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電是一種能量,光同樣也是一種能量。
自己身體既然能吸收電能,能吸收光能也不稀奇啊,要不然剛才體內的絲絲涼氣從何而來?
世間無法理解的奇怪事情太多,自己的思維千萬不能被那些唯物主義理論給禁錮了,很多事情是不能完全依靠科學來解釋的。
好比是精神力,誰敢說沒有?用科學解釋的通嗎?
植物能吸收太陽光進行光合作用,自己雖然不是植物,能吸收光也沒必要感覺太稀奇。
畢竟肚子里都有內丹了,再干點別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完全能接受。
太陽光如果能被吸收,月亮光也許也能吸收呢,既然它是自發行為造成的吸收現象,那自己也幫不上忙,就靜靜的坐著看熱鬧就行。
就好比身體長個子,你再著急能幫的上忙嗎?
既然不能,就讓身體自己去解決吧,反正身體有這個功能。
又觀察了一會,感覺那股陰氣,為了叫起來方便,以后就稱它為陰氣吧,因為她是從女人體內吸收過來的嘛。
嗯,那股陰氣更加活躍了,開始滿肚子亂竄起來,帶動陽氣也跟著折騰。
本來一直是陽氣把陰氣包圍著旋轉,今晚上自己在荒野上照月光,陰氣就不安分了,于是現在就分成陰陽兩部分了,也不知道想干嘛?
造成的后果就是體內溫度越來越熱,都感覺不到冷了,看來運動之中的物質確實能產生熱量。
觀察了半天張文博也困了,想著自己這么干看著也起不了啥作用,就讓它自己折騰去吧,于是放松心身,進入物我兩忘之境。
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太陽都露出地平線了。
首先感受了一下體內情況,發現內丹又變成一個整體了,陽氣又把陰氣包圍了起來,只是旋轉的好像更快了。
別的看不出來有啥變化,反正這個物體屬于新生事物,自己暫時搞不明白。
除掉鞋襪看了一下腳底磨出的水泡,發現已經長好了,都感覺不到疼痛了。
嗯,看來現在身體恢復能力確實變態,自己確實不是一般人。
于是心情大好,取出礦泉水漱了一下了口,吃喝了點東西,又上路了,至于洗臉,就算了,浪費水。
走著走著突然想起昨晚的場景,那股陰氣不可能無緣無故瞎折騰。
雖然還不能十分肯定是不是在吸收月光或是地氣,自己就全當它是在吸收吧。
大清早的太陽剛剛升起,再感受一下白天是個什么情景,如果能吸收陰氣,沒道理吸收不了陽氣,反正沒事干,邊走路邊看熱鬧也不錯。
于是又用內視之力,把精神提升到極致觀察起來,大清早的太陽也沒啥溫度,感受不到是不是再吸收。
心里疑惑不已,自己就算能吸收,到底吸收的是光呢還是氣?
想了半天想不通,只好作罷,只是好像感覺氣體旋轉的確實快了些。
是不是幻覺就搞不清了,觀察了一會就感覺沒意思了,把精神調到昨晚那樣,半夢半醒,這樣既能節省體力,也能讓自己忘記寂寞。
如此又過了幾日,感覺體內氣體確實有所增強,肚子里又有了多余的氣體產生。
內丹的作用也有些明白了,它就是個能量場。
能利用自身旋轉速度造成離心力,把體內多余的氣體進行壓縮,密度越大,本身的力量也就越強。
至于如何讓這些經過壓縮的氣體為他所有,就不知道了。
用了十天時間,到達一片牧場,穿過牧場,就會進入沙漠,距離目的地也就沒幾天時間了。
不遠處就是昆侖山脈,離公路并不遙遠。
東蓬萊,西昆侖,是傳說之中兩大圣地。
在昆侖山腳下來來去去十多年,卻從來沒有近距離觀察過。
想起傳說之中的種種奇妙自出,那神秘的古墓,和號稱地獄之門的死亡之谷,以及玉石之鄉的昆侖礦場。
雖說這些地方以他路盲的特性,讓他去找他也找不到,但山那邊的風景依然讓他有些神往。
感覺路過寶山而不入有些可惜,這里是自己最后一次經過了,此生應該不會再來。
現在體內氣體充沛,正好想試試把氣體傳輸到腳下會不會讓自己走的更快些。
只是路上時有車輛經過,也不好施展。
想想不如翻過昆侖山看看山那面的風景。
聽說山那邊野生動物極多,自己都沒有機會看見過,長長見識也好。
于是脫離公路,往山腳下走去。
遠離公路之后,開始把體內未被內丹吸收的氣體布滿全身及其皮膚表面,內丹卻在此時開始加速運轉起來。
雖然吸收不到身體表面的氣體,卻使得身體之中造成了一個真空帶。
頓時感覺身體輕了許多,腳下如踩彈簧,一步就在三四米之外。
生活在城市之中,何時有過這種體驗,張文博心下歡喜,身形更加快了幾分,不到片刻,已經到了昆侖山腳。
從此處上山,山勢并不高,踩著石頭,以他此時的身手,翻過山頂,完全沒有任何難度。
剛到達山頂,就看到半山之上好多羊,心里想著這應該就是巖羊吧?
不過這也沒啥好看的,于是跳躍著下了山。
山這面依然是草地,張文博有些失望,原來景色并無不同,但既然已經來了,就再看看,反正朝著西方走,又謎不了路。
一路上的確看到了不少動物,野驢,野牦牛等等。
不過最想看的棕熊并沒有看到,心下有些遺憾,直到看到一群藏羚羊路過才引起了他的興趣。
藏羚羊號稱草原精靈,高貴優雅,乃是草原上的長跑冠軍,時速可達100公里以上。
張文博突然童心大起,就想看看自己現在跑的有多快,能不能追上藏羚羊。
于是腳下發力,往藏羚羊群沖去,藏羚羊自然不會傻站著,看到有人追來,也邁開長腿奔逃而去。
剛開始落后不少,隨著氣息運行越來越熟練,一呼一吸之間再無停頓,漸漸趕了個首尾相接。
正在此事,一頭幼年藏羚羊在邁過一塊石頭之時被拌了一下,奔跑的身子翻了兩個滾掙扎了幾下,再也站不起來。
張文博已經停止奔跑,慢慢走近這只受傷的小精靈,心里其實并無傷害之意想,只是想看看它的傷勢。
卻看到有一頭母藏羚羊停止奔跑,也慢慢靠近,看來這是一對母子,果然動物也有舔犢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