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瞎折騰半天賺了幾個大紅包,這他喵的怎么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沈常樂看著燒餅毫不猶豫的掏錢,然后把岳云朋的西裝給披在身上人都直接麻了。
此時看到這樣的情況,一旁德蕓社的幾個專職捧哏的欒懟懟、王九瓏、周九莨,卻都是不自覺遺憾的咂吧咂吧嘴,要不是燒餅答應的快他們都在考慮花這錢了。
當然這不是說他們嫌棄自己的搭檔,但是難得有這么一個機會碰到沈常樂這樣一個好逗哏的,就跟猛將遇見了寶兵利器一般,誰都會有種上去耍兩下的沖動。
“不是這就沒人問下我意見嗎???我啥也沒答應呢怎么就逼良為…………啊不逼著上臺呀???”沈常樂一臉的不甘心叫屈道。
于千待在后邊深藏功與名,笑了笑開口道:“說就說唄,人家節目組規定的,組成一樣衣服的人湊成搭檔參加競賽,你這前邊怎么坑燒餅的現在肯定就得還回來唄。”
“那句話咋說的來著,坑人者人恒坑之!”
沈常樂撇了撇嘴道:“恒什么坑什么啊,說白了就是師父您聯合岳哥坑我就對了。”
“嗨沒事兒!不管咋說常樂你是把我給救了,這期甭說別的,我給你瓷瓷實實量一場好吧。”燒餅哈哈大笑,心情頗好的拍了拍沈常樂肩膀安慰道。
沈常樂無奈的笑了笑道:“餅哥要不我量活吧,您給我量我總是有點小怕怕的感覺…………”
燒餅一擺手言之鑿鑿的開口道:“沒事兒!沒事兒!你放心踏踏實實來,我肯定沒問題的你放心!!!”
沈常樂看著燒餅一臉自信的樣子點了點頭,畢竟是郭桃兒從小帶出來的,別看燒餅大大咧咧嘴里還是有把門的,既然敢這么說,沈常樂自然就不在多說什么了。
至此,《德蕓逗笑社》的五隊搭檔集合完畢,沈常樂無奈只能先放下自己的工作,和燒餅回屋換了一身青色的大褂,從NPC轉成了玩家。
隊員分組結束后,演員組合也定下來,那剩下的就是兩樣了,演出節目和演出觀眾。
分組后的樓下,郭桃兒拿著手中的任務卡開口道:
“不錯!接下來就該你們選后邊的任務了,任務一共兩種:任務一你動ta不動,任務二ta不動你動,你們看誰愛來哪個吧。”
沈常樂和燒餅對視一眼后,便隨便選了個任務一的你動ta不動,而剩下的大家,都不知道哪個任務對哪個,也是就隨便挑了一個順眼的揣了起來。
“師父,這倆人物有啥分別您還沒說呢?”孟鶴糖手里拿著一張ta不動你動的任務卡,略有些好奇的開口道。
郭桃兒笑了笑解釋道:“行那你們聽好啊,在規定的時間內,ta動你不動隊伍需在津都街頭征集的哥,作為相聲競演當天的觀眾。”
“而你動ta不動隊伍,需要在廣場征集路人,作為相聲競演當天的觀眾,于下午四點,攜帶支持該隊伍的小旗,駕駛出租車抵達停車場或親水平臺,既為支持成功!都明白了嗎?”
“明白了師父!”
“明白!!!”
眾答應了一聲后隨即紛紛跟師父道別,三五成群的坐車向著各自的任務地點進發。
汽車上,燒餅剛上車就迫不及待的開口道:“常樂咱們去哪拉觀眾去啊?你知道津都這哪人多嗎???”
沈常樂靠在椅背上看著燒餅的大臉無奈道:“不是餅哥您汾河灣一個打燈謎把腦細胞都打干凈了是嗎?”
