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博感覺自己快虛脫了,能堅持多久全靠毅力了,嚴重想喝水,感覺自己就是沙漠里的魚,為了表示自己很平靜,沒辦法,只能繼續忍,使勁咽唾沫才不至于被渴死。
不到片刻,意識都快模糊了,把所有的想法全忘了,就只剩下本能了,到這個時候張文博完全顧不上演戲了,心里恍恍惚惚的想著該咋的就咋的吧,真要是忍不住祁珍應該也不會怪我,怪我也沒用,我又不是神仙。
能做到這份上已經太夠意思了,你丫就知足吧,再要求太多不如把哥們切了算了。
不過還好,經過最初的難耐以后,情況慢慢好了起來,壓力也沒那么大了,估計是有些適應了。
張文博開始感受身體的情況,感覺血液快沸騰了一般,心跳的厲害,趕緊把嘴閉住,免得從嗓子里跳出來就很麻煩,全身器官都比正常情況下要更快速的運轉,感覺渾身發熱,汗出如雨,口干舌燥,想著先讓身體變得正常點。
該從哪方面下手呢?心臟相當于機器的高壓油泵吧?高壓油泵的工作原理不就是隨著供油量的變化而改變動力的嗎?
血液流的這么快只好從心臟開始讓他流的慢下來,血液應該是相當于機器里的燃料吧
到底是先讓血液慢下來然后帶動心臟跳動減小還是先讓心臟跳動減少控制血液流速呢?搞不清啊,身體里咋運行的自己又看不見。
先捋一捋,造成這種現象是因為啥呢?
是因為見了祁珍那幅禍國殃民的樣子搞得自己興奮了,一興奮血液就不安分了,開始充血了,又被祁珍在身上按來按去搞得不好控制了。
說明什么?說明這種現象是情緒帶動起來的。
情緒又是啥呢?從書上看古代人把這些非物質東西歸納為‘神’,血液,津液等別的液態物質歸納為‘精’,體內氣體當然是‘氣’。
看來是所謂的‘神’也就是情緒帶動了‘精’也就是血液等液體加速運行,才造成這種情況的,想從情緒下手不太現實。
情緒是被祁珍控制的,除非祁珍消失,要不然情緒安穩不下來,那身上汗如雨下,這個汗屬于啥呢?尿屬于啥呢?應該不屬于‘精’吧?搞不懂啊,古代人說話都深奧的很,所以才要靠悟,尼瑪其實就是猜,是撞大運。
其實也不能怪人家,畢竟在竹筒上寫字是挺麻煩,能少寫幾個字肯定不會多寫,話說哥們打幾個字都覺得累呢,理解理解。
哎,這特么竟然是一環套一環啊,真特么復雜,比機器復雜多了,最少機器里沒‘神’這種奇怪的東西吧?
不管了,先用氣控制一下血液流速吧,比如讓它流的慢點,怎么慢呢?可以控制肌肉收縮啊,把血管堵住看它還怎么流?
心臟不就慢下來了嗎?隨之血液也會平靜了嗎?
經過一段時間的折騰,終于讓自己平靜下來了,大爺的,這比四大累里面的‘和大泥’還累啊,看來以后四大累要改成五大累了。
張文博心里又納悶起來,我又沒真的生病,受這種罪是為啥呀?
難道只是為了享受這種煎熬的嗎?
哥們啥時候變得這么賤了?
想了半天好像最初的目的是為了鍛煉自控力的,然后又想鍛煉精神力,又想讓體內氣體變得更充沛,現在連自己都有些恍惚了,自己到底想干啥,總有個目的吧?
然后又想:能抵抗住祁珍的誘惑說明是在鍛煉自控力,改變身體的狀態是在鍛煉精神力。
讓體內氣體變的充沛不知道該咋辦,就讓身體自己看著辦吧,那東西就跟地里的莊稼,人家是自己生長的,自己真沒辦法控制。
于是張文博就又控制心跳,調節血液流速把身體狀態變的好像最初的樣子,再讓他們變得正常,反正就是折騰。
雖然不知道管不管用,就按照自己心里想的來,他自己的目的就是讓自己的意念能控制身體器官的運作。
至于有啥用現在也搞不清楚,反正目前為止也只能做到這些了。
再還能做啥?我倒是想飛,但可能嗎?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全當給自己找個事做了。
過了一會,張文博竟然發現這樣也挺有意思的,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都感覺不到口渴了,汗也不流了,難道是已經虛脫了?沒汗可流了?
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抽空看了一下祁珍的反應,感覺對方好像很累,氣息都不正常了,額頭見汗,神情有些疲倦。
心里想著:忙了這么久,也該給人家給點希望才對,要不然以后不陪自己玩了多無聊,于是讓血液流向了某個位置,當然只是見好就收,讓祁珍以為自己治療有效果就行,真一下就好了這丫頭以后就不幫自己治了,說不定又該防賊似的防著自己。
其實這樣訓練意志確實管用,最少以前可是指揮不動體內氣體,至于控制器官運動就更別提了,但現在基本上沒啥難度,多練練說不定有驚喜。
于是隨著一聲歡呼,祁珍感覺今天沒有白忙乎,看來自己學的東西很管用,能治好丈夫的病可比啥都高興。
心里激動的不行,疲憊感全沒了,去客廳喝了一杯水,休息了一會,表示情況喜人,自己還能再堅持一會。
這傻丫頭都沒考慮到如果張文博真的好了,想要霸王硬上弓自己該咋辦?
果然智商堪憂,看著機靈的不行,全身靈氣外露仙氣飄飄的,其實就是個繡花枕頭,只能用來看的,張文博鄙視的想。
這次張文博趕緊勸住了對方,說自己也累了,也渴了,今天就到這里吧,欲速則不達,讓她別急,自己盡量能在洞房前讓她能用。
搞得好像人家祁珍迫不及待了似的,幸好祁珍心里高興,也沒和他計較。
張文博得了便宜還賣乖,裝著滿臉不情愿的表情說:這樣啥時候是個頭啊,你這樣按來按去,摸來抹去的,讓我全身發癢,很難受,能不能隔幾天治療一次?
要不信我在你身上試試你就知道了,真有些受罪,你那按摩手法到底跟誰學的?感覺一點不專業,跟撓癢癢似的。
祁珍趕緊跑開,嘴里喊著:我又沒病,不用你幫我按,你就知足吧,別人想求我按我都不按呢。
張文博嫌棄的道:不讓按才好,我還嫌麻煩呢,話說剛你喝水的時候就沒有想到給我也倒點?
夫為妻綱你大學里教授沒教你?
又警告她:晚上老實點,別亂跑,要是跑到我房間來我可不客氣,我這人睡覺最怕打擾了。
害的祁珍有些錯亂,以前都是自己千方百計防范別人的,怎么反倒被個男人嫌棄了?
難道他這病真的不輕?更加堅定了要把他徹底治好的決心。
演戲上癮了的某人心滿意足的回了自己房間,當然順便端著祁珍的杯子美美喝了幾口水,感覺用祁珍的杯子喝水就是好喝。
感覺自己演技又長進了,是不是該往影視圈發展一下?
某人有些膨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