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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今晚怎么睡?


更新時間:2021年01月09日  作者:嫩崽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嫩崽 | 我真不是荒野吃播 


嫩崽:

往前一些,牧清找到了一從藤蔓,開著微白的小花。

牧清小心的扯下一段藤蔓來,在自己頭上量著,圍出一個小小的圈繞了兩圈。

把花環放進竹籃里,拎著竹籃回到營地。

“大王還沒回來嗎?”

回到營地,顏殊正在往灶臺里添木柴,還是沒個貓影。

“一回來就出去撒歡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去找小母貓了。”顏殊笑著回頭,拍了拍身上沾到的草木灰。

看著還真有幾分賢惠的樣子。

“你看,嘿嘿。”

牧清從竹籃里拿出花環,幫顏殊把前面的劉海稍微理了理。

把花環扣在劉海的后面。

山風吹過,顏殊細軟的頭發向側面飛起來。

花環上的小花被風吹得輕輕的抖動著。

我殊爺真的美爆了,傷心。

為什么是傷心?應該舔屏才對呀。

我看上的大白菜就要被豬拱了,還不讓傷心一下?

你再罵,你再罵。

牧爺好懂啊,花環的位置很好。

不像有些直男,直接就往頭上一扣,跟帶緊箍咒似的。

懂的男人都是被女人培養出來的,所以你們的牧爺很有可能是個渣男,哈哈哈哈。

“好看嗎?”

顏殊揚起笑臉,嘴角的梨渦跟裝了蜜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親一下嘗嘗。

“好看。”牧清笑著回應。

“牧爺,你知道你最大的優點是什么嗎?”

牧清搖搖頭。

畢竟有點實在太多了。

“有眼光。”

顏殊說著,把頭頂的花環拿下來。

摘下一朵小鮮花,去掉里面的花柱,哈了一口氣就塞進了嘴里。

“哎?你這就吃啦?”

“啊?!你摘它回來不是為了吃嗎?”顏殊嚼著花,抬頭詫異的問。

“好吃嗎?”

看顏殊吃的很香,已經塞了三朵花進嘴里了,牧清伸手揪了一朵,學著顏殊哈了一口氣再吃。

“嗯...居然很甜。”牧清驚喜的看著顏殊。

不像之前吃的密花,只有花柱底下有點甜味。

這個花整個花瓣都帶著一股子微甜。

“你從哪里摘來的?我再去摘點。”

“往這邊走,有一條小溪,沿著溪流往上走幾百米,在往前走一些就看到了。”牧清說完。

伸手指了指小溪的方向。

“行,今晚的甜點有了。”

把剩下的兩朵花摘下來,一朵遞給牧清,一朵塞進自己嘴里。

顏殊把已經沒有花朵的花環扣回頭上,風風火火的出門去。

看的牧清直嘆氣。

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花花如果不能吃,對殊爺來說是毫無價值的。

我殊爺長這么靚卻母胎單身,不是沒理由的。

真,鋼鐵直女。

這花叫什么?看起來很好吃。

牧爺顯然不知道,他是弄回來撩妹的。

看樣子殊爺是知道的。

把摘回來的香芯菇挑了大小合適的出來,在水管前沖洗了一下。

放到正燉著鹿蹄湯的鍋里煮著。

菌菇的味道釋放出來,會讓鹿蹄湯變得更加鮮美。

吸收了肉類的油脂,又能讓香芯菇的口感更好。

弄好之后,牧清在竹子堆里選了一棵最嫩的新竹。

砍下末端的兩段竹節,修的短一些放在一邊。

從庇護所的橫梁上拿下一根鹿腿,把上面的肉片下來,放在盤子里。

附著在腿骨上多余的肉撕下來吃掉。

拿過之前修好的竹筒比劃了一下,砍下兩段比竹筒長一些的腿骨。

把腿骨塞進竹筒里面。

又用烤鹿身上撕下一些肥肥的部分,扭一扭塞進腿骨里。

拿出之前砍回來的Y形樹枝,用細繩索把兩個竹筒固定在上面。

“嘿嘿,我做了一個燭臺。”

“要是換在平時,我肯定不舍得這么玩,做個蠟燭都得省著用。”

“但是今天不一樣,今天是為了迎接這個營地的女主人。”

看了看。

把自己常坐的石頭桌子大搬到一端,從灶臺邊找了個高矮合適的石頭放到另一端。

把樹枝插在餐桌的側面,兩個凳子的中間。

“有種不好的預感。”

“殊爺好像并不是那種,傳統的,對浪漫特別有興趣的女孩子。”

燭光晚餐哎,哪有女孩子會不喜歡的。

殊爺:老娘和外面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

我殊爺可能會把它蠟燭吹了,留著夜里去洗澡的時候用。

還搞蠟燭,牧爺太講究了吧?

