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有一點遠。
倉庫位于遠郊,那里不是城區,而是農村,道路交通倒也發達,一直是寬闊平坦的道路,陳虎開了一個多小時。
這一帶是農村,因為靠海,當地人主要以水產養殖,或出海打漁為生,海邊可見大片的養殖灘涂,稍遠一點的海面上還可以看到一片片的養殖網箱。
這位中介介紹道:“倉庫的老板以前是搞海產品生意的,年紀大了就不想再繼續做下去,他的倉庫就空置下來,想出租收一點租金。”
劉勇道:“他的兒女呢,可以接著做下去啊。”
中介道:“他就一個兒子,在M國不肯回來。”
原來如此。
劉勇算是明白,也非常想看一看那處倉庫是什么樣子,希望能滿足自己的要求。
為什么突然想租一處倉庫呢。
劉勇是這么考慮的,有了霸王的存在,將來肯定會在海底發現各種各樣的東西,如果再找一個沒人地方讓霸王將東西拿過來,這不保險,萬一被別人看到了呢。
霸王可是越長越大了,每天都幾乎長大一圈,前幾天才一噸多,今天則已經超過兩噸。
估計長到10噸也用不了多久,將來可能會長到100噸,甚至1000噸,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從海里出來,萬一被看到,或被別人拍到,會很麻煩。
有一間靠海的大倉庫就不一樣,霸王可以將從海底找到的東西放到倉庫里面,這就保險多了。
劉勇理想之中的倉庫是盡量靠近海邊,位置偏一點,周圍沒有建筑和人居住那就更好。
漸漸的,倉庫近了。
乘坐在副駕駛的中小周介指著前方海邊的那棟建筑道:“劉總,看到沒有,就是那處倉庫。”
劉勇馬上看了過去,就在海邊,簡直就是緊鄰大海,海水都幾乎可以接觸到倉庫的水泥地基,那是一棟看似規模不小的倉庫。
好像不錯的樣子呢。
劉勇馬上來了興致。
車子看到倉庫大門口,它的四周有圍墻,有大門,從大門進去圍墻里面有兩棟建筑,最大的是倉庫,另外還有一棟兩層小樓,估計是給工作人員或倉庫的工人們用的。
倉庫的老板已經在那里等候,一位頭發花白,看上去起碼有六十幾歲的男子。
中介小周給雙方做了介紹,然后在倉庫老板的帶領下參觀這處倉庫,將倉庫大門打開之后,里面一片寬敞。
倉庫老板介紹道:“這里以前是做海產品分揀和包裝的,面積有兩千八百多平方米”
劉勇的主意力不是聽著這些介紹,而是倉庫里面的情況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不禁快步走了過去。
這是一條水道,通著倉庫和大海。
倉庫老板道:“這是專門修建的水道,我們運輸海產品的漁船可以直接行使進入倉庫里面,這要卸貨就十分的方便。”
有這么一條水道好啊!
這是劉勇萬萬沒有想到。
簡直就是驚喜!
這條水道有二、三十米的寬度,用鋼筋水泥修建的,里面滿滿的海水,順著水道朝外望去,可以看到外面的大海。
它的水深應該有好幾米,數百噸的漁船可以輕松的直接進入倉庫里面,也有閘門,將閘門放下來之后,倉庫的安全性也有保障。
這簡直就是理想之中的倉庫。
劉勇心目之中的倉庫應該就是這樣,有這樣的一條水道通著外面的大海,霸王可以非常隱蔽的從海里面順著這條水道進入倉庫里面。
太好了!
劉勇心中有一點振奮。
看了一番之后,心中十分滿意,倉庫夠大,近三千平方米呢,私密性也非常好,窗戶的玻璃還是貼膜的,外面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況,倉庫四周還有高高的圍墻呢,外面的人就更加不可能看見倉庫里面的情況。
倉庫夠大,就算是大掛車也能輕松的開進來,此外,倉庫還有20噸的天車,可以起吊重量小于20噸的東西,裝載東西就十分的方便。
中介小周察言觀色,注意到劉勇似乎流露出了滿意的神色,滿是希望的問道:“劉總,這處倉庫您是否滿意。”
劉勇點一點頭,“嗯,基本符合我的要求,不知租金方面怎么樣。”
很快,大家開始具體的談租賃事宜,包括租金,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之后,當場簽訂了租賃合同。
中介帶了現成的合同過來,雙方簽字,按手印,這筆租賃就達成了,劉勇也拿到了鑰匙。
回去的路上,劉勇心中的高興終于浮現在了臉上,倉庫已經租下來了,沒有必要再將這份喜悅藏在心里。
這簡直就是為自己和霸王量身打造的倉庫啊,面積夠大,近三千平方米呢,喜人的是它有一條寬深的水道直接連著外面的大海。
宏達紅木集團。
趙振標在抽著悶煙,心情十分煩躁。
有時候在某一行業名氣大了也并不全是好事,如趙振標,他在國內紅木行業的名氣比較大,但最近遇到了一件煩心事。
前不久,某位大佬找他定制一套高檔辦公桌,要求整張桌面用整塊金絲楠木制作。
趙振標很想說,這么大的絲楠木幾乎絕跡,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不敢說,因為那位大佬是出了名的暴脾氣,他也萬萬得罪不起。
用整塊的金絲楠來做辦公桌,估計只有那位大佬才敢有這樣的想法,只有他的身份才配得起這樣的辦公桌。
趙振標不敢得罪,只能硬著頭皮將這項業務接下來。
然后,發動所有的關系和渠道,希望能找到這么大一棵金絲楠,或者說找到這么大一塊金絲楠木大板也可以。
已經過去十來天了,但沒有任何的眉目。
這么大的金絲楠,談何容易!
“咚、咚、咚!”
辦公室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宏達集團的副總伍青山走了進來,看到坐在老板椅上抽悶煙的趙振標,他輕聲的道。
“老板,還在為那塊金絲楠木發愁。”
趙振標將手中的煙頭在煙灰缸之中用力的擰熄滅,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么多天,一直沒有眉目,我看是沒有什么希望了。”
伍青山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試一試。”
“哦,什么辦法,快和我說一說。”趙振標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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