“這里是哪,津都誒,德蕓社津都分切我老巢誒,這直接去我們小劇場門口不就行了,大片大片每天排隊搶不到票的。”
“臥槽對啊!師父咱們走著,德蕓社津都分社!!!”燒餅一拍腦門這才想了起來。
而事實也正如沈常樂所想,德蕓社要找演出觀眾那是自不用多說。
兩個簡單的小任務經過郭桃兒的手派下去之后,眾人幾乎沒用多少的時間,就從津都的大街上拉來了不少觀眾和的哥。
不過畢竟眾人之間還有著不同隊伍競爭的關系,而在這種情況下,有著主場優勢的沈常樂和燒餅那自然是最快的一對兒。
時間接近傍晚,沈常樂和燒餅第一個做完任務回到了今天晚上要入住的慶王府酒店。
不過居住之前,卻是還有最后一個任務需要完成,同時也是和他們明天的演出內容有關,那就是找梁子。
慶王府酒店在眾人到來之前,便已經由節目組做好了準備工作,一共是五個房間,每個房間里邊都有一個關于相聲梁子的線索。
而找到線索之后猜出對應的段子比如夸住宅,他們就可以在房間門牌號上寫上自己的名字,表示明天這個夸住宅就是他們自己要說的。
沈常樂和燒餅作為第一個到達的,首先第一時間肯定是猜出越多的梁子越好。
畢竟雖然德蕓社的這幾位相聲演員,即使是老秦底子不太扎實,也都掌握了幾十段相聲,至于剩下的幾位那都是一百多段打底的。
但是會和擅不擅長又不一樣了,每個人擅長的梁子和演出效果都是不太一樣的,既然是比賽,那么兩人肯定還是要選一個自己使的順手的活
沈常樂和燒餅急匆匆的進了第一個房間,二人分頭合作,各自尋找著房間里的線索。
第一個房間,房內布置的很整齊,客廳里也是很普通,擺放著沙發、茶幾,沒什么特別的裝飾,然而墻上的一副字卻是引起了沈常樂的注意:
“遠瞧燈籠大,近瞧大燈籠,走到跟前看,燈籠凈窟窿!!!”
“嘿餅哥!餅哥!這不是您的拿手作品打燈謎嘛!!!咱們來這個試試吧,正好我也是因為車禍汾河灣那天進的德蕓社,咱們第一個房間還碰上這個,這是老天的啟示啊!!!”沈常樂笑道。
“別!求求了,我被這打燈謎傷了,咱們換一個吧,這個我真罩不住了。”燒餅臉色蒼白,宛如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記憶一般連連拒絕道。(╥ω╥`)
一家不成那就再換一家,沈常樂看著燒餅對于打燈謎有了這么大的心理陰影,于是還是貼心的又換了一個房間
里邊的裝璜基本上都是一樣的,唯獨是桌子上放著一盤子的炒蠶豆看著有那么一點特立獨行。
沈常樂下意識的感覺到這盤蠶豆應該是有著一些問題所在,不過想了半天沒思路后,最后兩人還是又另外換了一家…………
“誒常樂這個有意思啊,這個房間里邊還有個紅手絹,感覺還挺像我們老家那邊的啊。”
兩個人剛進房門,眼尖的燒餅就從抽屜里找到了一塊紅色的手絹,忍不住好奇的開口道。
谷墀
“嗨我就是一說也未必就是二人轉呢,這塊比我們那邊轉的手絹小一些,也可能就是別人沒用完的布頭呢。”燒餅大大咧咧的隨口說道
“布頭…………布頭???”
沈常樂聽著燒餅說的話腦海中一道閃電批過,頓時間明白了什么:
“這個房間里邊梁子是賣布頭的!!!”
“嘿這個好啊!你那個寶嗓,整個賣布頭咱們鐵第一啊!!!”燒餅也是眼神一亮興奮的開口道。
如今德蕓社論說相聲沈常樂旁邊還有岳云朋,頭上還有郭桃兒,但是真要說學、唱這兩門,有著京劇、京韻大鼓打底再加上沈常樂的一副好嗓子,那是環顧龍國現在所有活著的老相聲藝術家,也找不到個能媲美的了。
這要是說個賣布頭,那可真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了。
“去餅哥!!!先把名字寫上去!!!”
沈常樂顯然也是意識到問題所在,趕緊讓燒餅速度去把兩人的名字寫到了門牌上這才徹底的安心下來。
而這時,門外才剛剛傳來孟鶴糖和欒懟懟的聲音:
“嚯!好家伙常樂!燒餅你們這速度夠快的啊房子都選好了,你們拿的是什么梁子啊?”
