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婦兒,乖,別為了幾條不值得的狗生氣,走,咱們做尋寶的游戲去。”
這些話,商熹夜幾乎是湊在姬鳳瑤耳畔說的。
他的氣息溫熱綿長,聲音沉醇,酥寵得姬鳳瑤渾身發軟,站都快站不穩了,哪還有力氣生氣:“尋寶的游戲?”
“這些人來得突然,但他們卻沒殺成柳蕓妱,說明柳蕓妱一定被蕭太妃藏在了某個隱密之處”商熹夜軟軟分析。
姬鳳瑤點點頭,復又昂起小臉,微酸:“原來王爺說的寶,是柳蕓妱啊。”
商熹夜:“!”
默默給自己抽了個嘴巴子,讓他丫的瞎比喻!
“怎么可能,就算世界女人只剩她一個也不可能!我說的寶,是她身上的秘密”商熹夜求生欲簡直爆棚。
好不容易最近哄得小媳婦肯稍微頻繁地與他親近了,他可不敢有絲毫作死,損害自己的福利。
再者,他身邊都是小媳婦兒的親友團;要是開罪了小媳婦兒,他連找個幫忙說話求情的人都沒有,后果太嚴重!
暗室里。
柳蕓妱坐在地上呆了片刻,便火速爬起身尋找出路。
她本性并不是個軟弱的人,獨自在宮里生活長這么大,她早已練就了一顆強大的心臟。
她娘親犧牲自己的性命,才給她換來一線生機;
她不能在這里哭哭啼啼、磨磨磯磯的坐以待斃。
暗室不是很大。
她往前摸索了一小會兒,便摸到了一張木桌,在木桌上還摸到了火折子和一盞油燈。
吹燃火折子將油燈點著。
柳蕓妱看見這間暗室無比簡陋,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有墻角的一個舊木架子上,放著一只與這簡陋的暗室格格不入的鑲金鉑的華麗大衣箱。
想來,蕭太妃說的,為她準備的那些東西就在這里了。
柳蕓妱趕緊上前。
衣箱里果然放著幾套衣裳,樸實的、華貴的,還有破爛但洗得很干凈的,三種一樣一套。
顯然蕭太妃已經替她考慮到了各種逃生的環境和因素,才給她準備了這樣三套不同環境下需要的衣裳。
兒行千里母擔憂,她娘親為她,真是煞費苦心!
柳蕓妱眼眶再次濕紅。
怕上面的那些追下來,柳蕓妱取了那套仆實的青布碎花的衣裙迅速換上。
她手腳麻利地將剩下兩套衣裳用箱子里的包袱包了,再將箱子底下厚厚的幾沓銀票一并取了放好,便背著包袱迅速往出口逃走了。
商熹夜讓手低下的暗衛將凝曦堂所有的地方都搜了一遍,自己也和姬鳳瑤在蕭太妃的寢臥搜了一遍,卻是沒找到柳蕓妱的半點蹤跡。
“一個大活人,總不能憑空消失了,看來蕭太妃住在府上的這些年也沒閑著,她定是設了暗格、挖了地道什么的”姬鳳瑤想了想,猜測道。
話剛落音。
姬鳳瑤看見正從外面進來匯報的胡晃,小手一揮,十分中二道:“騷年,又到表演真正技術的時候了。”
胡晃一臉懵:“王爺、王妃,外面院子里屬下都翻遍了,屬下什么都沒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