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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一番李云便也準備出發了,這明心的心傷已愈,問題便也不算太大。離開之前,李云想到了什么,叫住了許邱玲。許邱玲恭敬道。
“上仙,有何事?”
“嗯...你知道公孫婧這人嗎?”
李云也是突發奇想問許邱玲的,畢竟這許邱玲一身的武藝,也算的上是有兩把刷子,說不定她知道公孫婧。
本來李云也沒抱多大希望的,可許邱玲卻是語出驚人,脫口而出道:“公孫婧?我知道啊。”
“哦?”
李云來了興趣。
許邱玲說道。
“不知道和您想要尋的公孫婧是不是同一個人,但她是一位真正的武學大家。”
武學大家,還是同一個名字,估計就是同一個人了。
“你且說來聽聽。”
“公孫婧這名兒在我們內部算是如雷貫耳了,可以說我們外勤組的第二條性命都是她給的。”許邱玲微微道來:“她就是我們現代武學的基礎,我們所學的呼吸法正是以她的武學基礎為發展的,她是我們的祖師爺啊。”
李云也沒曾想過這公孫婧居然是這古董調查局的武學祖師爺。
“上仙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兒的?其實我們也在尋找她的后裔和她的武學,希望能找到更多的武學傳承,說不定我們能憑借肉身滅鬼也說不得呢。”
李云有些哭笑不得,這反而是被問了,對方也在尋找公孫婧啊。
像是尋找公孫婧后人以求她的武學的話,恐怕許邱玲這計劃是要落空了,那公孫婧如若有那種呼吸法門的話,又何必去學什么無限制格斗,和幾個小混混對峙都差點被偷襲受傷。
“她的后人貧道是遇見了,不過要說流傳下來了什么,那自然也是沒有的。”李云雙目深邃,似眺遠方說道:“這武癡真乃當世奇女子,癡于劍,極于劍,沒想到竟也有真傳流世。”
李云那似乎略有所慨的說法讓許邱玲有一種眼前這位上仙很了解公孫婧的感覺。
那和年輕面容不相稱的氣質,宛如滄海桑田,物是人非的感覺。
也許,這位古仙當時真的和自己的祖師爺有過一番糾葛吧,畢竟眼前這面容年輕的年輕人可是活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古仙人啊。
當然,許邱玲不知道李云對于公孫婧的認識也取決于系統的任務提示而已...
“如果上仙真的想要尋找祖師爺的線索的話,可以去廣省南口鎮尋尋看,她的最后一位弟子在那里隱居,他以前一直是我們調查局的武術顧問,現在退休了。”
許邱玲還很貼心的將地址寫給了李云,看著她寫的歪歪扭扭的字兒,李云大呼真丑...
“廣省南口鎮嗎。”李云輕吟謝道:“多謝告知。”
“不用不用,多謝上仙您的符才對。”
許邱玲咧嘴一笑,擺了擺手中的護身符,在經歷過了泛舟湖上的酒會過后,她對李云的態度也熟絡了許多,雖然還是帶著那上仙的敬畏,不過很明顯少了一些畏,多了一些敬。
曲終人有散,酒有離別時。
“時間還長,我們有緣...再見。”
道人騎上了心愛的青牛,慢悠悠的度步行去。
步伐給許邱玲和明心一種很慢的感覺,但實際上又很快,悠閑幾步之余,便再無影蹤。
道人無影蹤,恍若隔世間。
明心坐在石凳上,撫摸著小奶貓的下巴笑道。
“希望下次我們還有機會一同喝酒。”
“有機會的有機會的。”許邱玲笑著朗聲道:“楊博堂,走了,下次再來,出任務去了。”
“嗯...”
楊博堂答應了一聲,然后對著池中的蓮花大聲道。
“我走了,下次再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楊博堂承諾,那白蓮隨風搖曳飄蕩,似也是在應承。
待到兩人走后,整個沛山縣云夢觀清清靜靜。
明心輕輕撫著小貓咪的下巴,笑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相聚之時,總會有的。”
道觀內只余下了白蓮的搖曳聲和小奶貓歡脫雀躍的玩耍聲。
時光,還長。
南口鎮位于廣省的枚州市內,由于地處亞熱帶區,即使是高秋之時也依舊氣候宜人,有些時日更是會溫暖如夏。
粵區也是著名的美食之區,粵菜更是有‘天下三大菜系’之稱的美稱。
騎著青牛的道人,一邊吃著那枚州特色的油茶小吃,手里還掛著當地的特產美酒長樂燒,當然這長樂燒酒并非李云喝的,而是坐下那饞嘴的老青牛。
如今雖是早上七點半左右,可集市路邊已然是熙熙攘攘,人流聲不絕于耳,叫賣的聲音中氣十足,洪亮的中氣似乎可以驅散魑魅魍魎一般。
勞動人民的勤勞總是超乎人的想象,李云在這群勞動人民群眾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如同朝陽一般火熱烈散的煙火氣,就好像太陽高照的時候曬被子時燒出來的氣味。
青玄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短小的尾巴一擺一擺的,顯得相當的歡欣快樂。
“這煙火氣,真的挺好聞的。”
“是吧。”
李云吃了一口油茶,也是說道。
“這應該是小城特有的氣味。”
“大仙,你說大城市的煙火氣會不會更好聞?”
青玄的語氣中充滿了好奇。
而李云揉了揉青玄的腦袋說道:“大城市說不定沒多少這種如同朝陽烈火的好聞煙火氣。”
青玄疑惑道。
“大城市的人不是更多嗎?那煙火氣不是更濃嗎?”
小城市人少煙火氣尚且如此濃郁了,那大城市的煙火氣應該更加濃郁才對吧。
“人多煙火氣自然更重,可并非所有煙火氣都好聞。”李云微微笑道:“下次有機會去去你便知道了,大城市的煙火氣,可是有些怪味混在里面哩。”
“什么怪味兒?”青玄想不明白,煙火氣能有什么怪味兒。
“‘福報’的怪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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