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量的學習,薛墨的金融知識在不斷豐富著,他也知道了如何賺取最大化的收益。
股票肯定是其中一種方式,短期內暴富的不二之選。
只不過高回報代表著高風險,你可以一夜之間從普通人變成百萬符文,也有可能一夜之間賠的血本無歸。
之前的年代,因為股票搞得家破人亡的事情不在少數。
聽起來好像股票有點靠運氣,但是有些的股民是可以根據股票的行情走勢和各種新聞咨詢來判斷股票的漲跌可能性。
所以,更優秀的投資者可以整合更多的信息,來讓漲的概率無限接近于百分百。
薛墨覺得自己學得差不多之后就開始進行嘗試了。
好在炒股軟件有模擬資金這么一說,不需要自己去動用存款來練習。
股市的股票五花八門的,種類繁多,薛墨一時都有些看花了眼,各種各樣的信息沖擊而來,讓他知道實戰分析并沒有紙面上那么簡單。
經過大量的分析。他從昨日有漲幅的股票中挑出了幾個,有從昨日有跌幅的股票中找出幾個有希望的,填進了自己的倉中。
這也是選股票的一個策略,用多種股票來對沖風險,只要大多數是漲的,那么久陪不了錢。
第二天開盤,紅的依然紅,綠的也紅了,當然還是有幾個股票并沒有按照薛墨的構想漲起來,他著重的進行了分析。
有幾個是判斷失誤,有幾個是公布了影響走勢的消息,也就是信息不足的原因。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薛墨現在只能從網上獲得其他人肯公布的消息,并沒有自己的人脈獲得小道消息。
不過如果以后想要從這上面獲取收益的話,肯定也是要發展情報部門的。
只是,那又是一筆錢,薛墨現在還不方便投資進行布局,可以先提上計劃,以后再徐徐圖之。
目前來說,這種簡單手段的獲利概率還是蠻大的,經濟學院的王教授也是名不虛傳,很多判斷分析方法都是老教授教他的,這讓他省了不少自己摸索的時間。
不過,雖說第一天開門紅,但是還是要多測試幾天,防止小概率事件。
薛墨一連炒股了好幾天,每天幾乎都是大部分紅的局面,就是有幾次綠的比紅的多,但因為紅的漲幅更大,薛墨還是賺的。
作為一個股市新手,薛墨也算是戰績斐然了。
確認自己準備好后,薛墨給老媽打了個電話。
“老媽,我需要動一下存款。”薛墨開門見山道。
薛母也不以為意:“都是你的錢,你想怎么動就怎么動吧。”
薛墨不是那種亂花錢的孩子,薛母還是相當放心的。
看老媽沒多問,薛墨也就沒有多解釋,跟老媽說了會兒話后就掛斷了電話。
掛完電話,薛墨就從銀行卡從提取出了一萬,存入了炒股的賬戶。
第一波他也不敢太托大,模擬炒股時的心態跟實際炒股時還是有區別的。
動用自己的錢的時候,薛墨也會有患得患失的,影響判斷。
所以先用一萬塊試試水。
一萬塊能賣的股票就比較有限了,薛墨只能把目光放在十元左右的股票上。
雖說一萬元試水規避了血本無歸的風險,但也有可能錯失機會。
第二天薛墨就發現,他的本金從一萬變成了兩萬多,直接翻了一倍。
他眼神微微一驚,心中剛起激蕩但又很快恢復了平靜。
冷靜的效果還在,能幫自己不少的忙。
他果斷把所有股票賣出,進行了新一輪的分析。
過去的成為過去,薛墨不會過多的沉迷在過去。
本金仍然是一萬,薛墨并不會因為昨天從股市中盈利就覺得賺錢很簡單了,他還是需要積累一段時間的炒股經驗的。
不能總用王教授的,要總結出一套適合自己的。
一個星期后,郭云霄打來了電話。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我還是要通知你一件事。”郭云霄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們這已經彈盡糧絕了,實驗基本宣告停止了。”
郭云霄說完都有種想哭的感覺。
薛墨都不知道自己這幾天是怎么度過的,伙食早就從山珍海味變成了吃泡面,后面連一個香腸都加不起了。
薛墨這才想起郭云霄來,一段時間一直沉迷于金錢飛速增長的愉悅感中,忘了郭云霄那邊還嗷嗷待哺呢。
“你們明天休息一天吧,等會我去找你們,我晚上請你們吃個飯。”薛墨笑道。
“好,你趕緊來,我可好久沒遲到一頓正常的飯菜了。”郭云霄激動地眼淚都出來了。
十分鐘后,薛墨到達了胡河臨時使用的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是院里看在胡河優秀的情況下借給他使用的,當然,也有一部分因為這個實驗室沒多少人愿意使用。
薛墨到的時候,郭云霄是跑著過來迎接的。
薛墨看了看他,身姿依舊。
“你這是沒吃到好飯菜的結果?”薛墨問道。
郭云霄還未張口,跟著郭云霄出來的胡河搶先一步說道:“他一頓吃兩三袋方便面,怎么可能瘦的下來?”
郭云霄見瞞不住,只好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別看我體型沒變,但我以前的肉都是硬實的,現在都已經給餓軟了。”
薛墨沒信他的鬼話,他看了看胡河,后者還如初見般弱不禁風的模樣,也不知道這段時間的苦日子有沒有讓他雪上加霜。
“薛神,咱是不是先去吃飯了。”郭云霄搓了搓手,嘿嘿道,下意識吞了好幾口口水。
“這才一點,剛兩點,飯沒有你這么吃的。”胡河無奈道。
這郭云霄什么都好,天賦不錯,跟他實驗的這段時間也非常努力,也就是總惦記一口吃的,一頓沒吃飽就會哼哼。
“我這肚子也有好幾天沒見到油水了。”郭云霄摸著肚子傷心道。
“你先等著吧。”薛墨左手抬起,兩人這才注意到他左手拎著個箱子。
“我帶來了實驗材料,正好看看你們這段時間的成果。”薛墨目光有些發散,像是在回憶什么,“希望能如我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