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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青山羨有思
更新時間:20112316:04
倚樓忽道:“姑娘,徐大人似乎不大對勁。”
灼華疑惑的抬眼,想了想也是哦,徐悅堂堂武將居然沒力氣反抗?
倚樓思忖了片刻:“這暈眩無力,大抵是種了迷香了。”
“迷香?”灼華皺了皺眉,他這么機警的一個人,怎么會中迷香?
灼華招了暗衛問過,沒發現有人在酒水里動手腳,不過他們也說徐悅的狀態確實有些不對勁,順著暗衛的指引,灼華尋去偏院的小憩處,卻見幾個丫鬟惶恐不已的正要向外頭去,見著灼華忙道:“郡主,藍家的姑娘扶了徐大人進了屋子,奴婢們覺得不妥,想進去伺候著,可她的侍女把奴婢們攔在外頭,徐大人似乎醉的不輕,滿面通紅,這孤男寡女的……”
灼華張了張嘴,感慨藍家姑娘當真是急切。
步履匆匆進到里面,便看到藍家姑娘的侍女守在某一間屋子的外頭,見到灼華過來,緊張了一下,堵在門口,張嘴要說,倚樓抬手一掌,把人打暈了。
站在門口,灼華抬手敲了敲門,要是進去瞧見不該瞧見的,那得多尷尬啊!
“誰!”
回應的是徐悅,聲音低沉壓抑,似乎非常痛苦。
灼華猶豫了一下:“徐悅,是我,灼華,你還好嗎?需要我做什么嗎?”
“無、無事。”
那聲音似乎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思,灼華眨眨眼,心虛了一下,她該不會是壞了人家的好事吧?
那、那她,是不是該當做沒出現過,趕緊走人?
正當她猶豫著要不要走的時候,門“嘩”的打開,還未來得及說話,灼華就被拽了進去,然后“砰”的一聲,門又在她耳邊被關上了。
一抬眼,就見徐悅雙目通紅的看著她,額間沁著一層薄汗,似乎壓抑的十分痛苦。
額,衣衫還在,挺整齊的。
“你、唔……”
嘴里的話全數被吻了回去,他的呼吸濃重,一息又一息的噴在她的頰上、脖頸間,熱熱的,灼華瞪著眼,僵著身子,一時間忘了呼吸。
徐悅深深的急切的吻著她的唇瓣,唇齒間又隱約的喚著她的名字,纏綿的深情的讓人心頭幾欲滴出水來。
聽著徐悅喚她的名字,灼華呆了呆,腦子里亂哄哄的,心跳狂跳如雷。
他、他不是斷、斷袖么?
怎么、怎么醉了就能對女子下得去手了?還、還不住的喚她的名字?
難不成,他不是斷袖來著?
雙臂箍著她的腰肢,越收越緊,似要將她揉進骨血一般,有些粗魯,卻又矛盾的十分憐惜。
灼華被吻的幾乎要窒息,他的雙掌游走在她的腰間,滾燙用力,讓她打從心底的發癢,忽又被狠狠咬了一記,灼華吃痛,“別、別咬我……唔……”
徐悅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吻的愈加用力,灼華感覺自己就要站不住了,抬手推了他一下,結果被他抄起膝彎抱起放在了床上,十指緊扣著按在了身側,又是一通毫無章法的啃咬。
饒是她練了幾年的鞭子,力氣卻遠遠不及他,怎么都掙不開,灼華感覺自己越來越熱,趁著他與她耳鬢廝磨的間隙,趕緊氣喘吁吁的喊他,“徐悅徐悅,你、你快放開我,會有人來的,你起來,你弄疼我了……”
徐悅同她廝磨的動作生生頓住,微微抬頭,俯身看著她,雙目依舊紅的厲害,眸底蘊著幾欲破裂而出的激蕩,甩了甩頭,喚了她一聲,“灼華……”忽的抬手,一掌拍暈了自己。
灼華:“……”
平靜了喘息,用力將壓在身上的人推開,灼華下了床,準備去喊暗衛進來,這才發現藍家姑娘躺在軟塌邊的地上,看樣子是被打暈了的。
灼華沒什么心思去管她。
喚了暗衛把人扛去了菡芮齋,那是姜家兄弟給她留的院子。
徐悅才離開,灼華就聽見門外有細碎的腳步靠近,很快就到了門外,喊著被打暈的侍女,又大聲嚷嚷了起來。
要跑是來不及了。
灼華無聲長嘆,這可不就跟蔣韻大婚時一般情狀了。
倚樓手腳極快的把藍家姑娘抱上了床,灼華剛在床沿坐下,屋子的門就被撞開,兩位貴婦人就這樣招呼也不打的闖了進來。
倚樓擰了塊帕子遞到灼華手中,灼華輕輕替藍姑娘擦了擦臉,回頭看了她們一眼,不緊不慢道:“各位夫人進別人屋子之前,都不曉得敲門的么?”
