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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昨夜的浴血奮戰,眾人幫吳邪收回了他三叔損失的那些地盤。
等到吳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2天的中午了。
陳浩,小花,潘子三個人躺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呼嚕大睡,旁邊堆放著他們換下來的衣服,衣服都被鮮血染成了血衣。
吳邪看著窗外那明媚的陽光,知道一切在昨晚就已經結束了。
他很默契的沒有吵醒眾人,獨自找到了旅館的大廚,給眾人準備了一桌精致的小炒。
一直睡到下午3點多,陳浩三人才陸續醒來,吳邪趕緊把備好的飯菜端上了桌,眾人飽餐了一頓。
雖然吳邪沒有問昨晚的事,但小花還是把昨天晚上的經過告訴了他。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內,吳邪等人聯合小花,又將那些殘存的反水勢力一并清除,徹底整合了三叔的地盤。
陳浩沒有把小雨的事情告訴吳邪,這是他自己的事,沒必要讓別人來分擔他的憂傷。
這段時間內,吳邪就像吉祥物一般時不時露上一面,使得迅速崩盤的總盤,在潘子和陳浩,以及小花的幫助下,又漸漸的運作了起來。
短短一個星期之內,總盤就多出了40多名伙計,雖然大都是新人,但在眾人的運作下,磕磕碰碰的走貨又陸陸續續的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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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后,總盤總算穩定了下來,最初的難關已經度過,而眾人也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接下來再也不用過那種血雨腥風的日子,只需要找個安靜舒適的地方,每天風花雪月就行了。
將總盤穩定好,吳邪則是更加系統,全面的去模仿三叔的神態聲音,以及行事風格等等,模仿的也越來越像,除了神態和做事情的性格有些瑕疵,聲音幾乎都一樣了。
潘子跟小花兩人也沒有閑著,他們又組織起了一支龐大的隊伍,購買好裝備物資,報了一個旅游團,打著旅游的名號,隊伍朝著巴乃浩浩蕩蕩的就出發了。
陳浩并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去巴乃,他的心中想念著小雨,坐著金雕回到了最初他們相遇相識的地方。
他首先回到了京城的潘家園,回到了他租住的那一套小四合院。
東西依然還在,小雨用過的生活用品,都還整齊的擺放在房里里,房間內仿佛還殘留著小雨的氣息。
書桌上擺放著的相框里,兩人依偎在一起,小雨笑顏如花,陳浩看著照片中那純潔無瑕的女孩,心一陣陣的抽痛。
陳浩從口袋掏出香煙,點燃一支抽了起來,盯著相框看了許久,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漸漸的他的眼眶開始濕潤了,過往的一幕幕,如放電影一般的浮現在眼前。
“丫頭,我好想你……”
陳浩拿起了相框,渾身顫抖地說道。
接著,他又跑到外面買了大量的白酒回來,一個人坐在房間里喝著悶酒,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酒一杯接一杯,他的雙眼開始朦朧,意識逐漸模糊,接著眼前一黑栽倒在床上。
“哥哥!”
“哥哥!”
朦朧間,一道極其熟悉的聲音回蕩在耳邊,陳浩睜開迷糊的雙眼,猛然發現,想念的那個人竟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丫頭!”
“哥哥!”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隨即互相撲向了對方。
可是,就在兩人即將相擁的一剎那,眼前的小雨忽然化作了無數的星星點點,消散在眼前,陳浩猛的從睡夢中驚醒。
原來剛剛那只是一場夢,陳浩拍了拍沉重的腦袋,過度的思念使得他產生了夢癔,他是如此的渴望能夠再和她見上一面。
但是他明白,人死不能復生,縱使心中有萬般的不舍和遺憾,他也不得不面對小雨已經死亡了的事實。
當天夜里他打包好東西,駕馭著金雕飛向了敦煌,那是他們最初相遇相識的地方。
兩天后他來到了敦煌,回到了當初認識小雨的那家醫院。
此時已經是中午,醫院大門口人潮擁擠,一切似乎都沒有改變,唯獨想念的那個佳人,已經不在他的身旁。。。
他回到小雨居住過的病房,里面空無一人,房間里面似乎還殘留著小雨的氣息。
他獨自坐在病房內抽著煙,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一個人在里面呆了好幾個小時,直到被巡邏的護士叫出來。
接著,他又去了那間鋼琴室,坐在了小雨曾經彈奏過的那架鋼琴上。
鋼琴架上面擺放著一本譜子,被人翻開過,他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一首熟悉的克羅地亞狂想曲。
陳浩將曲譜擺在了一邊,開始演奏起這首克羅地亞狂想曲。
熟悉的聲音回蕩在耳邊,克羅地亞狂想曲那輕快的節奏中,又夾雜著一絲憂郁,傷感,這些都被他完美的彈奏了出來,甚至更加的令人傷感,動容……
琴聲悠揚,令人身臨其境,陳浩仿佛又回到了當初,見到那丫頭坐在鋼琴架上安靜的彈奏,十指靈動的撥出一個個動聽的音符。
隨著他心緒的起伏,琴聲變得更加的傷感,逐漸從輕快的旋律,變成了無聲的哀悼。
等到一曲奏罷,陳浩整個人幾乎快要虛脫了,內心也差點崩潰,痛苦和思念一遍遍的折磨著他,再次讓他遍體鱗傷。
“叮鈴鈴……”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忽然響了。
陳浩一下子從那種崩潰的狀態中回過神來,緩緩的從口袋掏出手機,翻開一看,原來是吳邪給他帶來的。
“阿浩,節哀順變,小雨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希望你能從陰影中走出來。這次如果我能活著回來,一定陪你一起大醉一場……”電話里傳來吳邪那帶著傷感的聲音。
原來在無邪出發前,忽然接到了尹南風的電話,尹南風把陳浩的事情告訴了他,吳邪這才明白怎么回事。
兄弟一場,吳邪自然不忍看著陳浩獨自悲傷,他知道陳浩去了什么地方,所以便打了個電話過來安慰。
“我們已經到了巴乃,剛剛找到了胖子。小哥已經進去一個多星期沒有出來,我不知道能不能把小哥救出來,但我會盡力的……”
電話那頭吳邪說道,忽然旁邊有人叫三爺,似乎有什么事叫他,吳邪只好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