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進入這個農家樂小旅館后,才發現原來這里價格并不貴,看來是他們誤會那黑向導了,人家或許是個熱心腸。
等到把眾人安頓好了,那中年向導才拱手告辭,給眾人留了個電話,說是什么時候進山通知他,他過來給他們帶路。
旅館的老板娘很熱情,給眾人做了晚飯,還邀請他們一起在客廳吃。
幾人不好意思跟他們一起吃,就端著飯菜回到了房間,靠在窗臺上一邊吃一邊看這里的地圖。
那黑向導還真的沒有嚇唬他們,想要進入秦嶺的原始山脈深處,還真得翻過好幾座大山。
那大山里面山脈縱橫,十分危險,以他們的經驗,恐怕進去了很容易迷路,這是眾人沒有想到的。
可如果找那個導游帶路的話,那勢必會暴露他們這次的行蹤,眾人頓時一籌莫展。
老癢上次來的時候,還是他老表找了當地的一個老鄉帶路才進去的,現在他老表坐牢了,那個人也無從尋找。
正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陳浩忽然聽得小院外傳來一連串的腳步聲,就朝著那邊看去。
只見那是五六個人,其中一個他們還認識,正是他們在西安的大排檔吃夜宵的時候,上來和他們搭話的老頭,也就是那一伙盜墓賊。
陳浩趕緊拍了拍吳邪,指了指下面,兩人連忙也看向了大門口。
吳邪一見是那一伙盜墓賊,疑惑道:“竟然是他們,不可能這么巧吧,該不會我們真的被他們給盯上了?”
陳浩說道:“不是,我在路上的時候都留意了,后面根本沒有任何人跟蹤,我想他們跟我們的目標差不多吧,畢竟秦嶺這邊古墓眾多,是不是過來踩盤子的?”
老癢說道:“應該不是跟蹤,你看——看他們跟那老板娘的熟絡程度,估計——經常來——來這家旅游館投宿,肯——定經常在這邊活動。咱們應該是碰巧和——和他們住到一個旅館了”
吳邪擔憂道:“那不妙啊,他們在西安就已經知道我們想干嘛,要是在這碰上,難保不會打我們的主意,要不咱們連夜撤吧?”
吳邪想了想,忽然心生一記說道:“既然這些人和我們的目標差不多,說不定還走的相同的路線,與其咱們自己一頭亂闖,倒不如跟在他們后面。一來可以有洋落可撿,二來可以跟著他們一起穿過大山,還不用以身涉險。”
老癢說道:“可——可是,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殺——殺個人完全不當回事的,咱——咱們一路跟著他,萬一被發現了,說不定就——直接被干掉了,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
無邪嘿嘿一笑:“你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畏首畏尾的了?這里都是深山老林子,哪有那么容易被發現,要真被他們發現了,咱們還可以跑呀!你要真擔心的話,咱們可以先跟著看看,看他們的警惕心高不高,要實在跟不下去了,咱們就不跟了,反正也沒什么損失。”
兩人一聽,都覺得他這個主意挺不錯的,起碼省了個找向導的麻煩事。
于是眾人便囫圇的吃完了晚飯,調好鬧鐘,各自休息。
這一路走來眾人都很疲憊,眼睛一閉不到幾分鐘便睡了過去。
陳浩倒是留了個心眼,時刻用聽聲辨位,監聽著周圍的風吹草動,以防半夜被人偷襲。
“叮鈴鈴!……”
朦朧間陳浩聽到了鬧鐘的響聲,猛的就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一看時間,是第2天的早上7:00,旁邊的吳邪和老癢兩人還在打著呼嚕。
他連忙掀開窗簾,往下面的小院一看,就正好看到那一伙盜墓賊拿著裝備匆匆出門。
陳浩趕緊把吳邪兩人叫醒,眾人也拿上裝備,跟在那一伙盜墓賊后面。
由于這里還處于景區,人比較少,為了避免被他們發現,三人都是往灌木叢鉆,不敢走在道路上。
景區的風景不錯,但是那一波人中途沒有絲毫的停留,一路直奔,好像對那些美景視若無睹。
連續跟了幾個小時候,老癢體力不支被落在了后面,他這些年在牢里面雖然有勞動改造過,但體力明顯不如無邪,更別提陳浩了。
陳浩怕這家伙耽誤事,只好一手攙扶著他繼續跟蹤,好家伙,他攙扶著一個人同樣健步如飛,把吳邪遠遠的甩在身后。
往深山越走越遠,一直到了天黑,那幫人也累得不行,便找了個地方稍作休息。
他們為了不被發現,隔著遠遠的躲進灌木叢里面,這時吳邪已經是累得揮汗如雨,臉紅氣喘,看樣子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
老癢有陳浩攙扶著他,省力的多,則顯得沒有那么疲憊,陳浩則是略微有些氣喘,走了一天的路,對他來說仿佛只是做了個熱身運動。
那幫人停下來之后,在原地堆起了篝火,吃干糧休息,看樣子他們是打算在這里過夜了。
陳浩他們也找了個稍微舒服點的地方窩下,也拿出他們的干糧,就著水吃了一些。
吃著吃著,撓癢忽然說道:“不對啊,老——吳,隊長,咱們這樣被動的跟——跟蹤也不是辦法,誰知道他們過不過山,萬一跟我們走的不是同一條路線,那,那咱們這——這一路不——不是白跟了嗎?”
吳邪一聽,頓時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是啊,他們一路跟著這幫人,想當然的以為別人會穿過大山,跟他們走的路線差不多,可是那只是吳邪的推測而已。
萬一人家的目標和自己這邊不同,那他們這一路白跟了不說,還南轅北轍往目的地越走越遠。
看吳邪和老癢兩人急得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陳浩拿出地圖對比了一下他們所處的位置,安慰道:“別急,一路上我都在看地圖,咱們沒有偏離路線。”
陳浩指著地圖的路線說道:“咱們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翻過這座大山再走上幾天就能到了,我們可以再跟著看,如果他們不從大山過去,那咱們就自己走自己的。”
兩人聽了他的話,頓時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