牧爺:好久沒做吃播了,今天給你們整個大的。

搞得這么正式,難道晚上要求婚嗎?

無獎競猜,這兩人最后誰先告白。

弄好燭臺,牧清把煮好的豬蹄湯架到桌面上。

抓了一些鳳眼果放進灶臺里。

折了幾根鹽酸果在火上烤了一會。

把片下來的鹿腿肉放到烤架上,架到到灶臺上回溫。

在菜板上把鹽酸果磨成粉。

拿出兩個之前編好的盤子來,用水沖洗干凈,用力的甩著手把粘在縫隙里的水甩干。

拿著磨好的鹽酸果,細細的撒在烤架上的鹿肉上。

“牧爺,我回...”

拎著一大串藤蔓回來的顏殊,看到眼前的場景直接愣住了。

餐桌左右兩端各放著一個石頭凳子。

側面插著一根明顯要作為蠟燭的東西。

桌子上有一個大陶鍋,竹碗里裝著已經煮熟的,看著就十分誘人的菌菇。

架子上烤著肉,牧清十分細致的給肉灑粉。

這真的是在荒野求生?有沒有搞錯?

“回來啦。”

把手上剩下的鹽酸果拍到鹿肉上,牧清笑著直起身子。

把顏殊摘回來的藤蔓拿過來。

坐到餐桌邊上,拿過一個竹盤子。

摘下幾朵花,沿著盤子的一側擺弄起來。

“牧爺,你這是在搞擺盤?不是吧?是我猜錯了吧?”

顏殊在對面坐下,一副懷疑人生的樣子。

“你沒猜錯,弄完還是可以吃的,為什么不弄得好看一點。”

或粉或白的小花堆擠在盤子的一側,顏色配的十分和諧。

弄好之后,牧清拿過另一個開始處理。

兩個盤子擺完,藤蔓上還剩下了兩三朵小花。

牧清把藤蔓圈成一個草環放在桌子中間,從灶臺里拿出烤好的鳳眼果,堆放在草環里。

把烤好的鹿肉夾過來,疊著放在盤子的另一側。

被烤的顏色很深的鹿肉,和嬌嫩的淺色鮮花放在一起。

居然莫名的和諧。

“殊爺,你去拿一個木頭過來,把這兩根蠟燭點一下好嗎?”

牧清抬頭,一只手在呆愣愣的顏殊眼前晃了晃。

“哦哦哦,好。”

顏殊回過神來,去灶臺里拿出一根正在燃燒的木頭。

把燭臺上兩根鹿骨頭做的蠟燭點燃。

因為外面還有一層竹子,這個骨頭蠟燭看起來并嚇人,甚至有種天然的美感。

牧清拿過鹿蹄湯,分別裝進兩個竹碗里。

一個給自己,一個擺到顏殊的方向。

“好了,怎么樣?有沒有想發朋友圈的沖動。”

牧清拍了拍手,對自己一手操辦的晚宴感到滿意。

有些原始的石桌上。

一人一份烤的入味,擺盤精致的鹿腿肉,一碗鹿蹄湯,一份菌菇。

桌子中間圍著花環,花環里堆放著烤熟的堅果。

桌子邊上還有蠟燭。

沒有一樣現代化的精致餐具,但應著打斜照過來的夕陽。

場景竟然莫名的美好。

有有有,太有了,我都忍不住發朋友圈了。

牧爺真的太會了啊,受不了了。

手里的泡面忽然就不香了,哭。

別說泡面了,我的羊肉火鍋都不香了呢。

殊爺已經看呆了,哈哈哈哈。

殊爺:我現在嚴重懷疑自己不是個女人。

劇本果然變成了,殊爺出門找東西,牧爺在家搞吃的,好好笑。

“牧爺,你平時都是...這樣生活的?”顏殊有些懷疑人生。

一直以為自己過得還不錯,一路上被牧清吊打了無數次。

了了了了回到營地,還來個最后一擊。

“那到不是,我一個人活得很隨意的。”

“今天主要是為了迎接你,加上資源也比較多。”

“我之前最慘的時候,一天只能吃上一只烤老鼠和幾條小小的烤魚。”

牧清臉上帶著得意,故作低調的解釋。

顏殊抽了抽嘴角。

然后笑著伸出握起來小小的拳頭:“好想給你來一拳。”

“這樣還不夠慘啊?”

