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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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景色怎一個好字能形容?
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凸的地方不顯蠻大,凹的地方沒有分毫骨感,大片的起伏在油燈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的具是柔軟和瑩潤。
微胖才是極品。
蔡花枝雙眼泛起紅色,上上下下的掃視著她的姑娘,越看越歡喜,再也忍耐不住翻身上了床,從身后摟住她……
她動作太大,掀起一陣微風,吹的油燈左搖右蕩,忽明忽暗。
蔡云漢站在院子里,看著忽然亮起燈光、忽明忽暗的主屋,眉頭緊鎖。
這,這斷斷續續壓抑又按捺不住的聲音是什么?
蔡花枝這是在干什么?
蔡云漢心下沉了又沉,他不是第一次的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難道蔡花枝不是她?
借著月光,蔡云漢看了看手里的紙,上頭詳細記錄了蔡花枝最近的行蹤。
不,不會。
第二關開始之前,他特意做了設置的,沒理由換了角色。
而且,蔡花枝初來云漢醫館的時候,小心謹慎里藏不住她眉眼里的古靈精怪,她不是她,誰是呢?
而且,蔡花枝若不是她,怎么會有寶箱換銀子?
而且,蔡花枝若不是她,怎么會有經商頭腦去租什么宅子做什么涼皮?
可是——
為何總感覺她不是她呢?
屋里斷斷續續的傳來蔡花枝極輕的嗯哼聲,蔡云漢轉身回了屋,講手里的宣紙在有登上點燃了,扔到地上。
腦海里想起一個聲音:她素來是個喜歡葷的,尤其愛聽他繪聲繪色的講葷的不行不行的故事。
而且,在第一關的時候,她自我安慰也不是沒有。
立刻有另外的聲音出來反駁:第一關里,若不是中了藥,她什么時候這樣過?別自欺欺人了。
蔡云漢抬手打開系統,一對一的發布了一個秘限任務。
月落,日升。
花小滿是被蚊子咬醒的。
“蔡云漢放在院子里的那幾盆植物原來真的能驅蚊啊。”
她抓著身上的包,點開了系統提醒——那里有個醒目的“1”字,提醒她系統給她發布任務了。
任務:找到云漢醫館老板蔡云漢,并從他身上拿到金寶箱。
獎勵:除了金寶箱自帶寶物,額外獎勵美顏膏一瓶。
限時:三天。
美顏膏?
又不是第一關那個滿臉麻子的肥婆,要美顏膏能有什么卵用。
不做。
她毫不猶豫的點拒絕。
狗屁任務。
還是去會一會獵戶才是緊要的。
沒準就是他呢。
花小滿胡亂扎起了頭發,拄著拐杖從小巷子穿過繞到大廚房正門。
這個點,大廚房的伙計們都已經忙碌起來了,不說熱火朝天吧,也各司其職,井井有條。
“小賀來了,你腿還沒好,就坐那等著吧,這里人多也不用你干什么。”
柱子看來是請他們吃酒了,一個個的對花小滿態度好了不少。
“多謝海哥照顧,我雖然腿不方便,我手方便,大哥有活直接安排我。”
“不用,你就坐那等吧。”
“小賀你回去躺著也行,反正掌柜的也不會來大廚房。”
“可以這樣嗎?”
花小滿笑成了一朵花。
“可以,去吧,飯快好了叫你。”
柱子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出去。
“柱子哥,借一步說話?”
他戲謔的看著她臉上的包,“睡的還行?”
“別提了,蚊子可真多,差點沒咬死我。”
“我昨天給你驅過了,哦,你開著門睡的?”
“不然呢,關著門多熱啊。”
“得,你去前頭找個掌柜的徒弟,叫他給你開個驅蚊的方子,要是開著門就點上,保證沒蚊子。”
花小滿給柱子豎了個大拇指,“高見,我怎么就想不到呢?要不說,還是柱子哥厲害呢。”
柱子被她夸的嘴上上揚。
她瞅準了時機,略待猶豫的道,“柱子哥,我一會兒要出去一下,跟你告個假,能行不?”
“你出去?干什么去?”
“唉,其實我來杭州城是來投奔親戚的,如今雖然得掌柜的收留,留在了云漢醫館,可還是不能就放棄了找我親戚,是不是?我想出去轉轉,杭州城就這么大,沒準就能找到我親戚呢。”
“你親戚叫什么?我在杭州城土生土長,這里的人還沒幾個我不認識的。”
柱子一臉的熱心。
花小滿心思一轉,“叫花小滿。”
“女的?”
“嗯,我表姐。”
“那我不認識,我認識的都是男的。”
柱子撓撓頭,“那你去找找吧,不過,女眷要是嫁了人,出門的時候就少了,你這么找也不一定找的到。”
“是,柱子哥說的是,我也是去碰碰運氣,實在找不到,也不強求。”
“你表姐長什么樣?我幫你打聽打聽。”
花小滿指著自己的臉,“我小時候都說她長的和我一模一樣,如今大了,也不知道變了沒。”
“嗯,有數了,你吃了早飯再出去吧。”
柱子壓低了聲音,“那時候掌柜的出診去了,你偷偷出門不會被他抓包。”
“柱子哥果然聰明又伶俐,怪不得掌柜的叫你掌管著大廚房呢。”
花小滿彩虹屁吹起來。
“什么掌管不掌管的,都是給掌柜的辦事,辦的妥帖一點,大家臉上都好看。”
“是,柱子哥說的好有道理。”
花小滿在大廚房混了一早上,吃了一些黃瓜西紅柿,又吃了兩個包子一碗粥,這才心滿意足的出了門,直奔荷風鋪。
今日要見獵戶,可不能穿的難看了。
換了一身成衣,柳青色芙蓉錦短衫配深綠色馬面裙,沒有重工刺繡,只勝在顏色清新爽利,她生的瘦小,這樣淺色的膨脹色穿上身,頓時看起來圓潤了幾分。
又要了一把油紙傘撐著,她慢悠悠的往獵戶擺攤的地方行去。
他已經到了,馬車前站了七八個等著買野味的人,卻絲毫擋不住個子高大的他被花小滿一眼看到。
鶴立雞群。
斜眉,吊眼,鷹鉤鼻,方頜,闊唇,刀疤臉,臉洗的干凈,頭發梳的整齊,配上一身棗紅色的袍子,粗蠻里透著一股精致,硬朗里透著一股柔約。
和上次見面似乎有些微妙的不一樣。
花小滿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盯著他,緩步走近。
“娘子,你想要點什么?”
她一懵,呆滯的看著他,“你,你說什么?”
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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