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站這聊了,里面坐,我燒點茶給你們喝。”張大說著,招呼兩人到小屋邊上的生活區去。
牧清和顏殊相視一笑。
這個地方,他們還是挺熟門熟路的。
“呃...剛才那個飛機是你們的吧。”
“它飛走了欸,那你們怎么回去?”張叔指著直升機飛走的方向,問道。
“我們等下回之前做直播的庇護所,可能明天或者后天才回去。”牧清說道。
哈哈哈,張叔居然以為那個直升機是牧爺的。
這個張叔和我老家隔壁房子的大伯好像,好有親切感。
牧爺:您真看得起我。
牧爺:難道我看起來,就很有錢的樣子。
牧爺確實看著就有錢,一看就是富婆喜歡的類型。
富婆不是喜歡肌肉男嗎?
富婆喜歡永動機,牧爺這體能一看就可以。
永動機是什么?跟發動機一樣嗎?
叮咚。
消息鈴聲想起。
牧清掏出手里來看。
“是誰啊?!”顏殊自然的湊過來問道。
“徐立明,說給我們空投了一些生活物資在營地前的河堤上。”牧清抬頭說道。
“哦?!那就不用帶東西過去咯?”
“沒想到徐總監還挺細心得嘛。”顏殊稱贊道。
牧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哦?你們不回鎮上啊?!”
“那你們不能急著走,說什么都要留下來吃晚飯。”
張大說著,急匆匆的拿了個銅制水壺,繞到水管前去接水。
在灶臺來添上碳火,把水壺放上去燒著。
“吃過晚飯天都黑了,夜里趕路還是挺危險的。”牧清笑著婉拒。
現在是十二點多。
最遲兩點,就必須要出發回營地去了。
“不行。”
“來都來了,必須要吃過晚飯才能走。”
“遲了就明天早上走嘛,晚上里面可以給你們睡,我睡外面桌子上就行。”
雖然張大非常熱情的挽留。
本著能不給人添麻煩,就盡量給人省事的原則。
喝完一杯熱水,牧清和顏殊還是堅持告別了張大。
踏上從這里回到營地的路程。
出發之前,牧清整理出了一個袋子。
從帶給張大的物資當中,裝了一小袋大米,一些豬肉和一些水果帶走。
“哎哎哎,等等。”
張大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開口攔住了牧清和顏殊。
然后跑回屋里,拿出一個小瓶子和一小袋干草來。
先把瓶子遞給牧清,說道:“擦點這個再走。”
“這是什么?”牧清不解的問道。
“這個是我們自己做的驅蚊水。”
“這個涂完絕對不會有蚊子靠近你,不是我吹,外面買的全都是弟弟。”張大十分驕傲的說道。
聽到弟弟。
牧清和顏殊忍不住有些想笑。
“這片沒什么蚊子啊。”顏殊說道。
“最近天氣到了,蚊子就多起來了。”
“這邊還好一點,靠近河道那邊就開始有了。”張大說道。
“那這個干草有是什么?”
顏殊低頭聞了聞。
香茅,薰衣草,混著著一些她分辨不出來的氣味。
“這個是夾在火堆里的,燒起來一整片都不會有蚊子。”
“你看我這里,這會就完全沒有蚊子。”張大朝一旁的火堆瞟了一眼。
“張叔,你這個配方是什么?”
這個倒是引起了顏殊的注意。
“就是鎮上隨處可見的雜草,我也不知道叫什么。”
“老人家說能驅蚊,我就加進去了。”張大隨意的說道。
“行!那我們就不客氣啦。”
顏殊最怕蚊子了。
聽說河道那邊又會蚊子,現在就已經覺得發癢了。
打開蓋子,聞了聞里面的液體。
“嗯,我大致知道里面是什么了,效果確實好的。”
顏殊說著,倒了一些驅蚊水涂抹到手上,臉上和脖子上。
然后給牧清也涂了一些。
剩下的隨手放進了牧清拎著的袋子里,告別張大往叢林里走去。
“徐總監不是說給我們留了東西嗎?為什么還要自己帶?”
路上,顏殊不解的問道。
“這位大總監的話,打三折聽都嫌多。”
“你就不怕他為了節目效果騙我們,回到營地之后發現什么都沒有?”牧清反問道。
“不會吧?”顏殊說道。
“按理來說,最近應該是不會的。”
“不過呢,徐立這人是很敬業,很有職業操守的。”
“把對公司的好處,放在個人得失之上,也不是不可能。”
“凡事留一手,反正我們帶給在張叔的東西不少。”牧清細說道。
不擅記仇的殊爺,已經忘了之前被挖坑的經歷。
我牧爺依然這么茍。
多帶一些東西最多路上累點,萬一被坑晚上就沒東西吃了。
牧爺對徐總監的評價很高嘛。
為什么最近不會?徐總監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牧爺手里了?
有把柄就是“絕對不會”了。
我猜,徐總監應該是想從牧爺這里得到什么,然而現在還沒有到手。
想歪了怎么辦?(捂臉)
不需要在路上尋找食物。
牧清和顏殊前進的速度快了很多。
翻過前方的山頭,大老遠的就聽到了河水嘩嘩的聲音。
再往下走。
一條大河出現在了畫面中。
“看來我們的運氣不錯。”
“挑戰結束以后,雨季才真正的來臨。”
“我現在已經可以確認,徐立明又坑了我們一次。”
牧清站在高處,俯瞰著底下的河流說道。
“啊?!你從哪里確認的?”顏殊懵。
“他說東西給我投放到了營地前的河堤上。”
“你看著水位,河水都直接和山體相連了,哪還有河堤?”牧清指著前方說道。
顏殊點點頭,默默的摳起了手指甲蓋玩。
“怎么了?”牧清納悶道。
“我在想,古人都說相由心生,這結論它就不對啊。”顏殊說道。
不管是第一印象,還是后面每一次見到。
徐立明看起來都像是一個憨厚的好人。
“那是你太好騙了!”
“已經三點多了,按照以往的經驗,七點半以后天就黑了。”
“經過了這么久,營地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樣子呢,我們要快點了。”
牧清伸手搓了搓顏殊的頭發,笑著說道。
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