說這劍體生成劍魂之后就沒用了。
張文博依然舍不得丟棄,如果真是軒轅劍,那意義可是完全不同,劍魂什么的反倒是其次,反正劍魂誰也看不見,也不能當錢花。
自己現在這幅鬼樣子,鎮上是沒有地方讓自己洗澡的,只有去遠處那條淡水湖里洗才行。
把自己侵在清澈的湖水中,八月份的湖水不冷不熱,舒服的差點睡過去。
正在這時,腦子里傳來神識的信息:說虛體在體內氣體的強大力場吸收之下暫時出不來。
不過這樣對虛體也有好處,等于是在淬體,讓體積壓縮到極小,密度壓縮到極大,才能使得以后形體更加穩固。
這是什么道理張文博也想不清楚,密度雖然懂,但看不見的東西如何壓縮實在難以理解。
不過神識不受空間限制,并不影響他使用,最多是無法使用虛體罷了,反正也沒想著讓虛體干什么,只要它不消失,不用著急擔心。
張文博放下心來,再不去想此事,至于虛體也能淬體他也理解不了,不會是跟氣體一樣從無形化成有形吧?既然理解不了就不多費心了。
把自己清洗干凈,感覺身上好像都輕了許多。
換上背包里換洗的干凈衣服,對著湖水打量了一下現在的形象,看到自己滿頭長發如云,胡子根根豎起,眼神似電,很是威猛。
對自己現在的形象倒也滿意,心想哥哥不但能做小白臉,也能做硬漢子,只要擺出氣勢,這形象絕對能震住一片人。
背著背包回到小商店拿手機,沒想到老板娘竟然死活不給他。
張文博自然明白是對方沒把自己認出來,沒想到這老板娘平時對他一副嫌棄的樣子,對他的托付倒也盡職。
心下感激,拿出幾百塊錢買了點物品,是該到了還債的時候了。
然后對老板娘說:謝謝你這段時間讓我在這買東西,別的地方嫌棄我是個要飯的,只有你沒趕我走,再次表示感謝。
這手機我就拿走了,放心,沒人來和一個要飯的搶東西。
說完咧嘴一笑,一口白牙和奇異的笑容閃花了老板娘的雙眼。
雖然不修邊幅,反倒有股極為強烈的野性陽剛之美,怔怔看著張文博離去,心里想著:原來這男人洗干凈這么有味道?
到了采油廠家屬區,問清楚了何黛住處,按著打聽到的信息找到一排平房門口停住了。
這個名字他總是不愿提起,提起她就想起那段不光彩的往事,讓他很是扎心。
如果她過得好,也就忘了,偏偏她的現狀讓他總會有種是因為自己才造成這種情況的錯覺和內疚感。
平靜了一下情緒,敲響了門,卻是半天無人回應,試著推了下大門,門卻隨手打開了,于是走了進去。
門內是個小院子,亂七八糟堆著許多雜物,顯得十分狹小。
站在院子里喊了幾聲對方的名字,卻聽到一個小男孩的聲音怯怯想起:我媽媽上班去了,下午才能回來。
張文博問:那能幫我開開門嗎?叔叔給你買了禮物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