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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氣足精旺神識醒水乳相融內視成
第四卷:氣足精旺神識醒水乳相融內視成
大家坐在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所謂高人的消息,只是直接提的話顯得太冒失了,祁光磊這老狐貍肯定不會說真話。
沒想到這個年輕人自己說出來了,真是太好了。
看來年輕人還是沒城府,從他嘴里套話肯定要比從他岳父哪里容易的多,于是親熱的拉著張文博坐下,再沒人管祁光磊了。
岳父反倒松了口氣,知道張文博敢這么說肯定有原因,自己正發愁一會說起來不知道該咋說呢。
唐英那桌的人也隨時留意這邊的動靜呢,聽到這邊提起了高人,連稱呼都喊了出來,這可是重大發現啊。
昨天唐英可是連性別都不愿意說的,于是紛紛湊了過來,唐英這桌人的身份可都不一般,于是大家紛紛讓座。
結果又兩桌湊成了一桌,就剩下唐英和祁珍孤零零坐在那桌沒人搭理了。
正在大家等著張文博劇透那位本無大師消息的時候,進來一個保鏢請示祁光磊,說外面幾個記者想進來采訪,問該怎么回復?
祁光磊想著自己正在請客人吃飯呢,讓記者進來干啥?
就對保鏢說:先擋一下吧,就說我正在宴客呢,沒時間接受采訪。
保鏢正要出去回話,卻被張文博喊住了:人不多的話就讓他們進來把,我正好要借記者的口傳達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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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剛出去,從唐英桌上過來的一位客人看張文博不但違背岳父的意愿還自作主張讓記者進來很是不滿。
自己來這要是被記者看到了會怎么說?
于是不悅的對唐英說:小唐啊,你是怎么搞的?讓女婿當家了嗎?還有沒有大小之分了?
這可不好,年輕人就要聽長輩的,不要擅自做主。
唐英尷尬的對客人解釋:小孩子不懂事,您別往心里去。
滿桌人看著這岳母比女婿看起來還要年輕,卻管女婿叫小孩子。
雖然感覺這情景十分怪異,卻又莫名十分羨慕,岳母比女婿還要年輕,想想都讓人激動啊。
既然張文博的舉動讓客人不滿了,唐英只好轉身問張文博:咱們正吃飯呢,讓記者進來干什么?
張文博還沒來得及開口,幾位記者已經走了進來,不過看著這么多人正在吃飯,人家也沒有打擾,自顧找好位置準備拍攝。
張文博就走了過去對記者說:幾位請這邊坐,吃飯也沒什么可拍的,大家坐著聊聊天就好。
你們要是拍照,讓我們怎么吃得下去?
等吃完了你們有什么問題可以在這里直接問,現在就請一起吃點吧,提前把你們請進來是因為怕你們堵在門口的話一會我們出不去。
幾位記者也知道在別人吃飯的時候拍照采訪不合適,實在是上面逼的太緊,沒顧上這么多,只好坐在那個空著的桌上。
張文博看到大家也沒人有心思吃飯,都眼睜睜的看著他,想起剛才自己說過要傳達個事。
于是站起來請示岳父:爸,昨天“本無”師傅給您調理完身體后您睡著了,對我交代了幾句話。
我想著既然大家這么感興趣,那不如當著大家的面把能說的說一下吧,免得大家伙有疑問整天往咱們家跑。
問的人多了你們也受不了,也耽誤大家的時間。
又轉身對岳母解釋:您以前對本無師傅的承諾,就不用遵守了,昨晚太晚了,他沒法親自和您說。
我送他走的時候他和我說了,既然大家這么關注此事,瞞著不說的話可能會讓您為難,還是解釋一下,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同時他也想讓您幫個忙,不知道以前他和您提過沒有?
他以前在這里受過四個人的大恩,都是救命之恩。
媽您就是其中之一,您還記不記得?
看到唐英搖頭,張文博知道岳母肯定不記得,因為這些都是他瞎編的。
看到大家今天的反映,就知道這件事要是沒個交代,越瞞越不好收場,還不如編個理由徹底公開。
滿足了大家的好奇心也就不會整天纏著自家不放了。
既然前面編造了一個高人,那就以這位高人的身份露一次面。
然后自己再找幾個值得自己出力的人也變得年輕,替岳母分擔一下,情況會好的多。
一個人的話大家會覺得很稀奇,人一多就不算什么了,岳母一家也就相對安全了。
說是禍水東引倒不至于,如果讓大家選,估計會有無數人愿意承擔這種未必有的風險。
其實現在治安這么良好,所有壞的猜測也只是以防萬一,極大可能是自己嚇自己。
自己當初會那么想就是擔心萬一有喪心病狂之徒想拿岳母做研究就太可怕了,不得不防。
自己原本是為了岳父岳母好,最后如果害了他們豈不是好心辦壞事嗎?
至于自己公開身份,那更是找死,如果讓大家知道自己有這本事,以后這輩子都別想安生了,可能會被累死。
自己就是累死也治不了幾個人,估計得罪的會更多。
除非自己能強大到不怕得罪任何人的時候才會考慮這個問題,或者是足以自保的時候。
張文博掃視了一圈,面對大家解釋起這件事的始末,當然誰也不會想到他是在編故事,都伸著脖子等著他繼續說。
張文博一邊構思,一邊緩緩開口:由我來說這件事情是因為我和本無師傅最熟,最近都是我在和他聯系,比和我岳母還要熟。
當年本無師傅最無助的時候,我岳母還在醫院工作。
那時候本無師傅得了一種怪病,胸口憋悶難當,隨時都會憋死,去醫院看病的時候遇見了我岳母。
當然,本無師傅事后才知道這其實不是病,只是練功練到緊要之處時的正常反應,但當時如果不治也會出大問題的。
我岳母不但為他治好了這種現象,還自己掏錢墊付了他不夠的醫藥費,所以他認為我岳母是他的救命恩人。
我岳母自然早就忘了,因為對她來說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這種事她不知道做過多少。
當然,她敢這么做也是因為我岳父是做生意的,家里不缺這點錢,要不然也經不住她這么折騰。
岳父聽到張文博終于想起他了,感動的眼圈一紅,差點哭出來,這句輕描淡寫的話對他可太難得了。
張文博又把岳母吹捧了一下,反正這事誰也不會說是假的,就算岳母現在否認大家沒準以為她在謙虛呢。
要不然人家本無師傅吃飽了撐的偏偏幫你調理身體?
何況做好事不留名可是美德,誰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