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烏荷大人能否幫本王子一個忙?”
圖蘭王子笑著說道。
烏荷大人看著他那帶笑都眸子,莫名都有些頭皮發麻,但是還是壯著膽子點了點頭,“當……當然可以。”
語音剛落,幾個侍從便上前給烏荷大人換上了北冥將士穿的衣服。
烏荷大人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有些不明所以。
直到他看著侍從將蓋在籠子上的黑布扯開,里頭那長著血盆大口的一個人朝著他撲了過來。
“吼——”
那如野獸一般的嘶吼嚇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著他朝著他撲了過來,他嚇得早已經是雙腿動彈不得。
他以為自己等下就要被眼前這早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的畜生給撕碎時,那“人”在距離他一尺的位置猛的停了下來。
但是那血盆大口和張牙舞爪的雙手卻還是朝著他飛舞。
烏荷大人被嚇得整個人跌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直到一旁的侍從拉著他站了起來,他這才注意到那“人”的腰上綁著鎖鏈。
看著烏荷大人被嚇得臉色蒼白的模樣,圖蘭王子不由的笑出了聲:“瞧烏荷大人嚇得臉都白了,放心,這鎖鏈綁著呢。”
烏荷大人被侍從扶到了別處,可不知為何,他走到哪里,那不死人卻只是死死的盯著他一個人。
在場那么多人,不死人只盯他一人。
“這……這究竟是為何?”
“自然是烏荷大人您穿著的是北冥將士服,脫了便可。”
聽此言,烏荷大人急忙的將身上穿著的北冥將士服脫了,一脫下只見那不死人果真是不在看他,反正目光緊緊的盯著他扔在地上的北冥將士服。
一旁的大臣問道:“所以說要是這不死人上了戰場,那么他們就只會攻擊身穿著北冥將士服的北冥將士?”
圖蘭王子笑著點了點頭,“正是,所以有了不死人,區區那北冥將士何以畏懼?上了戰場,不皆是會淪落成我這不死人的腹中碎肉,到時候別說是區區一個北冥了,這整個天下,您想要何處,兒臣都能拿來奉給您。”
“哈哈哈哈,好!”
韃靼王急忙的一掌拍上桌子,“真不愧是吾的好兒子!哈哈哈哈哈……”
深夜,北冥邊境駐軍地。
寒天極地之處,北風呼嘯。
營帳中,燕鋮坐在桌子前,打開今日一早從京城送來的信。
邊境整日天寒,送來的信摸著都是寒涼的,但是在打開信封看著小姑娘那熟悉的筆跡之后,一股暖陽襲上心頭。
來邊境的這半年期間,小姑娘幾乎每隔七天就會給他寫信,問他是否安好,跟他分享她周邊的趣事,他幾乎每一封都會回信。
這幾日在學堂甚是糟心極了,起因皆是怪唐凌白,十月時,禮部侍郎家的小女兒初入學堂,凌白對人家一見傾心,但因他靦腆,不敢與人交流,有人給他出一主意,寫情書一封相贈給人姑娘家。
送信時,他實在是羞不得,便將那情書交給我讓我代為相送,原本一切平常,但姑娘也收下,可不曾想因此鬧了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