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語的話一出,錦王和夜劍的表情一時間有些凝滯,而后方江江千語爹娘和納蘭敬業他們的馬車也停了下來,幾人都是一臉的意外。
好一會兒,馮氏才小聲地對江白術說道:“我們語寶會不會太不溫柔了?”
江白術輕咳了一聲,“那是肅王的錯。我們語寶很明理的。”
納蘭敬業:“……”
南宮向來那么寶貝那丫頭,怎么舍得惹他不高興?
他們到底發生什么了?
錦王盯著肅王的馬車看了一會兒,然后輕嘆了一口氣,“繼續出發。”
小九有多強他很清楚,他能被那丫頭打出馬車,那肯定是自愿的了。
哎,為什么他感覺那么心酸呢!
很快,所有人的馬車繼續啟程。
江千語看著肅王那半張帶了鞋印的臉,小小聲道:“南影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南宮肅影抬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說地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下,“這是補償給我的。”
江千語無奈地看著他,然后從一旁取出手帕,給他擦了下臉上的鞋印。
哪知,那鞋印就像是印在了他臉上,根本擦不掉。
她愣了一下,然后趕緊從一旁的儲物閣里取出一壺水,沾濕了手帕替他擦臉。
讓她意外的是,這沾了水的手帕依然擦不掉臉上的鞋印。
她頓時急了,“南宮肅影,你臉上的鞋印有點奇怪啊!弄不掉了。”
她轉過身,從一旁的包袱里拿出當初放在家里用的那顆夜靈珠,然后弄了些藥膏抹在肅王臉上。
可即使是這樣,她也沒能幫肅王擦掉臉上的鞋印。
“不是吧!這也太奇怪了點吧!”
“很深的鞋印嗎?”南宮肅影一開始并沒有在意,以為千小語只是緊張他。
雖然他先前被千小語踢出了馬車,可是他真的沒感覺到她的力量對他有什么傷害,他就是倒飛出去在空中轉了個圈,自己便又飛回來了。
“嗯。很奇怪的鞋印。”江千語從自己的包袱里找出一面鏡子遞給他。
肅王看了一眼,倒也沒在意,而是將江千語再次抱進了自己懷里。
“千小語,我突然變丑了,你不會毀婚不嫁給我吧?”
南宮肅影的聲音很輕,很委屈,帶了些可憐的味道。
江千語的心瞬間變得無比柔軟,她摸摸他的臉安慰道:“不會的。就算這鞋印永遠去不掉我也不會離開你的。”
說著,她主動靠近了他想親親他的臉。
但南宮肅影卻順勢吻住了她的唇……
一個深深地吻結束江千語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肅王臉上的鞋印莫名其妙消失了。
她呆愣了好一會兒然后又將鏡子遞給了肅王。
南宮肅影看了一眼,然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心里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剛剛那個鞋印好像是對他的懲罰,而千小語愿意親他,好像是獲得了她的原諒,所以鞋印又消失了。
想到這他更是無奈了。
這前前后后發生的事好像都跟那彎黑月有關系。
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接下來的兩天,南宮肅影故意作死欺負千小語,然后在他要扒千小語衣服的時候,又被千小語給“不小心”踢出了馬車。
而且,被踢出馬車后他一次比一次飛得遠,臉上的鞋印也一次比一次面積大。
事實證明千小語若是沒有主動安撫他,那鞋印就會一直在。
試驗兩次后南宮肅影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若是過分了根本無法近千小語的身。
他現在開始擔心等千小語嫁給他后,他們的洞房花燭夜該如何是好。
江千語其實也是無奈的,因為她也不懂這是怎么回事。
現在唯一能肯定的是,系統崩了后,其實并不是完全消失,而是留下了印記。
這印記到底有什么用不清楚,但初步估計,這東西可以保護自己,至少,肅王就沒有辦法近她的身。
在肅王他們日夜兼程趕往京城的時候,京城這邊的氣氛卻是一天比一天凝重。
皇宮。
太子在看到太后寢宮的宮人端出一盆又一盆腥臭的血水時,他的眉頭都皺得要打結,偏偏還要忍著想吐的沖動。
太后的病來勢洶洶,御醫都沒有辦法,神醫世家的人也無能為力,他這心里也是急得要命。
要知道,太后可是他這邊的,是支持他繼承皇位的最大靠山。
太后一但有事,他這邊就要受到影響。
三皇子也在一旁,他表現得很淡定,時不時的會尋問太醫幾句,明明知道沒用,但還是表現得很孝順,太后的藥,他也表示要親自去熬。,生怕外人再下毒。
其他皇子做不了什么,就在一旁抄寫祈福的經文,為太后祈福。
深夜,皇上處理好國事后來來了太后寢宮。
看到太后的情況越來越糟,他也是一臉的無奈,親自在太后身邊守候了一陣。
太子適時的走過來,輕聲提議道:“父皇,讓人催催小九他們吧!御醫和神醫世家的人沒用,肅王妃一定會有辦法的。她的醫術很好,一定能治好太后得。”
皇上看了他一眼,“朕早就派人在路上守著了,老五和小九他們都在路上,日夜兼程,最晚后天早上會回來。你還要怎么催,讓他們飛回來嗎?”
太子沉默了,好吧,他忘了父皇比他更心急的事了。
皇上守了太后一陣,然后去了大廳。
太子也趕緊跟了過來。
“父皇,小九和肅王妃到哪里了?”剛剛休息了一陣過來的皇后也問了一句。
皇上皺了下來,沉聲道:“剛剛國舅爺上了折子,他有個提議,就是給太后沖喜。太子的大婚日期不是在這個月底嗎,我看,提前了吧,就明天辦。給太后沖沖喜。說不定太后的病就好了。”
皇后一聽,先是一陣沉默,然后點點頭,“好,那就明天辦。皓兒,你速速去準備,叫左相過來商議。把婚事提早辦了。”
太子一聽,立即點頭,“好。只要能為了太后沖喜祈福,我怎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