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你就沒有什么要交代的?”
聽了一會雨聲,牧清忽然想起一件事。
“這次是你作為挑戰者,這個你早就知道的吧?”
“你跟徐立明兩個人在辦公室嘰嘰咕咕這么久,他還拿資料給你看的那次,是不是就是說這事呢?”
“你居然一路上都不說,問你也說不知道。”
“居然學會騙人了,是不是徐立明教你的?”
這一路上,牧清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
“嗯?”
等待了一會沒見顏殊吱聲,牧清側頭看了一眼。
“睡著了?真的假的?”
伸手輕輕捏了捏顏殊的小臉,牧清忍不住笑起來。
“別裝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沒睡。”看顏殊沒有反應,牧清接著說道。
“咦?”
“你怎么知道我沒睡的?”
“我裝的挺好的呀,睫毛也沒抖,也沒偷笑。”
顏殊睜開一只眼睛,忍不住笑起來。
“因為捏臉沒反應。”牧清憋著笑說道。
“什么意思。”
“你睡著的時候,只要一捏你臉就會哼哼唧唧的,可好玩了,嘿嘿嘿。”
“所以你經常在我睡著以后捏我臉咯?!”
牧爺:糟糕,一不小心把實話說了。
哈哈哈哈,牧爺也有嘴瓢的時候。
嗯?我好像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所以你們是睡一起了咯?
切,這算什么重要信息,不是一開始就睡一起。
所以睡一起都不要直播一下的咯?
殊爺:我什么都沒說,你們什么都沒聽見。
“好了,這不是重點,你還沒說你怎么就成挑戰者的事呢。”
牧清擺了擺手掌,快速的轉移話題。
“好玩嘛,再說了這次也不算很難。”
“開始確實不是我來著,這一期的挑戰者是個...嘻嘻嘻。”
話說到一般,顏殊忍不住笑起來。
“是個什么人啊?看你這樣子挺有意思的。”
看顏殊這樣,牧清的好奇心被調動起來。
“我是沒見過啦,據徐立明說...是個會嚶嚶嚶的彪形大漢。”
“什么?我居然輸了?嚶嚶嚶!”
“哈哈哈,光想想就已經好好笑了呀。”
顏殊壓低聲線,想象自己就是那個彪形大漢。
然后忍不住狂笑起來。
嗯...
牧清忽然覺得,和自家小媳婦一起挑戰一個新的地圖。
確實比嚶嚶嚶大漢要有意思一些。
“啊對了,我們這樣...明天還怎么比啊。”
“這輸贏算誰的?”
正開心著,顏殊忽然想到了一個頂重要的問題。
“現在就當是進度一致了,明天我們分頭走。”
“我往東,你往南。”牧清說著,往柴火堆里加上兩根干木柴。
“你想的美,終點就在東邊想騙我往南走。”
顏殊黛眉一挑,頗有幾分得意的說道。
“那明天你先走,然后我再選一條和你不同的路走?”牧清詢問道。
“行!”
我殊爺終于機智起來了。
不好說,沒準南邊有什么近道。
牧爺這種人,倒是真的有可能把好走的路留給對方。
然后等殊爺手捧鮮花去迎親,哈哈哈。
這個賭注真的是太秀了,再好的男人都頂不住。
完蛋了!比起殊爺,我還是更想看嚶嚶嚶的彪形大漢。
想看彪形大漢的,你不是一個人。
明天肯定是要早期趕路的。
兩個人閑聊了一會,就互相依偎著沉沉入睡。
哈...
“有一種狗糧真的是,命中注定逃不過的。”
“這兩人的緣分簡直就跟開了定位一樣,只要在荒野,好像就是要逮一起去的。”
“晚上他們倆能互相照顧,我是終于可以安心的睡一個好覺了。”
“我這一大把年紀,跟他們這兩小年輕耗不過啊。”
徐立明揉了揉一直盯著屏幕有些發酸的眼睛。
打著哈欠撐了個懶腰。
“目前兩人都已經到了竹林,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是最后的決勝了。”
“以后到底看小牧爺還是小顏爺,就看明天了。”
“大家晚安。”
天氣晴朗都不敢出門的徐立明,今天更是連帳篷的拉鏈都不拉開。
把瓶子放在拉鏈邊上。
蓋好薄毯,很快也睡了。
整個直播間里,只剩下了嘩嘩嘩的雨聲。
大雨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停歇的,顏殊躡手躡腳的從竹屋里出來的時候,天邊已經隱約的透出了日光。
“嘻嘻,你們看牧爺。”
顏殊小聲的說笑著,把鏡頭往竹屋里轉。
牧清耷拉著腦袋,靠在竹屋的一邊睡得正香。
呼吸勻稱,甚至小聲的打著呼嚕。
“要說竹林,那他可比我熟悉的多了。”
“趁他沒醒,我能先趕點路。”
顏殊說著,背起背包準備出門。
吱吱吱。
吱吱吱。
樹屋的背后,發出一聲聲輕響。
顏殊小心的繞過去,伸手指了指被掛在樹上的竹鼠。
上前砍斷吊著竹鼠的藤蔓,順手解決了對方的鼠生煩惱。
“還挺肥的,嘻嘻。”
看了一眼手里的獵物,顏殊嘻笑著,動作輕輕的繞回樹屋前。
把竹鼠掛在矮門的上方。
“這個就當是,答謝牧爺昨天收留我的謝禮了。”
“我們出發吧!”
帶走吧,等下牧爺能找到別的東西吃的。
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這個日要圈起來,日后要考的。
牧爺:這謝禮,連陷阱都是我自己做的。
小顏爺:為什么別的小朋友都和爸爸一個姓,我和媽媽姓?
因為你爸爸愛睡懶覺,哈哈哈。
我還以為兩人會吃過早餐再分開走,殊爺太雞賊了。
顏殊小手一揮,慢慢的往前走了一段。
確定聲音走動的聲音不會被聽見之后,才大步的向前走起來。
“小殊真的是我見過的,最單純的女孩子了。”
等顏殊走的遠一些。
牧清從竹屋里探出頭來,笑著看了看掛在邊上的竹鼠。
感慨著從樹屋里出來。
動作利索的把竹鼠處理了烤上。
用竹炭刷起牙來。
“糟糕,刷完牙還沒有水可以漱口,我得去竹林里找點水。”
牧清嘀咕著,用標槍的木頭在竹子間敲打。
對于顏殊先看是趕路這件事,好像根本就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