兩位夫人張了張嘴,沒有料到看的會是這么“正常”的畫面,眼神不住的四處飄,似在尋什么。
倚樓喝道:“哪家的娘子,這般失禮!”
兩人驚了驚,忙是請安,“郡主金安。”
灼華淡淡道:“起吧,進來何事?”
左邊的夫人強笑了兩聲:“妾身瞧著門外的侍女暈過去了,以為屋子里有什么意外,這、這才闖進來的,郡主恕罪。”
右邊的夫人急急附和,“是是是,妾身還以為是屋子里的人遇上什么事兒了。”
“暈了?本郡倒是沒在意。”灼華把手里的帕子敷在了藍姑娘的額頭上,垂眸整了整飄逸的廣袖,輕柔一笑,“勞煩哪位去把藍家夫人請來罷,本郡主也累了。”
“妾身這就去。”左邊的夫人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右邊的夫人也想走,灼華喊住了她,“這位夫人怎么稱呼?”
婦人福身道:“妾身鴻臚寺少卿周曄之妻,方氏。”
灼華“哦”了一聲,笑了笑:“不留個下來看著我么,萬一本郡主把什么人放走了呢?”
周方氏對這個年少的郡主有所耳聞,曉得她是個厲害的,聽她這樣說,大約也曉得人家已經猜到她們想干什么了,一時間尷尬不已,強扯了嘴角笑了笑,“哪能啊!”
不多時,禮親王世子妃陪同藍夫人匆匆而來。
想來藍夫人是不大曉得自己女兒的小算盤的,進來的時候急的眼眶都紅了,以為出了什么大事。
灼華往后一瞧,那位去請人的夫人沒來,大約是說話沒說清楚了,輕道:“藍姑娘沒什么事,就是被人打暈了而已。”
藍夫人松了口氣,“多謝郡主照應。”
正說著,門口的侍女也醒了,睜眼看到屋子里站了好些人,立馬就嚷嚷起來,什么徐悅硬拖了她們姑娘進了屋子,什么華陽郡主又打暈了她,偷偷把人弄走了,什么串聯起來要害她們家姑娘的清白。
同來的夫人姑娘們驚得目瞪口呆。
周方氏默默退了幾步,把自己藏在了人群之后。
世子妃看向床上還未醒的藍姑娘,皺了皺眉,把灼華拉到身后,朝身邊的媽媽使了個眼色,那媽媽會意,從袖中取了個瓷瓶,拔了蓋子在藍姑娘鼻下停了停,床上的人立馬輕輕咳了一起,醒了過來。
又灌了一杯清茶下去,人也清醒了。
世子妃神色微肅問道:“身上可有什么不適的?”
藍姑娘一瞧滿屋子的人,嚇了一跳,轉頭看了眼身邊,沒人,低頭一看身上衣衫整齊,忽忽想起自己是被徐悅給打暈了過去的,便曉得事情沒成,面色赤紅了起來,心頭思忖了幾息,忙是搖頭道:“沒有,只是有些累了。”
灼華笑了笑,說了聲沒事就好,轉而又問道:“你的侍女說我要害你,不知姑娘有什么可說的?”
藍姑娘抬眼看向灼華,一對上那雙冷漠的淺眸,驚了一下,似要被看穿一般,趕緊道:“沒有,我這不是好好的么,怎么會是郡主要害我呢!”
灼華慢慢吞吞的“哦”了一聲,淺眸微微一瞇,便有了幾分陰冷之意:“說是,徐悅把你硬拖進屋子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