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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你總是看不清現實,如果他對金梨無意,何必幾次三番去找金梨?”金媚娘說道。
夜天凌住進金家,本來就是為了金梨,他之前去找金梨,金梨雖然沒見,雖然被魚管家擋住,但也確實是幾次三番要見金梨……
“……”金玉娘對夜天凌去找金梨的事情,并不怎么清楚。
她雖清楚夜天凌不會帶金梨私奔,但也清楚師爺不會在這事情上說謊。
所以,夜天到底對金梨是什么看法?
“如果倆人是私奔,玉娘,你還要找嗎?”金媚娘見她失神,問道。
“不是私奔,肯定不是私奔。”金玉娘搖頭,她還是不相信。
“就算不是私奔,也是這個叫夜天的獵戶偷走的金梨。”金媚娘篤定的說道。
“我認識夜天已久,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金玉娘咬定說道。
“說起來,我也有些奇怪,為什么玉娘這么肯定夜天和金梨無關?還有這個夜天到底是誰?為什么能住進玉娘的家中?按理說……不應該啊!”金媚娘神色疑惑的說道。
金玉娘是寡婦,金梨又是未出嫁的姑娘,像夜天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該出現在金家。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我幾年前就死了!”金玉娘沉下臉說道。
“那也是男女……”金媚娘還想說什么被白縣令打斷。
“夠了!這件事我會繼續查下去,你們就別再胡亂猜測了。”白縣令說道。
“怎么就是胡亂猜測了?我……”金媚娘被白縣令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心中憤憤,手中的帕子在袖子里被扯的變形了。
金玉娘低下頭,心里苦澀,她這些年伏低做小,討好金媚娘,不見白縣令。
但到底金媚娘還是一點沒有變,只要她出現在白縣令面前,她就變得渾身都是刺。
白縣令看了金玉娘一眼,見她頭也沒抬,眼里劃過一絲無奈。
夜里,明月高掛,夜風陣陣。
一輛馬車的車夫換了人,繼續趕車。
“為了防止他們中途醒過來,用帕子再捂一捂!”瘦高個的說道。
“我還從不知道金家小姐長得這么美……與其便宜這個小子,不如便宜了我……”胖矮子看著金梨,幾乎要流出口水來。
“你小子別胡思亂想了!趕緊把人送到,我們也算完事了!”瘦高個心里一緊,忙不耐煩的說道。
“我可沒胡思亂想了,你難道看過比金家小姐更美的姑娘?”胖矮個伸手想去金梨臉上摸上一把。
“別動手動腳!”瘦高個打開他的手,警告他。
“反正人也是要扔掉了,扔掉之前,讓我享受享受又怎么了?你不想?你看看她的臉,你看看她的臉,就算你不行都行了!”胖矮個激動的拽著瘦高個,讓他仔細看看金梨。
“你也不想想咱們動的是一般人嗎?現在只是把人扔了,我們也算是替人辦事,若是我們中途做了什么……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不管什么時候,都要給自己留一條退路!”瘦高個威脅道。
“什么不是一般人,不就是一個開酒樓的女兒嗎?還不是親的!”胖矮個還是想碰金梨,實在是太美了,美的他動走不動道了。
“你真要碰她?”瘦高個冷下了臉。
但是這黑漆漆的夜里,胖矮個看不到他的臉色。
“要不你先來?我后面再上?”胖矮個以為他也動心了,立即咽了口水,說道。
瘦高個二話不說,按住胖矮個的腦袋,確定了位置,然后用極快的速度了抹斷了他的脖子,然后在路過一處懸崖峭壁時,直接將人扔了下去。
“他是白家小姐的人,如果他不回去,白家那邊我們怎么交代咋辦?”車夫冷冷的看著這一幕,也沒說這事做的怎么樣,而是擔心如何掃尾。
“誰說我們還要回去?”瘦高個說道。
至于被殺的胖子,如果白家小姐聰明的話,她自己就會把這是掩蓋的嚴嚴實實。
“不回去的話……年公子那邊?”車夫擰眉,得罪白家小姐,無所謂,若是得罪年家人,他有些不安。
“放心吧!就是年公子讓咱們走的!而且咱們現在也算是年公子的人,去的是冀州!”瘦高個說道。
車夫松了一口氣。
白淑敏讓人去金家綁人,做出金梨與人私奔的假象。
這件事被一直暗中盯著金梨的年景坤發現,出手‘幫’了白淑敏不少忙。
白淑敏早前只是想迷昏夜天凌和金梨身邊的人,但是年景坤為以防萬一,不但換了白淑敏的人準備的蒙汗藥,還讓人直接把他準備的一日醉蒙汗藥灑在了廚房的水缸里,因此藥翻了金家所有人,包括夜天凌身邊暗衛,畢竟暗衛也是要吃飯喝水的……
車夫和瘦高個輪番趕了七天七夜換了幾匹馬的車,才把這倆人扛到了深山里頭,離開前,才將他們反復中的一日醉給解了,再等一刻鐘的時間,他們就能醒。
“年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讓咱們對金小姐不敬,但又把金小姐和這男人湊在一起扔到深山里……”車夫下山后,才說道。
“……不管年公子的想法是什么,咱們聽話就行了。”瘦高個不在乎的說道。
對他來說美色不算什么,他只在乎銀子,有了銀子,多少女人要不著?
關了燈之后,女人對他來說也沒區別!
山底下的馬車很快就離開了,向南方而去。
秋天山里的寒意,隨著暮色加重。
一陣秋風,無數的發黃的樹葉灑落在倆人的身上。
“……”金梨醒過來的時候,不光是頭疼,身上無一不疼,不過再疼,還是沒敵過肚子一陣陣打鼓似的饑餓感。
這七天,兩人無意識喝的都是水和一些保養身體的藥,勉強不會餓死他們。
可能因為水珠的緣故,金梨比夜天凌醒來的快,四周陌生的環境,讓她倍感緊張。
重生的日子過的還算順心,她不想出事!更不想死!
金梨強忍著餓意,勉力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身邊不遠處的草叢里還躺著一個人。
等金梨踉蹌著走過去一看,才認出跟她一樣倒霉被弄到這兒來的人是夜天凌。
“喂!”金梨看了四周高聳入云的樹木和已經漸漸黑下來的天色,決定識時務。
夜天凌被金梨踢醒了。
“你醒了?”金梨看到他醒了,心里一松,有個男人在身邊,總比她一個人在荒郊野外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