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網殿的人員羞愧,他們自稱全網第一,卻被閻左一人擊敗。
現在能和閻左不分上下的唯有他們殿主伍津,他單人實力也數頂尖,至少二人PK輸贏都很平均。
不過伍津現在和其他部門首領一樣,被九爺扔在小島的某個崖底,被冷風吹,被蟲子咬……正在各種受罪,出不來。
全是因為九爺為給時琦出氣而做的。
夜里,在城堡的大廳里,燈光大亮,一眼就看到夜鳩坐在沙發上,矜貴優雅的交疊著修長的雙腿,神情冷漠,眼神漆黑冰冷,沒說話。
手下的人來報,“九爺,前面島上的海盜已經蠢蠢欲動了。”
夜鳩眼皮輕垂,深雋的眸色透著股冷酷,聲線陰沉透著冷戾,“先壓著。”
帶著涼意的聲音,三分囂張七分稟烈的對手下的人說,“我還沒讓他們動呢!骨頭癢的可以先給他們松松骨。”
手下的低頭,“是!”
夜鳩懶懶的靠在沙發上,伸手解了一顆領口扣子,眼角勾出一個性感的弧度,嗓音一貫的散漫性感,“再等等,好讓她練練手。”
這現成的靶子不好好用,不是浪費嗎?
能讓他的女孩好好玩一手,這是他們的榮幸。
手下們膽顫的低頭,“明白!”
被九爺捏在手里的海盜可真倒霉!
夜鳩站了起來,長身玉立,肩寬腿長。
精致的輪廓里,每一寸都透出矜貴又清雋的氣息。
他站在門口看著海上一輪明月,皎潔瑩亮。
月光落下,透著漆黑的地板,倒影出了他修長精實的身影。
夜鳩妖治的眉眼一柔,想念他的女孩了,好想去看看她。
又擔心自己忍不住,想把帶她走,不讓她那么辛苦的磨煉自己,更想把她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下。
但她有自己的想法,想自己完成。
他唯有助她。
若他去了大越州,她也有保護好自己的能力,他也放心。
“讓謝喆帶來的那些藥給她用。”夜鳩單身插著兜,深邃漆黑的眼眸里一抹柔軟,一派漫不經心的道。
八門醫務部首領謝喆,只愛研究新藥物的怪人。
手下們點頭應是,就都離開了。
而在時琦這里,上午用了三個小時才完成任務,全身上下傷痕累累,到了晚上嬌嫩的皮膚上明顯的看見大塊小塊的淤青。
以前在地下黑拳也有受傷過,比起來已是好太多了。
只是近年來被九爺養嬌了,才顯得細皮嫩肉一樣,疼得她都快忘了當初吃過的苦。
好在又重新經歷了一番,她要咬緊牙關,堅持下去。
沒有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任務,時琦接受了勞力懲罰,挑水。
她欣然接受,明叔這是明擺著讓她去清洗一番。
入了夜后,找到明叔說的小溪邊,她看了看周圍沒什么人,就脫了迷彩服,往小溪里一躍而下。
又涼又冰的水緩解了身上灼熱的溫度,讓時琦渾身舒服極了。
那么多天沒洗澡,她快受不了了。
蔥白盈嫩的雙手捧起水就往自己身上潑,后背是刺目驚心的一片淤青。
她動了動,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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