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多的呀!”顏殊湊到牧清耳邊,小聲的說道。
豆沙直播給的簽約費才一千萬。
相比之下,糯米傳媒給了三倍的價格了。
牧清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捏了捏顏殊的手,示意她保持冷靜。
“怎么了?牧爺對合約不滿意?”
雖然有點被牧清的呵呵鎮住了。
徐立明還是覺得,他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不一定能玩得過自己。
“徐總監,明人不說暗話,這份合約,我不簽。”
牧清端正了神情,十分嚴肅的說道。
“牧爺,你別這么嚴肅,事情不是還在談嗎?”
“對合約,您有什么建議嗎?”徐立明笑著問道。
到現在為止,牧清還沒有接觸到同行。
他還是覺得,自己能夠拿捏的住。
“我不是有建議,我是有要求。”
“第一,舊有的合同作廢,后續的活動我們重新簽署新合約。”
“第二,一年三千萬的簽約費太多了,我自認還不值那么多錢,一千萬足以,打賞分成,我要七成。”
“第三,合約我只接受年簽,多一天都不行。”
顏殊側頭,閃著星星眼看著牧清。
太穩,太淡定了。
不管能不能談成,至少看起來都帥炸了。
牧清說完,給了徐立明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三個條件,完全是看到實實在在的活動策劃之后,根據豆沙直播的合約改良的。
這個條件。
對于需要為牧清賠付違約金的豆沙直播來說,都穩賺不虧。
更不要說糯米傳媒了。
“看的出來,牧爺真的是有認真的考慮過,后期和我們合作的事宜的。”
“這說明我們之前的合作還是很愉快的嘛,哈哈哈哈。”徐立明爽朗的笑著。
端起面前的綠茶喝了一口。
忽然又想起了之前那個,后媽要把她嫁給智障,為了抗爭去給外公賣茶的姑娘。
這貨是收到了,喝起來總是有點不太對勁。
口感一般啊。
牧清沒有接話,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這現煮的咖啡真是妖魔了,加了奶和糖之后,依然難喝。
顏殊咕嚕著大眼睛,一會看看牧清,一會看看徐立明。
最后默不吭聲的,端起橙子也喝起來。
“牧爺...您之前,接觸到別的平臺了?”
尷尬又詭異的氣氛持續了好幾分鐘,徐立明忍不住問道。
茉茉兒來參加活動的時候,徐立明的副手時刻盯梢著。
并沒有為豆沙直播說過一句話。
“你猜?”牧清不置可否。
想了想,覺得火力還不夠大。
又補充了一句:“聽說,咱們糯米傳媒,部門和部門之間的競爭也挺大的。”
回來這兩天,徐立明幾乎是全程親自接待。
牧清平時能接觸到的幾個工作人員。
從對方和顏殊的拉家常當中也能分析的出來,都是徐立明的人。
慶功晚宴,不是在公司總部。
簽新的合約,依然不是。
到現在為止,牧清幾乎沒有接觸到,糯米傳媒的其他工作人員。
徐立明端著杯子,又喝了兩口。
看著杯子里舒展開來的茶葉除了會神。
雖然茶不怎么樣,但是人家小姑娘,也是真的自強不息惹人憐愛。
“牧爺,據我們所知,你就是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
“為什么會如此...”徐立明比劃了一下手,不知道應該用那個詞。
善于觀察?
不太貼切。
精于算計?
好像也不對。
畢竟牧清提出的要求,并不算太過分。
“沒有籌碼的時候,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牧清給原主找了個,不但合理,還有點能屈能伸的解釋。
徐立明吹了吹杯子里的熱茶。
霧氣附著在他的眼鏡上,視野里白花花一片。
片刻,徐立明把杯子放下。
長長的出了一個口氣,說道:“牧爺,你的條件我們答應了,新合約就按你說的辦。”
“我還想加一條。”牧清抓過顏殊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揣在手里摩挲著。
“還加?”
徐立明現在很謹慎。
總覺得牧清隨時都有可能給他挖坑。
“我們,從竹林到公路的那三天...”
“對對對,我把這個給忘了,就按照一百天順延著算怎么樣?”
牧清搖搖頭。
“三倍?”徐立明表現的非常大方。
牧清笑了,依然輕輕的搖了搖頭。
顏殊忍住了站起來一口答應,順便歡呼的沖動。
微微側臉看著牧清。
“牧爺,我們兩個男人在這里猜來猜去的多沒意思。”
“您的要求,直接說吧。”徐立明說道。
“十倍。”
牧清說的淡然。
顏殊聽著,瞬間眼睛都大了一些。
十倍,三天就是三十萬。
徐立明這要是答應了...
是牧清瘋了還是他瘋了?
“行。”
徐立明幾乎沒有猶豫,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牧清前面提的要求不算太高。
和公司能給到他的上限,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他也懶得再為這三十萬和牧清耗時間。
快點把合約簽了,在官博上公布出去,讓那些挖墻腳的死了這條心才是正事。
顏殊屏息。
瞪大眼睛看了看牧清和徐立明。
好吧,這個世界都瘋了。
白撿了三十萬,想想又忍不住咧開嘴,沒出息的沖牧清笑。
“牧爺,你的要求我們都答應了,那我能不能也加一點要求。”
“您說。”
“我想在合約最后加一條,合約期結束之后,糯米傳媒,策劃一組,擁有優先簽約權。”
“同等條件的情況下,我還是很喜歡你這個人的。”
“后浪啊,是真的浪。”
徐立明嘆息著,到辦公室去打印合約。
顏殊緊緊的篡著牧清的手,激動的搖來搖去。
“這個代價,夠不夠哄你開心?”牧清側過頭問道。
顏殊興奮的直點頭。
“晚上我們去吃火鍋,然后...”牧清說著,故意曖昧的靠近顏殊。
“泥奏凱!”
顏殊聽出了牧清的畫外音。
把手從牧清手里抽出來,往邊上推遠一點。
“開玩笑的啦。”
“你這幾天估計都還會有點疼,至少也要歇個三四天。”
牧清重新把顏殊的手拉回來,笑著安撫道。
“連這個你都知道?”
“說,你為什么如此有經驗?”顏殊抬頭,俾睨著牧清問道。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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