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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十分鐘修改)
所有人都被著突如其來的一幕鎮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披著破舊斗篷的身影。
黃毛濕漉漉的頭發中滲出殷紅的血液,順著額頭往下滑落,他雙眼圓睜,指著斗篷人的手不斷顫抖,最后兩眼翻白軟倒在地。
“啊!!”
黃毛身邊的外國女人最先反應了過來,她們雙手抱著頭,尖叫著跑到房間的角落里,瑟瑟發抖的擠在一起。
中年男人站在斗篷人的身后,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現場,急的他不斷用手帕擦額頭上的汗。
當啷!
斗篷人目光從黃毛身上掃過,扔掉手中的酒瓶:“現在可以安靜了嗎?”
“艸,你丫敢動我的人。”
在刺耳的桌椅摩擦聲中,幾個人把斗篷人圍了起來。
龍哥伸手一劃,身前虛幻的空間裂縫緩緩打開,身形矯健的暗影豹從裂縫中跳了出來,虎視眈眈的看著斗篷人,喉間發出嗚嗚的威脅聲。
“龍哥,龍哥你別沖動!”朱胖子見事態有些失控,連忙上前勸道。
“給我滾開。”龍哥一把推開朱胖子,指著斗篷人怒聲道:“小子,別以為你把自己偽裝起來就是A級強者了,今天我要讓你見識見識B100的厲害。”
“哦?”斗篷人掃了眼暗影豹,聲音平靜的說道:“按照大夏法律,隨意御使寵獸傷人者可是重罪。”
龍哥聞言微微一愣:“大夏律法?”
然后他看向自己的小弟,表情夸張的說道:“他竟然跟我說大夏律法,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這個煞筆,現在誰還在意大夏的律法。”
“就是就是,如果不是因為需要回國認證,領取物資培養寵獸,誰會想回大夏,我們在這里吃香的喝辣的不爽嗎?”
“這人的腦子多少被驢踢了吧,哈哈哈哈。”
這時正在狂笑的龍哥臉色一沉,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小子,不管你是真傻還是找刺激,今天龍哥教教你什么叫我的律法。”
“鐵頭,給我上!”
“吼!”
暗影豹背脊上毛發豎起,雙眼中閃過紫色的光澤,張開嘴對著斗篷人發出一聲怒吼。
紫色的射線在它口中爆發,轟向了斗篷人。
就在紫色射線即將洞穿斗篷人時,他翻動的斗篷下突然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掌,修長的手指上黝黑的指環上微微扭曲,那道紫色的射線飛快的瓦解,最后變成漫天的暗元素粒子彌漫在四周。
看到這一幕,龍哥臉上的笑容凝滯,像是被卡住脖子般僵在了那里,倒在地上的朱胖子敬畏的看著斗篷人,手腳并用的跑到吧臺后躲了起來,從后面露出半個腦袋暗中觀察,整個房間內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
“身為大夏的開拓者,拿著大夏提供的資源培養寵獸,卻在異國的土地上作威作福,敗壞大夏的名聲。”斗篷人的聲音逐漸變得冷冽:“其罪當誅!”
誅字剛落下,斗篷人身上破舊的斗篷鼓脹,在無風的室內瘋狂的搖擺著。
龍哥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驚恐之色:“你是執行者,不對...我們只是喜歡玩女人,并沒有犯下叛國罪,你不是執行者!!”
說著他對楞在原地的小弟們喊道:“都冷著干什么,他要殺我們,快跟我一起動手,殺了他后克萊斯特徹奇市還是我們說了算!鐵頭動手啊!!”
“吼!”
暗影豹怒吼一聲,身體微屈彈跳而去撲向了黑袍人。
這時斗篷人抬起頭,兜帽下是一雙燃燒著火焰的金紅色豎瞳。
一對寬大的火焰龍翼從他背后展開,強烈的能量波動吹落了他頭上的兜帽,露出一張五官俊逸的年輕臉龐,赫然是邵子峰。
在他的肩膀上蹲著一頭背生雙翼的小蜥蜴,它像是被吵鬧聲驚醒,不滿的看向了半空中的暗影豹。
“嚶嚶嚶!”
稚嫩的聲音響起,暗影豹如遭重擊,它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撞倒一地的桌椅后重重的砸在了墻壁上。
看著邵子峰的長相,所有人都愣住了。
龍哥真覺得身體發軟,哆嗦著嘴唇顫聲道:“公...公爵...怎么會是公爵,我們只是喜歡玩女人而已...”
“公爵...”
朱胖子也愣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邵子峰,雖然早就猜出這是個A級以上的強者,甚至是A10以內的,但是涉及到S級強者他想都不敢想,這種存在整個大夏也就只有十個啊,更何況還是S級排名第一,行蹤卻十分神秘的公爵,他現在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認出邵子峰的身份后,周圍的小弟別說出手了,他們連直視的勇氣都沒有,身體顫抖的低下了頭。
邵子峰略帶嫌惡的看著龍哥,瞳孔深處綠芒閃動:“自己了結。”
話音落下,龍哥的目光變得有些空洞,他茫然的點了點頭,雙手掐住自己的脖頸猛然發力。
咔嚓!
隨著一聲清脆的斷骨聲,龍哥身體倒在了地上,暗影豹因為反噬痛苦的哀嚎著,卻絲毫沒有為主人報仇的勇氣。
做完這一切,邵子峰側頭看著正在用爪子揉眼睛的球球:“是不是吵到你睡覺了?”
“嚶嚶”
球球用小爪子抱著邵子峰的臉,迷迷糊糊的蹭了蹭他的臉頰。
邵子峰用手戳了戳它的小肚肚輕聲說道:“繼續睡吧。”
“嚶”
球球乖乖的點了點頭,爬到邵子峰背后的兜帽里團成了一團。
朱胖子從吧臺后站起身來,戰戰兢兢的看著邵子峰:“公爵大人...不知道是您,之前多有怠慢,您...您...”
在他身后不遠處,服務員一臉崇拜的看著邵子峰,那副表情就像是小粉絲看到了自己的偶像一般。
“沒事。”邵子峰重新坐回高腳凳,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朱胖子:“你們是哪家公司的,還有...在克萊斯特徹奇市還有多少類似這樣的開拓者?”
中年人松了口氣,剛準備說些什么,卻見坐在身邊的斗篷人站了起來,他隨手抄起坐上的酒瓶,徑直走向了那幾人。
“先生...”
中年人剛想阻止,就見斗篷人走到一臉淫笑的黃毛身邊手起瓶落。
酒瓶在一臉懵逼的黃毛的頭上炸開,碎裂的玻璃碴夾雜著血液和酒水潑灑的到處都是,在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