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隨之而來的還有工作人員甜美的聲音。“請問周總在嗎？”
已經倒在沙發上玩游戲的周弋陽抬起頭來，唐玥習慣性地看了眼周弋陽，似乎是想征詢他的意見。
于是等周弋陽點頭之后，唐玥這才開口道：
“在的，有什么事兒嗎？”
坐得離門口最近的助理立刻去把門給打開了。
工作人員先是看了眼正在化妝間里休息的月光少女，再測過身子，讓自己身后的一個女生露出面來。
“白靈！”
當她們看到了白靈之后，一瞬間就激動了起來。
工作人員也在一旁補充道：“她說想趁著晚會沒開始過來找你們，就讓我把她帶過來了。那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離你們的表演節目還有段時間呢！”
白靈此刻已經歡喜地坐在了她們邊上，她看了眼不遠處的周弋陽，先是禮貌地與他打了個招呼：
“周總好，我過來找她們聊聊天，沒問題吧！”
周弋陽點了點頭，顯然并不是很在意這種事。“當然沒問題了，說起來這是你去那邊發展之后，第一次回國表演吧？”
白靈點了點頭：“是的周總。不過我之前在高麗，有空也愛看我們國家的晚會。這次能被邀請過來表演，我特別開心。”
周弋陽嗯了一聲，他也沒繼續問問題，把主場給了這四位躍躍欲試的女生。
蘇音抓起白靈的手，打量著對方的臉龐后說道：“你最近是不是瘦了，感覺和我們上次看你的時候不太一樣了。”
一旁的汪星蕊也點了點頭，很顯然她也發現了同樣的問題。
“應該是活動太多了，”林萱兒笑著說道：“你們的新專輯和演唱會都破紀錄了吧！”
“嗯，是破了記錄。”白靈笑了笑，接著說道：“你們不也一樣，現在提到華夏最紅的藝人，不就是你們了。而且我們的銷量如果拿來和你們對比，也是比不過的。”
雖然白靈說的是實話，可四人卻都謙虛地擺了擺手：“不能這么比較，畢竟數量上就不同呢！”
白靈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話題，而是聊到了奧維娜：“說真的，我們被邀請的時候，都不知道她也會來。是今天回國，來了這里，我才看到的。”
“她在高麗也很紅么？”蘇音好奇地問道。
“她的歌挺紅的，人的話，我覺得不如你們。”白靈認真地說道：“不過她在東瀛很紅，新歌在那邊出一首紅一首，很可怕。畢竟背靠美利堅，那宣發手段真的很可怕。”
“這么說來，”唐玥摸著下巴說道：“那她也打算進軍華夏了，豈不是要用同樣的營銷手段？陽哥，你覺得她能復制成功么？”
“這說不準，”周弋陽放下手機說道：“她的優勢是這幾年國內已經很久沒紅過外國藝人了，說不定能彌補這個缺口。劣勢的話，則是這幾年國內的藝人已經滿足了觀眾的需求，對外國藝人不會有特別的期待。”
四人覺得周弋陽乍聽很有道理，可仔細一想，感覺和廢話差不多。
“那你們呢，”周弋陽看向白靈：“我以為你們會在去年就來國內發展呢！”
畢竟大部分東瀛和高麗的藝人都會嘗試來華夏發展，誰讓華夏市場龐大，收益高呢！
“我覺得我說實話，你們肯定都會笑話我。”白靈撓了撓頭，面色微紅，很是不好意思地開口道。
“怎么會？”林萱兒溫柔地搖頭，當白靈看到林萱兒的神色后，她也把心里的顧慮打消了。
“其實我們團是想過來華夏發展的，而且時間點和周總說的差不多。結果你們那會兒二專大爆，緊接著巡演又各地開花，甚至火到了國外。更別提Moonlight也在全球都發展了起來。”
白靈頓了頓，接著說道：
“我們都是女團，還都是四個人。來華夏，和你們比起來競爭力不夠，所以放棄了。這次來這邊演出，不瞞大家，還是因為通告費比較高。說真的，國內的綜藝給錢這塊兒真的好舍得，在高麗那邊，我們也算是一線了，可收入就沒這么夸張。”
四人聽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沒想到她們在打工少女背后的大公司眼里是這么讓人忌憚的存在。
“以后的話，應該會嘗試來這邊上上節目，打打歌，重心還是放在高麗。不過對我而言，還是更希望能多在國外呆呆，那樣的話我也能多回家看看了。”
本來白靈是還想留一會兒的，可惜被她的隊長連環call，只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周弋陽看了眼笑容滿滿的四人，接著說道：“雖然被夸了，可也有可能是客套話，可別驕傲。反正國內的觀眾對你們的要求，肯定是更嚴格的。先看看開場表演吧！”
這時候唐玥朝著周弋陽擠眉弄眼，周弋陽只得挑了挑眉，問道：“你又有什么意見呢？”
“陽哥，”唐玥悄悄地從包里抽出了平板：“開場表演，我覺得還是看湘江衛視比較好，畢竟開場的人和我們最熟。”
“對啊，”蘇音被唐玥一提醒才反應過來：“這次湘江衛視的開場是虎哥，我的確很好奇他待會兒的表現了。”
林萱兒和汪星蕊雖然沒開口，可表情上都是在支持唐玥的看法。
“那你們看吧，還好這房間里沒攝像頭直播，要不然你們就上熱搜了。”
京城衛視這次的開場是一位很有名望的港城歌手。她們當然不是不尊重對方，只是更傾向于看朋友的表演，周弋陽也能理解。
凌虎這次的獨唱還是很穩的，至少比之前有了進步。
羅晨跟白楊羽和赫連北坐在一起，看著電視里凌虎的表演，羅晨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看來他是偷偷練過的，唱得真不錯。”
“還是有些緊張。”赫連北認真點評道：“你待會兒放輕松些。”
關霏緊張地看著收視率，她今天陪著凌虎一起來，自然而然想看到湘江衛視成為收視冠軍。
實時收視率里，湘江衛視以微弱的優勢保持第一，關霏這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