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為壯神識入牢籠百忍成精內丹生
第五卷:為壯神識入牢籠百忍成精內丹生
又好比是細胞病變或是體內長了個東西,我首先要知道身體好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等有病了才能確定是病變,是異常才行吧?
你體內長了個瘤子,我要是不了解人體構造,還以為那是器官呢。
就是說我現在先要對人體了如指掌,人體如此精密,想做到這點,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看著雖然就這么大,但從微觀的角度去想,你就知道有多復雜了。
各種器官的組織,結構,工作原理,氣體,血液,和神經,牽一發動全身,想想都頭疼。
祁珍被鄙視也沒生氣,轉移話題問道:那你打算和爸媽怎么交代?他們還不得嚇死。
張文博頭痛的說:就是因為沒法交代我才會和你說這么多,你以為我是話癆啊?
這事在別人眼里那就是神經病才干,偏偏又無法解釋。
這說了整整一晚上啊,不先把你說服怎么行,好歹讓你明白我這么做的意義吧?
為此,我必須做出犧牲,名譽就不要了,神經病就神經病吧,為了我的大計,殺人放火我都認。
幸好你對夫妻之事不上心,我離開幾年對你影響不大,我才能安心去做這件事。
要不然更麻煩,又要多出一份牽掛,這種情緒多了,我就無法安心去做別的了。
至于他們的工作只好你去做了,我又不能對他們實話實說,說了他們也不信。
嘆了口氣,抱怨的說,說了這么多,水都沒喝一口,你說你就沒想到給倒杯水?
你是真不打算長大還是咋的?對自己老公能不能關心一下?
能不能也為我做點啥暖暖我的心?
祁珍聽張文博這么說自己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臉紅了一下說:抱歉,感覺你說的挺好玩,我都沒顧得上這些,其實我也渴了。
起身為兩人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問:你要是去自首的話大概會判幾年?
張文博搖搖頭:我只知道非法行醫致人死亡的最低刑罰也是十年以上。
但這個判定起來十分復雜,還要確定是不是引起死亡的直接原因才算,比如做手術或擅自給病人用藥致人于死。
我這種情況我要是自己不承認,還真是沒我啥事,那邊告我估計當我是同伙。
如果只是次要因素的話判刑肯定會有所不同,可能罰一筆錢就算了,那可就冤死了,白出力不說還要倒貼。
何況我還屬于自首,再取得死者家屬的諒解,法外何解也是可行的。
就好比有些人利用迷信活動給人治病,就是念個咒燒個符啥的。
結果病人病重死了,最多是妖言惑眾,誤導患者,耽誤正常治療時間,肯定不會按十年期限那么判。
我這氣功治病估計和那些神婆差不多,氣功是真是假誰也確定不了,也不能確定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至少你們醫生是檢查不出原因的,誰也不能判斷一定是我把人治死了。
但我確實又讓人死在了我手里,說不定就是誘因呢?
就算是自然死亡我也解釋不清,誰讓我沒資格證?
還有,一定要記住了,如果判了一定不要為我托關系減刑啥的。
上訴更別想,也別給我送錢送東西進去。
我和別人進去的原因不一樣,就是去吃苦的,說不定我自己還要想辦法加邢呢。
畢竟這事以前沒成功過,誰知道會在里面待多久?
這是我自己進去的,你們啥也別做,全當我是進去療養去了,對我最大的幫助是好好照顧好自己,別讓我分心就是為我好。
別像以前我聽說的一個女人那樣,老公進去了,她托人找關系減刑。
把錢花光了不說,幫忙的人眼饞她的身子,最后連身子都搭上去了。
到后來事情也沒辦成,錢也沒要回來,便宜被人白占了。
自己想不通跑去和人理論,結果人家不承認,把她氣的于是,,,
哎不說了,你記住啥也別做,減刑就是害我。
以我現在的身體條件,只要不用槍對付我,基本沒大事。
我進去是為了找罪受的,誰能逼的我痛苦流淚我還要感激他呢。
又不是和人干架的,我更不會越獄,不會有人用槍頂著我腦袋。
祁珍擔心的問:萬一你受不了苦想提前出來咋辦?
張文博好笑的說:那還不簡單,你就放出風去,說誰能把我放出來就讓本無大師給誰調理一下,讓他變成你爸媽那樣,你估計會咋樣?
如果你是法官會怎么做?
祁珍不答,反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去自首?
張文博嘆氣道:后天吧,明天去看看爸媽,以后再見不知道啥時候了,然后去車店辭職。
祁珍正色說:謝謝你先給我爸媽治,以后我會好好照顧爸媽的,好好孝敬他們。
張文博嫌棄的說:我信你個鬼,連給我倒杯水都想不起來,你說你打算怎么孝敬我爸媽?
祁珍聽了也犯了愁,從小到大被人照顧慣了,照顧別人還真不會。
于是低聲說:要不給爸媽請個保姆照看著?
張文博撇嘴說:拉倒吧,我爸媽可不習慣被人伺候,做不出資本家的派頭。
也不會剝削人使喚人,等他們身體好了自力更生就行。
祁珍發愁的說:你的決定我自然知道,也會支持你,會一直等你出來,但是四位老人怎么解釋啊?
他們肯定要找律師托關系疏通反訴的。
張文博也沒啥好辦法,只好說:你爸媽現在應該會相信我的話不是胡說八道,明天告訴他們也行。
我爸媽現在肯定不信,等他們身體有了變化,實在不行你就和他們坦白,告訴他們我進去的真正原因。
但一定要讓他們保密,除了咱們幾個,給誰也不能說。
除非我成功了,以后誰也威脅不到我了,或者就算被人用槍頂著腦袋我也不怕的時候才能說出來。
到了那個時候,才是你老公呼風喚雨之時,現在我就在監獄里先盤幾年吧,先做幾年小泥鰍,先抑才能后揚嘛。
那時候不但沒人威脅咱,還要巴結咱。
只不過到了哪一步,想巴結也沒用,早干啥去了?
早早的學人家祁光磊祁總把自己如花似玉般的女兒嫁個我不就沒事了嗎?
當然現在再嫁給我也不晚,只不過我又該犯重婚罪被關進去了,哎,煩躁。
祁珍威脅說:你敢,你要是敢再起別的心思那我也找,看誰先找上。
張文博臉上馬上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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