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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位長老都想不明白這神農境還有怎樣的一個開新之法。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終歸不是谷主在里面出了什么事便罷了,一切等谷主出來再做決定,我們還是去守著小白貂等阿卿消息吧。”
幾人紛紛點頭,有重新一邊說話,一邊往大廳里走去了。
神農境的動靜引來了藥王谷眾人的各種反應,而神農境中,隨著鼎鳴之聲的緩緩消失,籠罩著鳳岐的青銅色光華也漸漸消失,鳳岐的身影也從原地消失不見。
白老看著這一幕,嘴角勾了勾。
“老家伙,你其實在看著呢吧。”白老似呢喃又似在與虛空對話一般說著:“別以為你這般躲起來旁人就找不到你,這一回鳳岐我可以替你跑腿,下一次你那小徒弟回來了,我看你如何收場。”
鳳岐的性子被鳳浮沉拿捏得正正好。
別看鳳岐年歲近百,實際上心性卻最是不甘,越是與鳳岐說明無人可成神之事,鳳岐是越要嘗試的。
所以,鳳岐會做出這個選擇,其實也都在鳳浮沉的算計之中。
連他,不也是被鳳浮沉算計在內嗎?
“世人皆說,我狐一族最是狡詐,實際上,狡詐之人另有其人啊!”
白老這才恍然方才自己竟然就這般提著空酒壇站了起來,于是隨意地就將酒壇子往后一甩,整個人化為一道銀光消失在神農境之內。
而那個隨意被白老丟出去的酒壇子,一下子就飛向了茅草房,眼看著就要砸在茅草房之上。
偏偏就在落在茅草房之前的一瞬間,一道青銅色光滑閃過,直接將酒壇子擊飛,酒壇子“卡擦”一聲,應聲而碎,掉落在了地上。
鳳岐正是開始成為進行神農鼎認主的挑戰,同一時間,被困在天龍山脈之下神陣之中的秦沐風也一直在繼續嘗試將神陣繪制出來。
繪制神陣的過程極為消耗神識之力。
每繪制一點,秦沐風體內的神識之力就會被掏空。為了避免神識之力損耗過身直接傷害到了身體精元,秦沐風每次都非常精準把控尺寸。一旦神識之力被掏空,就立刻停下繪制,待重新恢復之后再進行下一輪的繪制。
這樣一來,雖不傷害身體,消耗的時間也就越來越長了。
“已經可以斷定,這陣內的時間流速是外界的兩倍。”
這一日秦沐風又是繪制了一些神陣紋路,就直接停止了動作。
這么幾天過去,秦沐風已經徹底將之前他們兩人走過的區域都繪制了出來,剩下的,他們并沒有親眼見到,秦沐風無法直接繪制了。
可就算只是繪制一部分,也足以看出秦沐風的厲害了。
而且,就這一部分,秦沐風便覺得足夠去推測前方那強大的威壓究竟是不是被鎮壓之物了。
他們現在求得不是破陣,所以并不需要完全將神陣繪制出來。
當然,秦沐風現在的實力也只能做到如今這般,完全繪制出來,那才是真的不要命的做法。
“那就是說,我們在這里呆了近四個月,外界其實已經八個月了!”
鳳卿呆了呆。
八個月的時間,那要出多少事啊!
“恩。”秦沐風卻沒有鳳卿想的那般沉重,習慣性伸手摸了摸鳳卿的頭,“你的生辰竟然就這般過了,禮物出陣后再補于你,可好?”
怎么就說到禮物上去了。
鳳卿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昏迷之時,就已經過了生辰。去年遇見你,我便想著往后每年都送你一朵花,今年不曾想竟然就這般過了。”
“為何要送我花?”
鳳卿眨眨眼睛。
秦沐風不像是那種浪漫的人,竟然還知道送姑娘花。
“咳咳。”秦沐風突然垂下眸子,放下手開始將筆墨放進銀龍戒中,耳尖微微泛紅。
“七爺,你是不是瞞著我什么?”鳳卿看出來了,秦沐風有些害羞,于是故意追問:“你要是不說,我以后就不收你的花。”
“小木說,女子皆喜愛花。收到花便開心,難道卿卿你不喜歡?”
“喜歡啊,姑娘家自然沒有不喜歡花的.等等,七爺,你該不會是說去年那一顆雪幻天鵝吻,就是七爺你口中說的送我的一朵花吧?”
秦沐風點點頭。
鳳卿只覺得哭笑不得。
那可是八品靈藥材啊!哪里是什么普通的花啊!就算不喜歡花的人,看到八品靈藥材都不會不喜歡的啊!
這跟女孩子喜不喜歡花有什么關系嘛!
她去年收到那棵雪幻天鵝吻的開心,是因為雪幻天鵝吻是稀有的八品靈藥材,而且是煉制九轉還魂丹所需的其中意味藥材。
不過鳳卿又想到,秦沐風這樣的人,竟然都愿意為了想哄她開心,而聽信了木允文那個不靠譜家伙的話,心里就覺得甜甜的。
“那七爺,你的生辰是何時,等你生辰日,我也送你禮物吧,也跟你一樣,每年一件。”
“可能自己選?”
秦沐風正在看手里的繪制出來的神陣紋路,聽到這,就一雙黑眸看著鳳卿,眼中喊著期待。
面對著這張臉,這雙眼睛,鳳卿怎么可能說得出拒絕的話。
“當然啊,七爺你選,你想要什么。”這口氣,大有以她藥王谷少谷主殷實的家境,秦沐風想要什么都可以為他尋來的豪爽。
“卿卿你便可。”
秦沐風盯著鳳卿,菱形的薄唇之上,唇珠分外瑩潤,眼中也帶著勾人的誘惑。
鳳卿咽了一口口水,伸手將秦沐風的腦袋掰了回去,強制秦沐風的目光看著他手里的紙。
“快,先確定前方我們到底能不能走,那東西究竟是什么,可會有危險。”
秦沐風想扭回頭,眼角余光卻看見鳳卿已經紅了臉,知道再鬧下去鳳卿估計真要惱了,便真的將目光放在了紙上。
“雖然這神陣只繪制出了一部分,不過已可確定,其功能并非壓制不詳之物,而應該是個壁壘之陣。”
“壁壘?什么意思?”
講到正事,鳳卿就將手縮了回來,乖乖聽著秦沐風分析。
“壁壘之陣,顧名思義便是以陣為界,設陣為壁,其外不可入,其內不可出。此陣既是御陣,亦是困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