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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隊當年的營地,駐扎在一個叫羊角山的湖泊旁邊,那邊具體有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傳說倒是有。”阿貴說道。
“什么傳說?趕緊說出來,要不然扣你稿費!”胖子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阿貴不敢怠慢:“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后來我也是經過打聽,才知道有這么個傳說的。據寨子里面的老人說,原先那一帶有一個老寨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建立的。后來打起仗,村子里面的人都忙著躲避戰亂,離開了那里,村子也就荒廢了,后來莫名其妙就消失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們打聽這些干啥子?”
“我們就對這些老時年間事情感興趣,以后要搞一個專項調查,撰寫一本史書。您就趕緊給我們說說,那地方你去過沒有?”胖子扯了個幌子,說道。
“我也沒去過。因為那邊太遠了,要走兩三天才能到,而且路又不好走,一到下雨,里面就很危險。你們要是想到山里頭玩,我可以帶你們去一些安全的地方。”阿貴道。
胖子沒好氣的說道:“有沒有搞錯,你在這里住了幾十年,那么點的地方你都沒去過?那有沒有誰認路的?你把他叫來給我們帶路!”
阿貴尷尬的說道:“那邊太危險了,而且也沒有獵物能打,所以我們都很少去那邊。你們要想打聽那支考古隊的事情,只能去找當年的向導,盤馬老爹問問,看看他們愿不愿意帶你們進山。”
這時,許久沒有說話的悶油瓶,開口道:“馬上帶我們去找他。”
阿貴一聽,為難的說道:“幾位老板,山里面太遠了,現在這么晚了你去找他,他肯定也不會帶你們進山的,我看還是明天吧。”
眾人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胖子就對吳邪打了個眼色,意思是問問悶油瓶老家的事情,反正他們現在也進不了山,倒不如打聽打聽悶油瓶的事情。
胖子便隨便扯了個幌子,說是明天,讓云彩帶著他們到寨子里面參觀參觀,領略一下當地的風情民俗。
阿貴見他們不是去上山,當即便點頭答應下來,明天就讓云彩帶著他們到寨子里面轉轉。
事情就這么拍板下來,阿桂他們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了,客廳里只剩下吳邪他們這些游客。
接下來,他們就要商量考古隊的事情,以及找小哥老家的事情了,而小雨在一旁聽著,說話有些不方便。
陳浩便對著小雨打了個手勢,說道:“小雨。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房休息去吧,我一會兒就回來。”
小雨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后離開了房間。
等到小雨離開后,胖子調侃道:“行啊,猛男。這丫頭被你調教的很聽話呀,厲害!厲害!”
“死胖子!說正事呢,別扯東扯西的!”陳浩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胖子聞言,神色一正道:“他娘的,那幫考古隊的人神出鬼沒,白天不見人,走的時候還帶了那么多東西出去。這明顯羊角山附近一帶有古墓啊!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咱們旅游來的還碰上了這樣的事。怎么樣?我說各位,咱們是不是該順應天意,順手把這斗給倒了?”
吳邪說道:“確實有這個可能,不過具體情況,咱們還得到實地去考察一下才知道。只是那山里面似乎不太平,考古隊的人又行蹤詭異,我感覺挺危險的,咱們還是好好的考慮一下再決定。”
胖子慫恿道:“這次肯定沒事,大家都放心,你們看看考古隊的人不全部都出來了嗎?而且還帶走了十幾箱子的冥器,他娘的那得值多少錢,猛男,你說對不對?這票咱們干定了!”
胖子貪財陳浩早就知道了,不用他慫恿他也要去的,于是便順手推舟地點頭答應。
見陳浩點頭答應,胖子又看向的小哥,問道:“小哥,你覺得咱們是不是應該去一趟?那考古隊跟你的身世之謎有著很大的聯系,肯定不簡單,我估計啊……”
不等胖子說完,小哥便利落的點了點頭,臉色堅定。
胖子得意的看向了吳邪,道:“我說天真無邪同志,少數服從多數,這是組織的決定,你不服從也得服從!”
吳邪見陳浩和小哥兩人都同意了,只好無奈的說道:“死胖子!先別激動,等找到了向導,去了實地再說。就算那里面真有古墓,可范圍那么大,一時半會也找不著。”
正在這時,吳邪恍惚間忽然看到窗對面的木樓上,有一個人影正在窺探他們這邊。
那邊沒有開燈,烏黑麻漆的,只能看到一個古怪的影子,所以他也不敢確定,那里是不是真的有人在盯著他們,便連忙招呼眾人去看。
陳浩一看對面的木樓,果然有一個窗口,只是已經沒有人影了,他知道吳邪肯定沒有看花眼,那個窺探他們的人影,就是那個他肩膀的張起靈。
想到這里,他猛的縱身一躍,跳出了窗戶,施展出輕功水上漂,凌空飛向了對面那木樓的2樓窗口。
他的速度很快,幾個呼吸的功夫,就用輕功飛到了那木樓的窗口,一手抓住窗口的邊緣,一手推開了窗戶翻了進去。
“我靠!這不是輕功水上漂嗎?牛掰呀,這都失傳幾百年的輕功了,沒想到這家伙竟然也會?”胖子瞪大了眼睛,看著凌空飛度的陳浩說道。
吳邪也是一臉的驚駭之色,傳聞老九門的前輩二月紅,也會一種輕功,能夠一躍三尺高,但是跟陳浩的輕功比起來,明顯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這是一間七八個平方的小木屋,但他擁有陰陽眼視黑夜如白晝,只見這木屋里面空無一人,房門半敞著,想來那人已經逃走了。
木屋內很簡陋,一張床,床頭柜,以及幾張桌子,除此以外別無他物,根本不可能藏人。
陳浩也懶得去搜索,趕緊走向了那道房門,三步并作兩步便竄出了客廳。
這是一間跟他們住的那棟木屋,差不多結構的高腳樓,但是卻不見那個人的蹤影,也不知道跑向了哪里。
陳浩也只能作罷,一來現在大晚上的,他闖進民宅是很嚴重的事情,不說村民會不會趕他們走,不被請到派出所喝茶就算好的了。
二來,他對這邊的地形也不熟悉,對方想要甩掉他,只要在寨子里繞幾個彎就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