沈常樂回頭一看,兩個人已經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目光探尋的四處觀瞧。
燒餅嘿嘿一笑道:“我的選的梁子***。”
“滾蛋,勞資選的梁子還是一本道呢,老實說說這有啥藏著掖著的呢。”欒懟懟一臉無語道。
沈常樂笑著指了指燒餅手里的手帕道:“我們這是賣布頭,欒哥您和孟哥也趕緊去選吧,我知道開頭第一個門還有個打燈謎,隔壁梁子應該是個蠶豆,但是具體是啥我還沒猜出來,您二位快去先確定自己的吧。”
“您聽,外邊又來人了,再過一會兒可就搶不到好梁子咯。”
欒懟懟和孟鶴糖聽到這,心里邊也有點著急了,當即是答應下來,不再閑聊找自己的梁子去了。
沈常樂和燒餅目送著兩人離開也笑呵呵的跟出去看熱鬧去了。
兩個卸下大半負擔的群眾一線吃瓜,看了好半天最后的結果才正式確定下來。
分別為1.欒懟懟和孟鶴糖的《口吐蓮花》。
2.尚九西和周九莨的《學外語》。
3.張鶴侖、王九瓏的《打燈謎》。
4.張九玲和老秦的《論捧逗》。
節目定下來之后,晚上的活動基本就沒啥了,明天還有演出,除了干爹郭桃兒把大家叫出去聊了兩句后,晚上大家簡單的吃了一口飯便都開始了對活。
不過因為沈常樂和燒餅選了一個不錯的梁子,所以簡單的加了幾句小包袱后。
其實更多的就是調節兩人的臺風問題,將整個的節奏調到了一個相對和諧的范疇后,兩個人便早早的休息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燒餅就不知道是打了什么雞血一般,操著自己的破鑼嗓子就要去叫大家起床。
不過好在因為搭檔是沈常樂,才終于把燒餅這個不算太善良的主意給熄滅了。
一直到早晨十點鐘,門外的官方工作人員小岳岳,才開始對著門口一個個喊人起床。
眾人匆匆起床,一個個精神都是稍微有點萎靡不振。
畢竟頭天確認,第二天就要出活上臺表演節目,這樣的速度,再加上相對比較陌生的搭檔,都是需要足夠的時間去慢慢熟悉調整的。
可以看的出來,起碼就昨天晚上來說,除了沈常樂和欒懟懟兩組外,剩下的幾組相聲演員或多或少的都多熬了幾個鐘頭。
下午的三四點鐘,眾人齊齊從酒店出來坐車來到了演出的場地。
到了小劇場,小岳岳讓各對兒搭檔石頭剪刀布分出了輸贏,然而在水牌子上寫上各自的名字,以及演出順序。
燒餅的運氣不錯開門紅獲得了勝利,直接搶下了第二位的位置。
期間眾人忙亂之下順便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本來德蕓社的眾相聲演員,出門的時候每個人的大褂都裝在了箱子里,結果沒想到張鶴侖也不知道是馬虎還是有點緊張,一不小心給把箱子丟了。
大伙幫忙到處尋找了半天,結果還是一無所獲,最后無奈之下,張鶴侖只能穿著素身硬著頭皮登臺,極為顯眼。(當然后邊通過節目組錄像一遍遍捋才發現,原來是侖哥自己把大褂箱子扔在了車后座然后遺忘了)
德蕓社眾相聲演員在清凈的院內坐著候場,五點整,岳云朋的徒弟高筱北客串主持人才開始報幕:
“各位觀眾朋友們大家下午好,歡迎大家來到這里,觀看我們德蕓社的演出,接下來請欣賞相聲《猜燈謎》,表演者張鶴侖、王九瓏,大家掌聲歡迎!!!
然而至于那掌聲自然是絕對沒有的,外表都是靜悄悄的一片。
當后臺沒有聽到動靜的第一組相聲演員,張鶴侖、王九瓏懷著納悶的想法走上舞臺時候,兩個人才徹底的懵了,也徹底的明白了過來。
原來此時頗為寬闊的小劇場里,如今竟然只默默的坐著一人,站著一人,可不就是郭桃兒和岳云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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