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征第四日下午,熊應祥差人給姬鳳瑤送來了一千萬兩銀票。
姬鳳瑤沒細看,就將銀票收回了納戒。
熊應祥這個人還是很有眼力勁的,她相信他不會在得罪國公府的同時,又因為這點銀子的事來開罪九王府。
雖然有皇上這個保護傘在,但要真同時被國公府和九王府盯上,他的日子也難過。
費了這些天的功夫,姬鳳瑤給喜雀的納戒和給商熹夜的手鏈終于都做好了。
喜雀的納戒做成了玫瑰花朵的樣式,墨玉楔納石為花朵,羊脂白玉為葉托指圈。
花瓣紋與葉絡細微交錯,組成一個個繁復的陣法;
使它看起來既精致精美,又不易損壞。
喜雀得了納戒,迫不及待地戴上,摸了又摸,愛不釋手:“小姐,這個好漂亮啊,你的手真巧,我太喜歡了!”
姬鳳瑤又將跟前的兩整套精美首面分別給了臨霜和白露。
納戒的事她沒讓這兩個丫頭知曉,也是怕她們沒有武功卻身懷異寶,招來殺身之禍。賞她們這些尋常金銀器物,對她們也更實用些。
兩個丫頭歡喜地收了賞賜,自是更上心后日太后壽宴的事。
“太后這次壽宴辦得這樣大,總不會是為了對付咱們王妃了吧”白露年紀小,也沒在宮里呆過,到底還是有幾分天真。
“未必”臨霜卻是卻頭:“那樣大的宴會,人多口雜,稍不留心就得出亂子;況且太后向來不喜歡王妃,回回見面,明里暗里不知給王妃下了多少絆子,咱們還是小心些為妙。”
“哼,照我說,小姐,咱們就該一人帶條鞭子去,誰敢對咱們亂犬亂吠,就抽她丫的”喜雀一手叉腰,一手指點江山,匪氣側漏。
白露:“……”
臨霜無力扶額:“喜雀姑娘,你昨晚還說以后要淑女些的呢?”
“嗯?”姬鳳瑤原本沒太在意她們討論的內容,聽了這話卻是奇了:“我倒不知道咱們喜雀有做淑女的志向了,突然這是怎么了?”
喜雀一身匪氣瞬間泄光,收了手腳紅了臉,死鴨子嘴硬:“我何時說過,臨霜姐姐你怕不是聽錯了吧!”
“也不是誰,手里抱著一朵珠花一晚上在那自言自語,說‘女子以后終歸是要相夫教子的,我是不是該收斂些’”白露幫著臨霜在旁打趣。
“噗哈哈哈”姬鳳瑤聽了這話,很不厚道地笑得前俯后仰:“不得了,咱們喜雀這是恨嫁了!快說那人是誰,我立馬馬的給你們賜婚。”
“哎呀,小姐!你們再這樣我生氣了!”喜雀鼓著嘴做生氣狀,漲紅著臉跑了。
姬鳳瑤兀自好奇的探頭對喜雀遠去的背影望了一眼,很是關心地問跟前的臨霜和白露:“喜雀真是有喜歡的人了嗎,你們可知那人是誰?”
“是無痕侍衛,奴婢瞅著,喜雀姑娘自己還不明白呢,但無痕侍衛確實是喜歡喜雀姑娘的”臨霜笑道。
姬鳳瑤怔:“無痕?怎么會?無痕跟喜雀不是一見面就吵架么?喜雀前些日還收了無痕的身楔,嚷嚷著說要把他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