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墨,數學:150,語文:148,英語:149,物理:100,化學:100,總分:647。班級第一,年級第一。”
運動會還未開始,第二次月考就先進行了,成績出來時年級第一的位置依然沒有任何懸念。
學生們都習慣了,甚至能蘸著這條消息吃一道習題。
分了文理后,薛墨沒有文科拖后腿后,他距離滿分的差距就只剩下了語文作文和英語作文。
但語文判卷老師和英語老師就像跟薛墨作對似的,每次都會扣上一兩分。
當然,不是隨便扣得,都是有理有據的,薛墨還因此改掉了不少寫作上的毛病。
這點別人不清楚,可的讀者是最清楚的。
他們發現薛墨的文筆越來越好了,形容詞也開始千奇百怪了起來,但每次形容都會恰到好處,環境的刻畫也讓人如臨其境,一些讀者看了描寫恐怖場景的章節后甚至晚上都沒敢關燈。
這也導致薛墨的口碑不斷地在發酵,直觀的數據就是薛墨的稿費又高了一大截,這個數字普通人看到估計會羨慕的質壁分離,然后抱著我寫我也行的想法扎入網文這條深不見底的深淵。
數據的火爆終于帶來了額外收益,編輯螳螂上周末聯系他出版紙質版書籍的事情,不過具體的事宜薛墨都交給成小果去談了,他聽說她最近在惡補法律知識,對這事非常得上心。
薛墨覺得她應該是為了那百分之五的提成在奮斗,畢竟自己這樣大方的老板也算是獨一份了。
女子高中。
正上課偷摸學習法律知識,意圖通過努力感動薛墨的成小果打了個噴嚏。
薛墨上臺拿回了自己的獎品,在他的建議下,班主任把他的獎品又換成了筆記本。
練習冊對薛墨的作用很小了,這些筆記本倒是能在歸納總結的時候起到作用。
他現在就已經開始對一些已經完成學習的獨立知識體系進行歸納總結了,這個過程并不簡單,讓薛墨重新找到了學習的樂趣。
隨著一條條經過總結的知識出現在新的筆記上,薛墨對舊知識有了新的理解,這讓他在看待問題的時候有了更多的考慮。
薛墨持續著這個狀態,直到夏季運動會的到來。
運動會前一天下午,二班的男生就開始往體育場那邊搬桌椅。
運動員休息的地方和觀眾看比賽的地方是需要各個班級自己解決的,所以每個班級都要提前布置。
不得不說,學習好還是有特權的,各個年級的實驗班占據了最好的觀賽位置,可以更清晰地觀察比賽。
盡管這對提升比賽成績并沒有什么作用。
不過這個安排也沒人會說什么不公平之類的,畢竟很少有班級會去注意比賽,大部分的學生更多得是把運動會當成一個放松的日子。
有膽子大的甚至可以請個假,和周日連在一起,獲得三天小長假,豈不美哉?
布置好自己班級的駐地后,各個班級就直接放學了,這天是為數不多的可以提前放學的日子,畢竟教室里桌椅都搬走了,還怎么學習?總不能讓學生們露天學習吧?
這樣做的學校跟魔鬼有什么分別?
回到家的薛墨也沒有閑著,開始準備零食,這也算是運動會的常態了。
他本身是不想吃的,但自己不帶的話總會有同學過來分他點。
不是稱號效果影響,單純因為顏值出眾。
薛墨想起了上兩次運動會安曉曉給自己準備了好吃的小點心的事情,自己正好廚藝有成,正好也做點東西當做回禮。
薛墨特意借老媽手機上網搜了一下,選擇了自制小餅干。
家里有面粉和雞蛋,零食里還正好買了巧克力,原材料差不多。
房主留下了一個烤箱,平時因為嫌棄它費電都沒用過,今天終于有了它的用武之地。
佩戴上“其味無窮·中級”稱號,薛墨開始了自己的第一次點心制作。
其實做點心和做菜還是有區別的,但正所謂一法通百法通,本質上都是烤熟食物,而且稱號效果提升的是廚藝,當然也包括做點心。
不過,心里覺得簡單,實際上操作還是有區別的,薛墨浪費了不少材料才成功做出了一份。
他借著手熱又做了幾次,賣相一次比一次好,等薛墨裝袋的時候,餅干數直奔二班班級人數。
他一開始就奔著量大去的,畢竟投喂的同學并不少,他也不能厚此薄彼。
希望安曉曉她們能喜歡。
第二天,因為早自習沒地方上,學生們得以睡了一個懶覺,直到7點半后才開始陸續從家門出發,等到體育場的時候,已經快8點了。
運動員們到的比較早,在原地熱身,薛墨的項目被安排在下午,他目前并不著急。
這幾天薛墨抽空去刷了一下健步如飛的成就,畢竟參加都參加了,怎么也得拿個名次。
“健步如飛·中級”:您的速度獲得些許提升
按照上次的成績,自己經過提升后是有可能進12秒內的,在體育生中也能達到平均水平了,可以拿下個前三名吧?
體育生們在比賽開始前都在進行一下專業的熱身,實驗班參賽者的熱身活動就比較粗狂了,也就原地踏步一會兒,抻抻胳膊抻抻腿,讓身體熱乎后就完事了。
薛墨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些年輕人們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
看到安曉曉就坐在不遠,薛墨湊了過去,掏出一個小袋子,里面裝著七八個他自制的餅干。
薛墨說道,也沒停留。
安曉曉臉上立馬爬滿了紅暈,這一刻她被幸福沖昏了頭腦。
這還是薛墨第一次給自己做東西,而且做得還十分好看,顯然是花了不少心思。
安曉曉把餅干放在口中,入口十分地香甜,讓他下意識找尋它的主人,想報以一個感謝的微笑。
然后她就看到薛墨來到何羽身邊,又遞出了一袋。
薛墨重復道。
走到郭云霄身邊,再次遞出一袋。
又遞出一袋。
足足送出了十來袋!
安曉曉:“……”
她看了看餅干袋,抿著嘴,忍住沒哭。
最起碼,我是第一個。
“好吃么?”送完的薛墨回來問道。
安曉曉剎那笑逐顏開。
“好吃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