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崽:
“哎呀!下雨啦!”
“真是的,我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啦!”
顏殊把帽子往頭上一套,加快速度向前跑去。
她的目標是山坡上一個寬口,不算太深的山洞。
“嘻嘻嘻,還好我跑得快。”
三步并做兩步跑進了山洞里,顏殊甩了甩帽子上的雨水。
回頭開始觀察身邊的山洞。
“咦?!不是吧?運氣這么好?”
這個山洞很寬,深度大概兩米米,容納一個人躲雨剛剛好。
最重要的是,地上零散的扔著不少干樹枝和木頭。
這個,正是顏殊此時最需要,又已經沒辦法在叢林里收集道的東西。
我去,這樣也可以?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歐皇附體。
可是,歐皇都短命誒(狗頭)
那邊求洞得洞,這邊求柴得柴。
就牧爺那山洞算了吧,不給木柴就算了,還漏風。
牧爺找到的那個和殊爺的,確實沒法比。
殊爺這條路選的確實很好,除了路程遠一點,別的沒毛病。
“嘻嘻。”
“這個山洞以前應該有別人躲過雨,或者過夜過。”
“你們看這里。”
顏殊指著山洞一側的山體,那邊明顯有火燎之后留下的痕跡。
把山洞里的木柴撿起來,隨手扔到一側。
顏殊站在火煙留下痕跡的位置,探出頭往外看。
“我還以為之前留宿的人,在這邊生火是處于什么原因的,現在看來并沒有。”
“純粹就是個人習慣,或者單純的喜歡這個方向而已。”
“這里都已經留下痕跡了,那我也在這邊和生火好了。”
顏殊說著,開始動手清理地上的雜物。
在山洞里收集了一圈,找了一堆大大小小的石頭出來,朝著山洞出口的位置,象征性的圍了一圈用來擋風。
這些一些樹枝,稀稀疏疏的搭在一起。
然后,顏殊的行動卡主了。
“糟糕,這位素未謀面的有緣人只給我留了木柴,忘了給我收集一些火絨了呀。”
“沒有火絨,我也不可能直接把木柴燒起來。”
沒有火絨。
這讓顏殊有些犯愁。
蹲到理好的木柴堆邊上,拿起這個看看放下,又拿起那個,看看又放下。
最后,她選了一段,完全干透了的竹段。
“我記得牧爺說過,竹子干透了以后,用砍刀貼著竹子刮下來的部分,是非常蓬松易燃的。”
“在沒有干草團的情況下,只要有兩節干竹子,還是能擁有理想的火絨。”
拿著竹子。
顏殊從背包里,拿出了下午牧清給她的石刀。
“用竹子刮火絨的方法,牧爺教的。”
“這個石刀,牧爺弄好了給我的。”
“這大概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嘻嘻,我真是個小機靈鬼。”
拿上東西,顏殊左右瞧了瞧,在山洞的內側找了個石塊坐下。
用兩邊腳掌的側面和膝蓋并用,把干竹子緊緊的夾住。
雙手抓著石刀,用力的往下按,慢慢的帶動著石刀向上走,從竹子上刮出一條又細又長的竹皮來。
“哈?!才這么點?”
“我記得牧爺一刮就是一大片的呀?他是不是有什么技巧沒有告訴我?”
顏殊拿起自己刮下來的部分,看起來有些失望。
牧爺:小丑竟是我自己?
牧爺: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比那竇娥還冤。
牧爺:你說誰小?
嗯,刮到明天早上應該就夠了。
牧爺是男孩子,力氣大刮的多很正常。
殊爺這角度不對,要立起來一點,這樣刮的多。
喲,這不是篾神嘛?專業人士在線一對一指導。
嘗試了好幾次,顏殊逐漸掌握了技巧,效率有了明顯的提高。
比起顏殊,牧清就顯得有些慘了。
雨水不斷的往下落。
牧清正在淋著雨,把折下來的樹枝,往已經弄出框架的雙頂庇護所上蓋。
“雨太大,天也快要黑了,沿著懸崖勉強上山并不是好的策略。”
“這是附近最平坦開闊的地方,今晚我就要在這里過夜了。”
“那個山洞的風很大,它的起點和終點之間的距離,可能并不遠。”
“但它太黑了,至少需要準備幾個火把。”
“今晚我就在這邊過夜了,希望明天能有個好天氣,讓我們再探神秘洞穴。”
樹枝蓋好。
牧清蹲下身看了看。
樹枝之間的縫隙還在稀稀拉拉的漏雨。
“不行,還需要再來一些樹枝。”
“還好一開始,用來做框架的小樹苗夠粗,能夠支撐樹枝帶來的壓力。”
“這邊矮一些的樹枝都已經被霍霍了,我要走的遠一些。”
用濕乎乎的袖子擦了擦臉上的雨水。
牧清往懸崖的另一邊走去。
“喲,前面好像有高山松。”
“我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食物,實在不行,來點松尖也可以也行啊。”
畢竟對手是自家媳婦。
在可以選擇的前提下,牧清會盡量減少使用技能。
沒有開啟谷神精髓。
奔波了一天的牧清已經明顯感覺到饑餓了。
“也不知道殊爺怎么樣了,吃東西了沒有,有沒有被雨淋到。”
“徐立明...”
牧清咬牙切齒的說著,隔空捏了捏拳頭,做出竭力忍耐的樣子。
徐總監:不要找我,我也是被逼的。
炸松尖很好吃啊,裹上雞蛋面粉面包糠,外面有點油膩里面非常的清爽。
哪位幫忙松一下油鍋,雞蛋,面粉,面包糠。
吃什么松尖,徐總監正在吃火鍋,下去一起啊。
講真,就算吃火鍋不算作弊,牧爺也不會去的。
等牧爺下了懸崖過去,估計只能刷鍋了。
你還是愁一愁自己吧,殊爺過得可比你舒坦多了。
直播球飛高。
牧清抓著周邊的植物,小心的在下著雨又濕滑的山路上走著。
路上還要收集合適的樹枝,把它們捆好放在路上,等著回去的時候帶上。
花費了大半個小時,牧清終于到了盯上的松葉林。
“嘿!看那邊!”
牧清伸手指向前方。
聽到動靜的松鼠轉過頭來,盯著牧清看了一會,一溜煙消失在松樹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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