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雀,慢著,這混賬現在殺不得”姬鳳瑤及時攔住了喜雀。
東丹展鵬頓心中一喜。
但他還沒來得及心生感激,就聽姬鳳瑤又道:“這滿院子里住著的,都是他的人,且修為都不俗,若是現在殺了他,驚動了東丹家的那幾個長老,我們怕不是好走。”
“可他已經看到了小姐,也知道了咱們是一起的,留著他更是個禍患”喜雀皺眉,又緊了緊匕首,道:“還是殺了吧,頂多我給他血放慢點兒,讓他流兩三個時辰的血再死。有隔絕陣法擋著,院子里的那些人不進來察看,察覺不到血腥氣。”
東丹展鵬的神魂聽得瑟瑟發抖:
姑奶奶我錯了,我不該打您的主意,趕緊走吧,我哪兒敢跟丹師姑娘秋后算帳啊!
“東丹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不過留著這么個不肖子孫,將來一定能坑東丹家一把。今兒還能順便打個劫,這才符合我們土匪匪不走空的氣質”姬鳳神念傳音給喜雀道。
之后,她才聲音慵懶地道:“咱們本來就是一起的,只是失散了而已,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他要是個聰明的,就該雙手將好好的還給本小姐。”
說著,姬鳳瑤抬手取走了東丹展鵬封靈穴上的銀針。
東丹展鵬也恢復了神魂自由,重掌了身體的主控權。
他也算是有些小聰明,一恢復自由便放下了身段,一個勁地地作揖道歉:“不知念瑤姑娘竟是丹師姑娘您的人,多有冒犯,還望二位姑娘海涵。今晚的,我一定守如瓶,絕不會向外透露半個字,以報答二姑娘的今夜的不殺之恩。”
“哼”喜雀直接給東丹展鵬甩了個后腦勺。
“說,本小姐采不到靈草,最后也只能向東丹家屈服彎腰”姬鳳瑤斜眼冷笑。
“那只是一時氣話,您就當是我嘴賤”東丹展鵬趕緊賠著笑臉,舔狗般地賠著小心拍馬屁道:“但凡修凡界,誰不知道丹師的金貴,哪還用得著您親自采靈草,多少人捧著靈草來求您煉丹,那都排不上號,真論起來,自然是我們東丹家要向丹師姑娘您低頭。”
“既然這般上道,那行吧,今日的事,給本小姐十車靈草,五百年份以上的,本小姐就一筆勾銷”姬鳳瑤一臉高傲地在東丹展鵬之前的位子上坐下,如同女王。
十車靈草!還要五百年份以上的!
別說他一個區區后輩,就是他爹東丹爵,要拿出這筆靈草來也形同掉了塊肉。
東丹展鵬頓時面皮好一頓抽搐,又不愿放棄巴結姬鳳瑤的這次機會。
“怎么,不愿意,還是覺得與我結下梁子無所謂,影響不了將來接掌東丹家的大權”姬鳳瑤目光涼涼地掃向猶豫不決的東丹展鵬。
“不是不是,我是在想,我初來乍到古月城,要給丹師姑娘您靈草,也需得從燕京調,這恐怕需要不少時日,不知丹師姑娘您可否能寬限些時日”東丹展鵬趕緊湊上來一頓狂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