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有血,是不是從你身上流下來的?
祁珍昏昏沉沉說到:別鬧,讓我再睡會,困死了,我沒受傷。
張文博又檢查了一遍,還是有些擔心,問道:你先檢查一下,萬一是我昨晚睡著以后傷到你怎么辦?確定沒傷你再繼續睡就是。
祁珍被搖晃了兩次,這才有些清醒,看了一眼張文博身上的血跡,臉上有些發紅說:笨蛋,這都不知道嗎?第一次有血有啥大驚小怪的?
張文博這才有些反應過來,疑惑的問道:你不是說小時候被人給欺負了嗎?還哪來的血跡?
祁珍已經徹底清醒了,但卻語氣不善的問:誰說被欺負了一定要那樣才算?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真的被人家那樣你才開心?
張文博更加迷惑了,問道:難道不是嗎?如果不那樣的話最多就是耍流
氓而已吧,說欺負有些太嚴重了吧?
就算告上法庭也不能算人家犯那種罪是吧?
那你表現的那么痛不欲生是為什么?
祁珍不知道是不是起床氣有些大,沒睡醒被打擾了心情不好還是咋的,反正態度很不好,氣鼓鼓的問道:是不是在你們男人的心里那層膜就那么重要?
在我眼里,只要是違背女人意愿的行為都算被欺負,不管那膜破不破。
張文博看祁珍情緒有些激動,沒敢接話,心里更加疑惑:這事有什么好激動的?
沒破按道理不是應該感到開心才對吧?
再說兩人第一次成了真夫妻,醒來后不是應該表現的柔情款款眉目含春才正常嗎?
你這雙目含煞情緒激動是為那般?
果然祁珍就是和別人不一樣,腦回路到底是比別人多了一根還是少了一根?
難道她當時精神被刺激了還沒好徹底?
哎,總感覺和她站不到同一個頻道上,說她不正常吧和她談起別的事情奇思妙想讓自己受益匪淺,就只是在那件事上總讓人想不明白,也不知道當初到底經歷了什么?
祁珍看他沉默不語,繼續說道:如果他們只是正常侵犯的話,我可能沒那么厭惡,可是他們用別的方式更加讓人難以忍受,簡直禽獸不如。
張文博忍不住問:他們?人很多嗎?用了什么方式?
祁珍想了想,煩躁的說:四五個吧?問那么清楚干嘛?
又抬高語氣問:怎么?你很介意?
張文博組織著語言,試探著說:我有點搞不清狀況,不知道該不該介意,但是你明明完好無損啊?
要不,你詳細說說當時的情景,當時你歲數還小,可能沒搞清狀況,說不定人家就是和你開了個玩笑,然后被你給誤會了。
祁珍煩躁的說:有什么好說的?我不想回憶過去。
再說:當時我都十四歲了,能連玩笑和事實都分不清嗎?你是不是以為我傻?
然后威脅說:你就算介意也沒辦法了,別想著反悔,除非我先蹬你。
張文博更加滿頭霧水,腦子里閃過無數種猜測,依然無法想象還有什么比被侵犯更嚴重的行為?
但還是溫言安慰:那就當我沒說,就讓它過去吧,要不你再睡會?
祁珍依然情緒不好,氣鼓鼓的說:睡的好好的,被你給折騰醒,再那里睡的著?
張文博繼續安慰:那就起來吧,今天要去爸媽那里,昨天你也沒吃好,早點過去再吃點。
乖,別生氣了,今天應該是開心的日子才對是吧?別讓以前的事壞了心情,不值得。
祁珍情緒這才平靜下來,說到:昨天吃的挺好的,以后我要自己學做飯,在家里吃才舒服。
張文博只好附和說:那等過完年再說,今天先去蹭飯,我可是餓了,要好好大吃一頓。
小兩口把自己收拾利索,去了祁珍家,祁珍爸媽很開心,對小兩口子噓寒問暖的。
又看到祁珍滿面容光,氣色十足,心情開朗,又說有笑的,知道女兒過的不錯,十分欣慰。
過了一會,祁珍她媽把祁珍叫到遠處問:珍珍啊,怎么看你好像行動不便的樣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或者腿上受了傷?
祁珍雖然感覺難為情,但想到自己病好了也能讓父母安心,于是湊到母親耳邊小聲說:媽,女兒的病已經好了。
祁珍母親驚喜的問道:真的假的?怎么從來沒聽見你說起過?
祁珍紅著臉說:昨晚才好的,我那里來得及說。
祁珍母親聽了:聯想到祁珍走路的姿勢,那里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心里更加對張文博起了好感。
結婚都這么長時間了,還以為他們早就有了關系,沒想到直到昨天才發生。
面對著自家如花似玉的閨女,能忍到女兒病好才做夫妻,該有多疼自己女兒啊。
然后喜滋滋的找了個機會把丈夫叫出去,告訴了這個好消息。
過了半天老兩口才滿臉喜色的回來,熱情的招呼張文博又吃又喝,越看這女婿越滿意。
岳父又問起張文博上班的情況。
張文博也照實給他說了自己以前的工作和現在的公司情況。
岳父沉思片刻才說:文博啊,要不你還是到爸公司來幫忙,我這也干不了幾年了,等你熟悉了以后我把公司交給你們也放心。
張文博趕緊說:爸,我可沒興趣打理一個公司,也沒那能力,你女婿就是個小富即安的性子,以前連個班長都沒當過。
說實話我現在都不知道爸您開的公司是干啥的?我也不想知道,我自己幾斤幾兩太清楚了。
以前寫個字畫個畫還行,現在出個力氣也可以,管理公司真不行,別我到時候把您辛苦打下的江山給敗了罪過就大了。
看到岳父還想再勸,又接口道:再說,如果我答應了,讓人以為我答應和珍珍結婚是為了您的家產,那我就冤死了。
不怕您老生氣,我可不想珍珍誤會我對她的感情不純潔,比起珍珍來,爸您就算是全國首富我都不會動心的。
看到岳父被打擊的不說話了,祁珍倒是笑得開心。
張文博感覺自己這么說好像辜負了岳父的一番好意,顯得有些不識好歹。
趕緊解釋說:爸,您看珍珍這淡泊的性子,我覺得您老也別指望了,我看您要是想培養接班人的話還不如從下一代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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