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已經清點完畢了。”說著她把一張清單遞給邵子峰:“店里的綠植還有159盆,總計1253西蘭元。至于那些修剪好的鮮花,因為是今天沒能賣出去的,就算是我送給您的了。”
邵子峰接過清單隨意掃了眼,對金發姑娘露出一個帥氣的微笑。
邵子峰打了個響指。
金發姑娘一臉懵逼,不是在談生意嗎,你這又是對我笑又是打響指的,這算什么意思。
看著金發姑娘的表情,邵子峰嘴角抽搐了幾下。
剛才因為過于激動,還沒來得及告訴球球自己的打算。
他連忙閉上眼睛聯系阿球。
金發姑娘后退一步警惕的看著邵子峰,怎么還閉上眼睛了,怕不是偶像劇看多了吧!
片刻后,邵子峰睜開了眼睛,左手背在身后勾了勾手指,球球連忙跳到他的背上,熟練的拉開背包拉鏈鉆了進去。
“1253西蘭元是嗎?”
確認球球開始行動之后,邵子峰臉上重新露出帥氣的笑容。
“先生,如果您抱有別的想法,也請不要用這種低級的搭訕...”
邵子峰再次打了個響指。
一個泡泡慢慢悠悠的從他的旅行包中飛了出來,在金發姑娘的臉前上炸開。
正在說話的金發姑娘瞬間陷入呆滯,她大大的眼睛中滿是茫然。
伸手在她面前搖了搖,邵子峰才松了口氣。
裝B什么的,果然不適合自己啊。
“出來吧。”
“嚶”
旅行包里一陣鼓動,球球抱著蜃貝貝擋在自己的小腦袋上,扭捏的跳到了地上。
硨磲殼微張,蜃貝貝生無可戀的攤在殼里。
它Q彈的身體隨著球球的動作微微抖動。
“好了,別鬧了,準備搬東西了。”邵子峰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你說你又不是小姑娘,有啥好害羞的。
啪嗒。
聽到邵子峰的話,蜃貝貝被直接扔在了地上,球球露出干勁滿滿的表情。
蜃貝貝:。。。
邵子峰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發現店內沒有裝監控后才放下心來。
轉身拉下了卷簾門,伸手在半空中一劃。
半透明的空間裂縫緩緩打開,邵子峰想了想,轉動手指上的猞猁指環。
“你也出來幫忙吧!”
“喵”
沙啞的貓叫在響起,指環迅速褪色。
一只大貓從虛空中跳了出來,身體迅速由虛轉實。
許久沒出來的猞猁皮毛亮澤,它湊到邵子峰腿邊剛想蹭蹭,一股危機感突然傳來。
猞猁背上的毛發根根豎起,身形瞬間轉化成幽魂體,警惕的轉頭看去。
只見一只小蜥蜴正在盯著它,嘴角帶著邪魅的笑容。
鬼知道蜥蜴為什么會露出這種表情!
生性警惕的猞猁不敢輕舉妄動,球球滿意的點點頭。
隨后球球略微沉思,然后縱身躍起趴在空間裂縫邊沿,伸著小爪子在里面摸索著。
邵子峰疑惑的看著它,你這是什么操作,不是說搬東西嗎。
下一刻,只見球球眼前一亮,一個虛幻的影子被它從空間裂縫拽了出來。
邵子峰定睛一看,倒吸一口涼氣。
這特么不是魘影侍從么,它竟然還沒死!
此時的魘影侍從魂體渙散,目光呆滯,實力更是只剩下一階。
可是在看到邵子峰的瞬間,它的目光瞬間變得兇惡萬分,嘴巴撕裂到耳邊。
球球見狀尾巴上瞬間爆發出一陣火光,猶如火鞭般抽在了它虛幻的幽魂體上。
“啊”
魘影侍從的魂體溢散出一片黑霧,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
邵子峰只覺得腦海傳來陣陣刺痛,額頭上瞬間滲出細密的汗珠。
蜃貝貝更是嚇得緊緊合起硨磲殼。
球球怒氣更勝,眼中火焰虛影跳動。
“吼!”
無形的沖擊波直接把魘影侍從的魂體沖散,化作一團煙霧在半空中漂浮著。
猞猁把頭埋在爪子之間,撅著屁股瑟瑟發抖。
太可怕!
真是太可怕了!
這個男人身邊的寵獸怎么一個比一個可怕!
幸好自己深諳從心之道,不然下場...
想到這,猞猁顫的更加有節奏了!
半晌后,半空中的黑霧重新聚合成魘影侍從。
它滿眼驚恐的看著球球,突然跪在地上不斷給邵子峰磕頭。
邵子峰看到這個它這個樣子,心中突然有些不忍。
不管怎么說,它之所以會走到這一步,也是為了自己的主人。
雖然它的下場很慘,但是這能怪球球做錯了嗎?
不能。
在球球的心里最重要的只有邵子峰。
它不會管魘影侍從為什么傷害邵子峰,只要它傷害邵子峰那就是最大的罪惡。
想到這邵子峰心煩意亂的揮了揮手:“趕緊工作吧。”
球球看到邵子峰心情不太好,倒也沒有再苛責魘影侍從。
給它一個警告的眼神后,又淡淡看了猞猁一眼,嚇得大貓再次跪下。
在球球回到寵獸空間后,魘影侍從發動天賦‘影傀儡’分離出兩個虛影,本就虛幻的它魂體更淡了,似乎隨時可能消散。
三個虛影快速的在店內移動,一盆盆綠植飛快的消失在空間裂縫中。
大貓討好的蹲坐在邵子峰腿邊,用毛茸茸的大腦袋主動蹭著他的手。
很快店內被洗劫一空,等魘影侍從收回‘影傀儡’后,球球再次伸出爪子把它抓回了寵獸空間。
邵子峰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說什么。
不管是人還是變異生物,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法則。
打理好一切,邵子峰掏出1萬元大夏幣放在金發姑娘的工作臺上,在打了個響指后轉身離去。
西蘭元兌換大夏幣的兌率是1:4.6,一萬元綽綽有余。
許久后金發姑娘眼睛慢慢恢復神采,她茫然的看著身前工作臺上的一沓錢。
這是什么東西。
然后慢慢抬起頭看著空蕩蕩的花店,金發姑娘徹底懵逼了。
我的花呢!!
克萊斯特徹奇市區小碼頭,夜風輕輕吹拂著海浪,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路燈有些昏暗,破舊的游輪在水波中蕩漾著。
邵子峰一臉古怪的拿著手機。
沉默片刻后,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白嫖??”
“還說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