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準備出發的時候,姥姥一直悶悶不樂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直哼哼。
薛父默默地收拾著東西,昨天的那場“戰爭”他只有觀看權沒有參與權,多說一句廢話就容易引火燒身,這是他多年來形成的居家智慧。
被薛母眼神示意,薛墨上前安慰道:“旅行就要好好逛一逛,您說的,對身體有好處的。”
姥姥余氣未消:“那晚上總不能逛了吧?你正好晚上能陪我玩玩。”
“一天逛下來很累的,到時候您就睡著了。”薛墨柔聲勸道。
在薛墨浪費了不少口舌的勸解下,姥姥總算同意去旅行的時候不玩游戲了。
一家人忙碌了一會兒,總算整齊待發,但薛母悠哉地坐在座位上,沒有要走的意思。
“老媽,等人?”薛墨問道。
“是啊!”薛母一笑,等著薛墨來問
薛墨哦了一聲,然后就沉默了下來。
最后還是薛母沉不住氣了,問道:“你不好奇我們等的是誰。”
薛墨平靜地回道:“我知道了。”
薛母一愣,我也沒漏過口風啊!
她眼神掃過薛父,后者趕忙搖了搖頭。
這時,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門被推開,露出一張紅撲撲的小臉,然后也頗為臃腫的身子也鉆了進來。
成小果禮貌地跟薛母姥姥薛父問好,然后蹦到薛墨面前開心道:“surpri色!”
薛墨表情基本沒有什么變化。
但覺得這樣不太好,薛墨微微一笑:“早上好。”
成小果看到薛墨眼中并沒有驚訝的目光,這才確定薛墨好像早就知道她會來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來的?”成小果好奇地問道。
薛墨回道:“你的表現,我媽的表現,簡單的推理。”
成小果聽完還是一臉迷糊,不過她也沒去糾結這些事,能和薛墨旅游就很令她開心了。
大人們寒暄了幾句,這才收拾行裝踏上旅行之路。
兩家人沒有選擇跟團游,也沒車自駕游,而是自己規劃路線,一行七個人會先坐火車前往目的地,在預定的酒店住下后,再開始今年的春節之旅。
上火車的時候,成母提議道:“讓兩人孩子坐在一起吧,他們年輕人有共同語言。”
薛母沒有思考就答應了,兩家相處的越來越好,有種世交的感覺了。
兩個孩子肯定是要讓多多交流的,就算不能成一對,成為要好的朋友也是不錯的選擇。
雖然坐的是高鐵,但達到目的地也需要三個多小時的時間,薛墨是必然不能浪費這么多時間的。
他拿出了早就準備的數獨書,翻開了第一頁。
成小果好奇地看了過來,身體接著靠了過來,少女的體香味碰到了薛墨的鼻尖,他的內心有一絲躁動,但很快又被平息了。
“你在看什么?”成小果問道,“數獨?”
數獨還好,算是益智類的游戲,不會像教材那樣無聊。
薛墨點了點頭,已經在簡單的數獨里填起了數字。
成小果見狀伸出手:“我也陪你做做。”
薛墨聞言立馬又拿出了一本難度略有有些提升的,想了想,他把正在做的簡單的數獨書給了成小果。
成小果癟了癟嘴,雖然有些不開心,但還是要正視自己的智商的。
宮格較少的數獨雖然簡單,但如果不集中注意力的話,也非常容易填錯。
成小果也就上面改改畫畫,把一道三宮格劃的無法再作答。
薛墨抽出了兩張草紙,一張給她,一張自己用。
做了一會兒,薛墨的眼睛就亮了起來,郭云霄推薦的東西非常不錯,很鍛煉邏輯思維能力,對腦力鍛煉十分的有用處。
做了一會兒,成小果就開始在紙上鬼畫符起來,草紙上紛亂的線條代表著她紛亂的思緒。
又堅持了一會兒,她不得不停了下來,前面的宮格簡單還能體會到樂趣,等后面難度上來后,需要好腦子的時候,成小果就開始厭煩了起來。
她放下筆,看向了薛墨。
少年正在椅背后放下來的小桌子上時而皺眉思索,時而奮筆疾書,看樣子認真極了。
不得不說,認真的男生非常的有魅力。
成小果拋棄了數獨書,就那么拄著桌子看著薛墨,臉上帶著傻笑。
薛墨感受到了成小果的目光,他對她的毅力沒有意外,他也沒和成小果說話,一說話的話就容易停不下來。
一張又一張草紙被消耗,成小果接過了整理草紙的工作,把他們規規矩矩的歸攏到一起。
雖說是草紙,但上面寫得東西也是整整齊齊的,看起來賞心悅目。
一開始還是一些推算過程,漸漸出現了一些做數獨的方法,成小果看了后有種煥然大悟的感覺,覺得自己再去做那些題會更加快了。
想歸想,她是不會去受虐的。
之后的草紙上的方法就變得看不懂起來,草紙的消耗速度開始減慢了。
成小果發現,薛墨已經開始能不用草紙輔助下做數獨了。
她不知道這學習水平是什么水準,她只覺得非常厲害。
等下車的時候,薛墨的數獨書做完了一半,同時了用完了一根筆。
下車時,兩方父母看到成小果抱著一摞草紙的時候不禁一愣。
“薛墨。”薛母開口教訓道,“不是說好了旅行的時候不學習了,放松放松么?”
雖然是教訓的口氣,但眉眼間都是欣慰。
成母說道:“你可別說你兒子了,小果要是能有薛墨一半努力,我都得高興得睡不著覺。”
成小果先是一笑,笑的是自己媽媽向著薛墨說話,但隨即她就小嘴一噘。
“你是想累死你女兒啊。”她嘟囔了一句。
薛墨聞言解釋道:“不是學習,是數獨,一種益智類游戲。”
“游戲?”姥姥跟聞到腥味的貓一樣迅速地擠到前面,“哪有游戲?”
薛墨把數獨書遞過去,姥姥滿臉期待地接過來打開,又立馬滿臉嫌棄地還了回來。
“你這游戲我可玩不了。”姥姥滿臉希望。
除了薛墨,其他人都露出了笑容。
“好了好了,別閑聊了。”薛父說道,“再聊黑天了,我們趕緊去酒店吧。”
兩輛出租車,兩家人,在昏黃的夕陽中消失在車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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