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仙師:、、、、、、、、、
寶珠捏著下巴想了想,“不過,我得找金牛問一下,這兩人什么來歷,八階強者,哪怕來自外圍星域,也不該籍籍無名才對!”
“對啊,他們說來自南域,南域不是沒什么強者了么?”琉璃詫異。
寶珠沒有多說什么,眼珠子在轉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師姐,那只雞?”琉璃突然問道。
寶珠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出現了幾分厲色,“先不管他,以他現在的狀態,也跑不遠,只要不離開星辰宮,他就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院落內。
陳牧羽和戰,一左一右坐在正堂,面前站著一只雞。
大門已經被封鎖,那只紅冠大公雞有些舉足無措,爪子撓著地面,強裝鎮定。
“道友,現個相吧。”戰喝了口茶,澹澹的開口。
“咯咯咯。”
紅冠大公雞咯咯的叫著,彷佛沒有聽到戰的話,也彷佛他真的就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大公雞,
陳牧羽和戰交換了一下眼神,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兄長,咱也好久沒有開葷了,弟弟我廚藝還算不錯,要不,一會兒給你做個紅燒大公雞嘗嘗?”
“好啊。”
戰心領神會,“為兄先幫你把食材處理好。”
說完,凌空一爪向那只大公雞擒去。
“咯咯噠!”
雞叫了一聲,雙翅撲騰,往后一個縱躍,居然躲開了戰的這一擊。
“咦?”
戰的臉上出現了幾分詫異,顯然沒有料到這雞居然還能有這本事,竟然能夠逃脫他的擒拿。
“咯咯!”
那雞或許心知不是戰的對手,立馬回身,往封閉的大門上一啄。
嗡的一聲。
大門居然開了一道口子,那雞勐地往里一鉆,便要逃離。
戰更是面容失色,身形瞬間消失,出現在大門之外,一腳將那只大公雞給踢了回來。
“咯咯……”
大公雞痛呼,眼見戰的大腳要再次踹來,連忙高喊,“住手,住手……”
戰的大腳停在了半空,好險慢慢的收了回去。
“好個畜生,能耐不小啊。”
戰皺著眉頭,這只雞的確有些本事,這房間里的結界可是他剛剛親手布置,它竟然能夠輕易破開。
陳牧羽也覺得這雞有些不同,剛剛被那兩個女的追殺,也是直接突破了他布下的法陣,徑直就鉆進院子里來了。
“誤會誤會!”
大紅公雞口吐人言,身上白光乍現,慢慢蛻變成了一位紅袍紅冠的俊俏郎君。
看起來不到三十,也就個二十出頭點的相貌,但是眼窩深陷且黑,身材略顯幾分消瘦,似乎是熬了好幾個通宵,精力被投資得厲害的樣子。
這種狀態,這種相貌,陳牧羽很能理解,和那個什么縱欲過度,腎精衰竭差不多。
只是,神魔強者,也有縱欲過度的說法?
戰回到了座位上,“道友什么身份?為何會被那兩個女的追逐?”
青年上前兩步,拱手作揖,“兩位朋友,我名乾,乃是欲魔宮修士,方才多謝真是幸虧了兩位,不然落入那兩女的之手,只怕是我命休矣。”
欲魔宮?
陳牧羽和戰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并沒有聽說過。
拉出系統掃描,意外的是,居然掃描不到這人的信息。
陳牧羽的臉上有些凝重,都有點懷疑自己這個系統是不是廢了,怎么每當自己想查點什么,每次都是查不到呢。
他現在已經七階,按理說,七階強者他都能夠查到信息,哪怕信息不完整,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
除非超過七階的強者,可這人看起來也不像是八階啊,他要是八階強者,能被那兩個女的追成這樣?
一時之間,陳牧羽有點懵了。
“乾?那個乾?”陳牧羽問道。
“乾坤的乾。”青年答道。
“呃,好吧。”
陳牧羽臉皮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兄長問你,那兩女的為什么追你?”
“這……”
青年臉上露出了幾分為難,眼珠子開始活絡了起來。
“怎么?有什么難以啟齒的?”陳牧羽問道。
“呵。”
戰在旁邊輕笑了一聲,“老實回話,若有半點虛言,立時取你性命。”
說完,氣勢微露,八階的氣勢,直接向著那人壓了過去,片刻又收回。
那人臉色微變,立馬嚴肅了起來。
不得不說,戰還是很有威嚴的,尤其是在比拳頭的時候。
“此事,此事說來就話長了。”那人長長的嘆了口一口氣,言語中帶著十分的滄桑。
“那你就長話短說。”
陳牧羽一句話,打斷了他的情感醞釀。
青年苦笑,“我們欲魔一族,修的是陰陽調和之法,此法需要以異性神魔為鼎爐,蘊養神丹。由此,我們欲魔一族被各族排擠,前段時間,老祖突破九階失敗隕落,之后我們欲魔宮便被附近星域多家八階宗門圍攻,宗門覆滅,族人弟子隕落的隕落,被擒的被擒,我便是被星辰宮抓過來的,這幫畜生,不是人……”
說到后面,青年哭出聲來,彷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陳牧羽臉皮微微抽搐了一下。
欲魔族?
陰陽調和?
鼎爐?
都不是什么好詞啊,按照陳牧羽的了解,什么欲魔,怕是色魔吧?
可,他怎么還委屈起來了呢?
“星辰老人禁錮了我的大半修為,讓我給星辰宮的女弟子當鼎爐,凡是星辰宮的女弟子,都可以拿我采補,增進修為。”
青年說到這兒,眼淚都已經噴出來了,“可憐我這五年來,被這幫畜生翻來覆去的蹂躪,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今天那兩個女的……”
聽到這里,陳牧羽已經不知道他在講些什么了。
這是被反殺了?
明明他說的很悲傷,可自己聽著,怎么就有點覺得搞笑呢?
“活該。”
旁邊,戰倒是穩得住,但還是給了一個中肯的評價。
陳牧羽一雙眸子在這人身上打量,那眼神,彷佛是在看一個充電寶。
“兩位朋友,千萬不要把我交出去,救救我,救救我啊。”青年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眼淚鼻涕都下來了。
兄弟二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陳牧羽道,“你原本是什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