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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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愛相信眼睛看到的,可往往最美艷的蘑菇毒性也是最大的。
這么有哲理的話,估計賀老太太也沒總結的出來。
要不然,她就不會相信這個衣著樸素的師太了。
不知道,此事一出,她后不后悔她當年給這狼心狗肺的師太遞毒藥。
花小滿狠狠的啐了自己一口,還在擔心人家后不后悔,快想法子自救吧!
我的神呀。
蔡云漢上山之前給她講了靜怡師太的故事,現在想來是別有深意啊,那是在提醒她啊!
唉呀,她真是個傻逼!
男人的腳步聲很沉,一步一步往這邊走來。
靜怡師太的聲音在外頭淡淡的響起,“你真的喜歡這毛都沒長全的小丫頭?”
男人的腳步一頓,回頭看去,眼角帶了一絲狡猾。
“師太還是醋了?”
靜怡師太沒說話。
“論身材,她自然沒法和師太相比。”
朱豐仁發出一陣憨笑聲,“可是,師太,我朱家如今也是周一村的大戶人家,我后院幾進的院子需要一個女主人管家,我兒子,”他頓了頓,“我們的兒子也需要個母親。”
“十里八村,就沒有一個合適的姑娘?”
“笑話,我朱豐仁什么人?十里八村的首富,那些鄉下丫頭,怎么能入我的眼?”
“她也是個鄉下丫頭。”
“那不一樣。”
朱豐仁眼里閃著狐貍般的笑意,“我知道她是誰。”
“她是誰?”
“她是賀家幺女賀景天和鐘家生的大家小姐,師太,你以為你騙的了我?”
朱豐仁一臉得意,“那天我本是要來找師太一敘舊情的,沒曾想正聽到了賀家丫頭和你的對話,她能把親外孫女托付給你,想來你們關系應該不錯吧?”
“那你還敢?”
“為什么不敢?富貴險中求!要不是我敢拿下師太你,我怎么會有今日這番局面?而且,你會幫我的是不是?只要我娶了賀家孫女,不管是親的還是認的,于我,于我們的兒子都是百益無一害,是不是?”
朱豐仁往回走了兩步,“你想想,我和賀家搭上關系,我便不會日日拘著你兒子了,我給他自由,讓他識字讀書,上賀文書院!等你老了,他也功成名就,甚至可以讓他跟著你姓,發揚你蔡家的門楣,好不好?”
靜怡師太沒說話,靜靜的看著他。
朱豐仁又開始大段的說辭,不過還是幾句話顛來倒去說個沒完,說著,說著,他忽然揉了揉胸口,深呼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是在吃醋,你放心,我就算娶了她,我每月都會分出時間上山和你私會的,沒有人能替代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他眨眨眼,眼里閃過一絲迷茫。
靜怡師太面色依舊淡淡的,“我要說,不好呢?”
“不好?”
朱豐仁惡狠狠的道,“那你兒子就慘了!有的是苦果子給他吃!”
“他也是你兒子。”
“那又如何?我又不弄死他,而且,我娶了妻子還能再生。”
朱豐仁又揉了揉胸口,“只要你怪怪聽我的話,就算是為了你,我也會善待我們的兒子。”
靜怡師太忽然笑了,笑聲很輕。
花小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分辨不清此刻靜怡師太的心情是喜是悲,是幽是怒,但她知道一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那真是什么都可以付出的,何況此刻付出的還是別人的孫女。
“你笑什么?”
朱豐仁身子忽然搖了搖,跌坐在地上,他有些驚恐的看著桌子上那杯茶,“你,你在茶水里放了什么?”
靜怡師太無聲的笑著,笑容燦爛。
“你,你你給我下毒?”
朱豐仁捂著胸口好似不能呼吸一般,大口大口的使勁喘著氣,“我,我聽人說,你,你出家前,你,你丈夫和他他新納的姨娘是被人毒死的,官,官府的說法是這姨娘是被你丈夫搶,搶來的,所以,她下的毒,可,可也有人說是你下的毒,我,我當時還不信……你一個這么溫柔的弱女子,怎么會,怎么會……”
花小滿大汗,這哥們是不是啥,這時候說這些干啥?
跑啊!
傻逼。
朱豐仁真不是不想跑,他跑不動,他就覺得渾身的力氣好像被抽干了,他抬不起腿,動不了手,甚至連喘口氣都覺得胸口要撕裂一般的疼。
“呵呵,真是最毒婦人心,怎么,你為了這丫頭就連自己兒子都不顧了?”
朱豐仁大聲喘著氣,從嗓子眼里冒出一句,“我,我早安排好了,我若死了,你兒子也活不成!”
他笑,詭異的笑。
“沒想到吧?咯咯咯,對于你這個上床就便da
gfu的師太,我怎么敢不留一手?我今晚不回周一村,明日你便找人替你兒子收尸吧!”
靜怡師太臉上始終沒有多余的表情,就那么淡淡的,緩步走了過來,緩緩抬手,將茶壺猛地砸到朱豐仁的腦門上。
紅色的血從他頭頂穿過黑發留了下來,遇到滿是溝壑的抬頭紋,血液微微一頓,方向未變,直直的流下。
漫過眉毛,淌過眼角。
男人的雙眸一瞬間清明,他猛地跳起,撲向靜怡師太,雙手快準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原來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故意激怒靜怡師太,讓她靠近,甚至逼她出手,在痛的提神下,一舉擊殺。
甚至,可能他之前的喘不動氣都是演的。
花小滿聽著靜怡師太發出咔咔聲,心頭劇跳。
完了,完了,靜怡師太這下完了!
她想起來,奈何卻渾身都動不了。
“啊——”
男人的痛呼戛然而止,繼而發出一陣奇怪又詭異的喀拉聲。
確實靜怡師太將手上束發的木簪子插進了他的脖子,血從他的嘴巴里涌了出來,也順著他的喉嚨涌下去,嗆的他忍不住要咳,卻又不敢咳,只發出一陣一陣的喀拉聲。
靜怡師太一把將他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挪開,一腳將他踹開,坐在地上淡笑的看著他。
“你辱我的那日,我就該殺了你!”
男人捂著脖子,額頭青筋暴起,一句話似乎用盡了全部力氣。
“蔡,東籬!等,著給兒,子收尸!”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靜怡師太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刮子。
“今天從你進祈雨觀開始,你吃的每一口東西,都加了烏頭,包括那個西瓜和剛剛那杯茶。”
靜怡師太一臉平靜的揉著手,“哦,你大概不知道烏頭是什么?沒關系,我來告訴你,吃了它,當然是要到一定的量,你便會呼吸衰竭而死,也就是你腦袋清醒的很,無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憋死。”
“不,不,不,她,也吃……你,你也,喝……”
“所以,我們都中毒了,不過,我們都不致命,只有你,死路一條。“
男人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表情,似哭,似笑。
“沒關,兒子,給,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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