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進入新區域的玩家,都沒想到可以從外面的峭壁爬上去。
眾人順著洞窟通道向內探索,里面的分支數量眾多,崎嶇悠長。
和他的水友帶著火把進入昏暗的洞窟,路上見到什么都會丟一個鑒定術過去看看信息。
他們一路上見到的各種海產名都以鯨國開頭,這引起了杜維的注意。
杜維想起小時候聽說的一個故事。
在大陸的東南方有一片永遠無法行駛到盡頭的海域。
那里有一只巨大的鯨魚。
它將萬物吞入腹中,在體內形成了一個神秘的小世界。
鯨魚雖然表面看上去只有千米余長。
但它肚中的空間可不止這些,要遠比它的個頭看上去大的多。
那個地方在吟游詩人傳唱的故事里被稱之為鯨國。
而通過鑒定術所收錄的物品名稱全都帶鯨國前綴。
這是不是說所抵達的新區域就在鯨魚肚子里。
可他不過是被一種生活在沼澤中的怪魚吞下,怎么就和遠在無盡海的鯨魚扯上關系了。
這些問題,現在的杜維完全想不通。
但如果真是這樣,那鯨國絕對是一處完美的避風港。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距離傳送祭壇不遠處的廢墟中潛伏著四只實力不詳的蜘蛛人外娘。
半天之后,杜維才知道那并不是唯一的美中不足。
的隊伍遇到了一種名為鯨國山地乳,模樣酷似長著人頭的蝙蝠。
這些怪物在空中騷擾幾人,阻止他們前進。
眾人以為核心防御山地乳的騷擾。
他獨自一人頂在最前面,利用法杖和匕首抵擋近身攻擊。
這種生物的肉體強度不如鯨國黑寡婦。
的匕首可以輕松在它們身上留下傷痕。
不敢近身攻擊的山地乳只能在遠處利用超聲波對他造成傷害。
看山地乳被吸引住。
她后撤一段距離后以標準優美的姿勢彎弓搭箭。
并用盡力氣將弓弦拉到極限,瞄準距離最近的山地乳就是一箭。
“嗖~”的一聲,箭矢劃過一道完美弧線。
這一下的準頭還不錯。
射出去的箭矢擦著那只山地乳十米外的空氣呼嘯而過。
即使如此也引起了幾只山地乳的注意。
幾只原本被等人吸引了注意力的鯨國山地乳轉過頭來看向。
脊背發涼,沖著它們尷尬一笑釋放善意,“啊哈哈,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別管我~我就給你們助助興。”
然而山地乳卻不認為這是善意,在它們的思維里,笑就是嘲諷。
這下沖她飛來的山地乳變得更加暴躁了。
前面的被山地乳發出的超聲波震的七孔流血,耳朵早已失聰。
此時他看到山地乳轉換目標去攻擊,還以為是心疼自己才做出犧牲。
故意用這種方式為自己分攤壓力。
被自己的腦補感動的一塌糊涂。
淚流滿面的他回身看向,此時他內心的激動無以言表,只能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愛。
扔掉手中法杖與匕首,雙手在胸前比了個心。
失去匕首的他不再對山地乳構成任何威脅。
其中一只沖他飛來,從背后偷襲。
看到這一幕的隊友指著身后,口中大喊:“敵襲!回頭!”
聽不見眾人說什么的將他們的話語又腦補成各種贊賞與崇拜。
他微微點頭以作回禮。
然后就感覺腳下一空,高度迅速拔升。
他抬頭看去,一只山地乳用雙腳抓住他的衣領,正帶著他展翅高飛。
還從未體驗過飛翔。
他張開雙臂,感受來自高空的清風。
一股柔軟通過手掌傳達給他。
突然想起在網上看到的一條冷知識。
坐在時速六十公里的車上將手伸出窗外和抓D卡普的感覺相似。
那么問題來了,他現在手心傳來的觸感和G卡普相似。
所以山地乳現在帶著他飛的時速是多少。
還不等他算出結果,突然傳來一陣失重感。
山地乳好似能讀懂他心中的齷齪一般,就是不想讓他好過。
在這一刻山地乳將放開,然后任由他自由落體墜下。
拼命揮動雙臂,宛如一只開始學習飛行的雛鷹。
只可惜他并未在下落的過程中展翅高飛。
而是“啪!”的一聲摔成一地馬賽克。
其中的小塊碎片甚至濺到了臉上。
緊接著山地乳撲向人群就是一頓亂殺。
失去了頂在最前面的戰斗牧師,剩下的玩家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防線。
慌張之中射出失準一箭。
一名友軍被她直接爆頭帶走。
不過兩分鐘,幾人紛紛從村落祭壇中重生。
選擇了另一條道路的與也不好受。
他們遇到了一群名為鯨國氣步甲的半人半蟲生物。
這些怪異的昆蟲生活在山林之間,上半截身體如匍匐在地的人類。
唯一的區別是它們長著一對類似于螞蟻的觸角。
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會發現。
二人剛與它們接觸時,它們正躺在枯黃的落葉中一動不動。
下半身被掩埋在雜草與落葉之中。
最初還以為這些是受傷昏迷的人類。
還好穩了一手,丟過去一個鑒定術探查情報。
才從名字上確定這些東西不是人類。
氣步甲看裝不下去,一個個爬起身行。
將自己的下半身從雜草落葉中拖拽出來。
他們的下半身如甲殼類昆蟲的屁股一般。
整體感覺神似長了人類頭顱與前肢的蟑螂。
這種生物比鯨國黑寡婦還要暴躁。
它們在被識破偽裝后完全不與二人交流。
沖過來就要將二人撕碎。
即使亮出好霸道之劍也沒有商量的余地,頂多就是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