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琦見他擦個藥不是很方便,伸手拿過他手上的藥水來,“我來擦吧。”
男朋友吃醋打人,她只好負責善后了。
再怎么說,她也答應了爸爸,不讓閻左在島上被為難。
應盡的職責,還是要盡的,況且竟閻左他現在還是她的老師。
時琦這一舉動,笑瞇了閻左的雙眼,尤其是看到夜鳩黑得不能再黑的臉。
吃癟好啊!
時琦蔥白的手指捏著根棉棒,就準備往閻左臉上擦,忽的就聽一聲怒吼,“你們在干什么?”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慢慢看向一臉生氣的夜鳩走了過來,妖治的眉眼帶著戾氣。
這是又醋上了?
時琦眼睫下那雙鹿一樣的眸子,攜裹著惹人心驚的怒氣。
“男朋友,我在給他擦藥呢!”
男朋友三個字,時琦重重的喊出來。
筆挺的站了起來,她狠兇狠兇的瞪過去,還帶著幾分奶兇的模樣,惡狠狠的問,“你又是有什么想法了嗎?”
她一向軟糯的臉,漸漸浮上一抹寒氣。
比誰兇嗎?
你敢比我兇嗎?
時琦一雙鹿眸睜得大大,氣鼓鼓的,就瞪著夜鳩。
一副炸毛的樣子,就差點燃炸彈了。
立即,夜鳩偃旗息鼓,乖乖的閉上嘴,就怕將她心頭的火給點著了,那樣后果最慘還是他。
昨天才剛講完:身為男女朋友,最起碼的信任一定要做到!
今天又明知故犯了?
身后的閻左憋了一肚子的笑意,能見到夜九爺在女人手上吃癟,多有趣。
視線和夜鳩對上,他挑眉笑。
呵,你又能怎么樣?
夜鳩與他相反,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看向閻左,眼底都是狠勁。
插在兜里的手指不自覺的攥進,修韌的手臂緊崩出青色脈絡。
把人揍了,才剛舒爽完,結果女朋友來給他擦藥,這真是打臉了。
夜鳩不爽地瞇了瞇眼,心中涌出一股難忍的燥郁,眸底似乎有蟄伏的野獸。
他垂眸看了女孩幾秒,滿腹幽怨的低撩聲音傳來,“你別給他擦藥。”
好不好,我的女孩。
繾綣著濃濃的占有欲,無法忍受她去碰觸自己以外的男人。
對于九爺這樣隨時都能醋起來的脾氣,時琦無奈極了。
看他一臉委屈難過的樣子,她再氣的火都軟化了。
誰讓他是男朋友。
誰讓自己喜歡他。
時琦澄澈的鹿眸靜靜看他,鴉羽般的長睫下掠過淡淡的無奈,聲線糯聲軟軟的,“我不擦?難道你擦?”
夜鳩唇線繃緊,眸底晃過一抹陰郁,看向時琦的目光柔柔的,透著讓人溺斃的溫寵,“嗯,我擦。”
視線掠過閻左,夜鳩惡狠狠磨了磨牙,“我一定好好擦。”
從時琦手中接過藥水,夜鳩來到閻左跟前,一臉黑沉。
瑪德,生平第一次,他把人打傷了,還要給人家擦藥!
夜鳩很不爽,拿著棉棒在時琦兩眼盯過來的視線下,沾了藥水就往閻左臉上擦。
“嘶,輕點!”
才碰到閻左的臉,他就輕輕叫了起來,一副被弄疼模樣。
夜鳩勾人的狐貍眼微瞇,掩飾不住的戾氣滲透出來,就想狠狠將他揍成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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