“我最慘的時候只能吃薄荷葉。”

“呃...”

示威結束,顏殊笑著坐下來。

“擺的這么好,難道我們需要用刀叉嗎?用砍刀?”

想象了一下這個畫面。

不對勁,就很不對勁。

“用筷子吧,營地只有一個勺子你先用著,下次去竹林再把火鍋的勺子帶回來。”

牧清起身,從橫梁上解下另一雙筷子,遞給顏殊。

“你自己一個人,為什么常備兩雙筷子?”顏殊接過,不由的問道。

“不知道,第一次削的時候就削了兩雙,后面說削成竹簽也一直忘了。”

“可能這就叫緣分吧。”

牧清想起,第一次把兩雙筷子都削出來的時候,自己也愣神了一下。

接過筷子,牧清把勺子也遞給顏殊。

顏殊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需要這個東西。

端起鹿蹄湯吹一吹,舉起來,向牧清示意。

牧清端起自己面前的,輕輕的和顏殊的竹碗碰了一下。

余生請多關照。

好說好說。

碰什么碰,直接交杯吧你們。

求求你們原地結婚吧,今天是個好日子。

氣氛也剛好,就當是旅行結婚了。

咦?大王怎么還沒回來?不來見證一下嗎?

大王:牧爺老嫌我礙事,我走了喵

不枉費牧清精心的準備。

整頓晚餐,都是牧清笑著看顏殊在贊嘆。

這個也好好吃,那個也好好吃。

尤其是那半鍋鹿蹄湯,除了牧清一開始就給自己裝的那一小碗,剩下的全都進了顏殊的肚子。

吃飽喝足,牧清把鍋碗收拾到水管邊清洗。

顏殊在營地里,把晚上生火需要的木頭劈好。

洗到一半。

牧清忽然回頭看了看顏殊,然后無奈的直搖頭。

果然過上了,自己洗碗顏殊砍柴的生活了嗎?

不行不行。

以后必須買個洗碗機,并且讓顏殊習慣使用它。

弄好之后,顏殊在庇護所前蹲著,好一會都沒站起來。

“你在看什么?”牧清接了水來燒,轉頭問道。

“我在想,這下面放了這么多東西,晚上怎么能理得出來?”

牧清的營地比較深,地面比較潮濕。

貼地睡肯定不舒服,最少也應該做個木架子隔一下。

“你真想睡這啊?”

顏殊搖搖頭:“我想睡上面,怕你不好意思。”

好意思啊,他特別好意思。

開始有點不好意思,睡著睡著就好意思了。

哈哈哈,我殊爺還是那么直白。

這底下確實不好睡,濕氣很重。

“睡上面吧,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我們各自都有睡袋,我也不怕你來欺負我。”

牧清說笑著,從火堆里弄出兩塊竹炭,放進竹筒里搗碎。

把下午剛剛種下去的新鮮薄荷,內側的嫩芽掐下來兩段。

加在竹炭里繼續搗弄。

遞給顏殊:“試試,竹炭薄荷牙膏。”

“講究人。”

顏殊笑著接過,用手指挖了一些放進嘴里。

用手指來回摩擦了一會,回頭向牧清頻頻點頭。

洗漱結束,把營地稍微收拾了一下。

時間也已經不早了。

顏殊對枕頭的需求不大,拿走了枕頭的上半部分。

牧清把脫下來的外套當做臨時的枕巾蓋好,這樣就不用擔心竹子的縫隙夾到頭發絲。

等過幾天鹿皮徹底干燥了,就能用鹿皮來制作枕巾。

在庇護所前升起篝火,完成一些善后工作。

大王終于踱著小步子回來了。

在牧清身上蹭了蹭,跳回自己的餐廳去吃肉。

孤男寡女多有不便,牧清沒有再拿睡袋來當床單,還是像在路上一樣,把自己整個包進睡袋里。

經過升級的睡袋非常舒適,整個包裹也不會覺得熱。

閉著眼睛等了一下。

顏殊的小腦袋沒有挨過來,身邊反而有一些動靜。

睜開眼睛來看。

只見顏殊站起來,把睡袋拉開鋪好,又脫掉了身上的T恤和長褲。

只剩下了貼身的內、衣褲。

正面朝上,平躺在睡袋上,用嘴呼著氣把劉海吹得一下一下的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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