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馬望秦川:、、、、、、、、、
11月30日晚,云都市的節日氛圍格濃厚。
坐在中巴車上,可以看到大量的本地市民在往比賽會場的方向聚集。
對于本地市民來說每屆“地區資格賽”的成功舉辦,都讓他們與有榮焉。
主街道專門空出來供參賽學院的車輛通行,道路兩旁的大廈上每晚都要播放的LED燈光展,今天也全部被換成了各個參賽戰隊的定妝照。
上一屆排名越高的學院位置越好,像宿城大學這種一輪游。
嗯...
邵子峰幾人從酒店出發,一直到會場都沒找到自己戰隊的照片。
“唉,又失去了一次向世人展示自我的機會。”
中巴車在會場前停下,胡世武失落的嘆了口氣,像一條咸魚一樣癱在了座位上。
由于今天是開幕式,各個戰隊都要露面,此時燈光璀璨的會場前,整齊停放了上百輛的中巴車。
大量的觀眾早早聚集在會場門口,他們互相推搡著,只希望距離紅毯的位置更近一點。
在志愿者和工作人員的安排下,各院校的參賽者穿著隊服,面帶微笑的依次走上紅毯。
在觀眾們的尖叫聲和本地媒體的閃光燈中,他們一步一停的緩步進入會場。
對于某些學校來說,這或許就是他們在本次比賽中的最閃耀的時刻了,因此所有人都想盡量多的停留一會。
宿城大學中巴車內,四人換上有些羞恥的‘宿城大學暴熊隊’隊服,安靜的等待著他們的登場。
他們之中要數胡世武最為激動,他用羨慕的目光頻頻看向紅毯上的參賽者,想到一會兒自己就會出現在閃光燈中,他激動的渾身顫抖。
李一鳴和凱薩爾則有些不安,他們有明顯的怯場反應,被邵子峰低聲安慰了幾句才沒有那么緊張。
咚咚。
有志愿者敲了敲玻璃,提醒馬上就到他們了。
過了片刻,光頭強才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他轉過頭露出蒼白的臉龐,濃重的黑眼圈像是熬了半個多月沒睡覺。
邵子峰見狀,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才僅僅一天多的時間,光頭強就像是蒼老了十歲一樣。
果然,女朋友什么的最可怕了。
光頭強努力睜著迷離的睡眼看著幾人:“別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等會把我們暴熊隊的風采展現出來,加油!奧地利...奧給力...不管奧什么玩意,你們要好好表現!”
說著光頭強打開氣動門,然后重新坐到了駕駛座上打了個哈欠:“你們去吧,我再睡會。”
車門緩緩打開,一個個鏡頭已經轉了過來。
邵子峰帶著三人走下車。
人群中的尖叫聲再次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閃光燈不斷的閃爍,讓幾人的眼睛有些不適。
在轉頭的時候,邵子峰被看到一群年輕人拉著橫幅所吸引。
“龍寶放心飛,媽媽永相隨。”
在燃燒之翼應援團期待的眼神中,邵子峰撇了撇嘴轉過頭去。
球球的應援團關我邵子峰什么事。
突然感覺心中有點酸酸的呢。
密集的按鍵聲中,無數閃光燈亮起。
胡世武突然找到了那種人生巔峰的感覺,他瞇起眼睛享受著尖叫和燈光,嘴角的笑容逐漸變態。
冬夜的低溫讓穿著單薄隊服的邵子峰打了個寒顫,他轉頭對凱薩爾和李一鳴低聲說了幾句,然后三人快步走向會場。
攝影師和觀眾們都懵了,這是怎么個操作。
別的學校想方設法的在紅毯上多站一會,怎么你們宿城大學的反其道而行之?
但是不管怎么說,三名長相帥氣的參賽帶隊員總是更有話題。
因此閃光燈和尖叫聲隨著他們三人的移動而轉移。
胡世武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絲毫沒有感覺到邵子峰幾人的離開,那怕身體遭受著嚴寒的侵蝕,可他的心依舊暖暖的。
“明天,媽媽就能看到自己參賽的照片了吧。”
這么想著,一滴晶瑩的淚水從他眼角滑落,這是從他入隊以來第一次感覺到隊友長得帥也挺不錯的,最起碼自己跟著沾光...
覺得差不多的胡世武慢慢睜開眼睛,因為怕被閃光燈刺到眼,胡世武先是瞇著一條縫。
然后,他整個人像是墜入了冰窖。
所有的閃光燈都在追尋著前方的背影,而因為參賽隊員都入場,原本圍擋觀眾的保安人員也在安排觀眾入場。
胡世武站在推搡的人群中,覺得他的世界再次變的黯淡。
果然,錯的是這個世界啊。
“觀眾朋友們你們好,歡迎來到本屆‘地區資格賽’的開幕式現場,我是解說員木木。”
整個賽場一片漆黑,只能看到周圍無數的彩色應援燈還有嘈雜聲音,前方懸浮著四面屏的顯示器,一個長相甜美的女解說員正元氣滿滿的給大家打著招呼。
“大家好我是狼心,這次開幕式和以后的比賽都由我和木木為大家解說,希望大家喜歡。”
兩個解說員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遍會場的每個角落,四面八方傳來山呼海嘯般的尖叫聲,黑暗中所有人都盡情釋放著平日里壓抑的情緒。
“感謝大家的喜歡,為了回饋大家的支持,我們這次特別請來了神秘嘉賓,為大家進行本次‘資格賽開幕式’的表演賽哦。”木木嘟了嘟小嘴,神秘兮兮的說道。
“哦?木木不準備給大家介紹一下嘛?”狼心配合的接著她的話說道。
“嘻嘻,那我就不賣關子了,下面有請來自我們‘云都地區’的...”
木木的聲音在會場內回蕩,觀眾席經過短暫的安靜后,頓時爆發出熱烈的尖叫聲。
一道道聚光燈打開,燈光在半空中交匯照在同一個地方,場地中心有一座栩栩如生的人形冰雕,在聚光燈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喀嚓,一道碎裂聲通過擴音器傳遍整個會場,所有人漸漸安靜下來。
碎裂聲越來越密集,觀眾們也都屏息呼吸,緊緊的盯著場地中的冰雕。
一聲脆響。
整個冰雕突然炸開成無數的冰粉,冰粉反射著聚光燈,猶如無數反著光的鉆石在空中飛舞。
冰粉慢慢落下,一名身穿收腰燕尾服的男子站在原地,微微躬身給觀眾鞠躬。
瞬間,整齊劃一的吶喊聲回蕩在整個會場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