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ヘ( ̄ω ̄ヘ)走開,你這個鬼東西不要過來。
花骨看向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塞德里克。
他背后的羽翼支離破碎,羽翼落下如夢如幻,仿佛倒映著一個世界。
但是自己的卍解并沒有想象中帶來勝利。
“前輩,您還真是讓人驚喜呢。”塞德里克的聲音在花骨耳邊響起。
原本還在十米開外的塞德里克,在下一秒出現在了花骨的身前。
怎么可能?!
隨即,無數彼岸花在他面前綻放,構筑起一道花墻。
整個彼岸花海除了暗藏無數可以輕易撕裂四階的劍氣,同時也是他領域的雛形,連真正的法爺施展空間移動都需要考慮考慮后果。
“怎么不可能?空間不行,時間就不行嗎?”塞德里克手中終焉之槍橫掃,抵擋在他和花骨面前的界限一掃而空。
“不得不承認,你將斬魄刀作為從者來召喚,確實讓人大開眼界。”
作為四階輪回者的花骨當然還沒能成功卍解。
不然他就會是五階,而非四階了。
但是這次的輪回任務給了他一個契機,提前體會卍解的契機。
在死神中,浦原喜助幫助黑崎一護活化了他的斬魄刀,從而讓黑崎一護在一天之內戰勝自己的斬魄刀,學會卍解。
但是這種方法對于普通人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不能戰勝比自己高一階本質的斬魄刀,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這個世界給他提供了絕佳的機會。
將自己的斬魄刀當做從者召喚出來,既安全,還能夠從斬魄刀上慢慢學會卍解。
所以他最開始才給塞德里克說,這個世界的收獲已經夠大了,不值得再冒險。
相信其他的資深輪回者也一樣,召喚出和自己力量相符的從者,或多或少都可以學到東西,因為圣杯離他們實在是太遠了,他們連黑泥那一關就過不了。
“前輩,不如留下來陪我吧。”一陣陣低語在花骨耳邊響起,他想要逃命的意志漸漸如同風中燭火一樣微弱。
泥奏凱,我才不想要陪你這個鬼東西。
花骨咬破舌頭,舌尖血帶來的甜腥味讓他回過神來。
魅惑人類,或者類似的法術?
“魅惑人類?”塞德里克就像是知道花骨在想什么一樣,“你怎么會認為我會這種學徒級的法術。”
“這是罪惡啊,是此世之惡,是你我的惡報。”一層層黑泥從塞德里克的毛孔中不自主的溢出來。
“背叛。”古老的盧恩文訴說著惡毒之語。
花骨頓時感覺到自己和斬魄刀之間的聯系被切斷了,鐵銹一般的血液在口腔中漸漸苦澀。
不管了,代價再大,也必須要溜了,陪這種鬼東西,天知道有什么后果。
一張卷軸在他的儲物空間中無風自燃。
瞬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中,再不見蹤影。
“逃了?”黑化的塞德里克沒有了敵人,一層層油膩的黑泥重新被收回他的體內。
該死,實驗越發臨近,自己就越瘋狂。
塞德里克在心里說道。
現在實驗已經進行到了最關鍵的一步,讓自己適應此世之惡。
所以從言峰綺禮這個愉悅怪體內提煉出的此世之惡,都注入到了塞德里克的體內。
如果自己不是san值狂降,對方就算是有逃脫卷軸,也沒有機會用出來。
反派話多,敗在主角手中,果然是有道理的。
不過塞德里克并不擔心逃跑的花骨,對方已經失去了斬魄刀這個核心能力,他死神的道路就算是廢了。
而且這種直接從任務世界脫離的逃生卷軸,一定代價巨大,不然對方早就使用了。
反正作為獨狼的對方,就算是叫破喉嚨,在諸天輪回之地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頂多是有一個四階輪回者背書,23區更加瘋傳煙槍老銀幣的傳說。
作為自己的導師,替自己背一口黑鍋,難道不應該嗎?
純潔的火焰燃起,將柳洞寺籠罩,消弭了所有的戰斗痕跡。
“你廚藝突破了?”煙槍端著一碗米飯,難以置信地說道。
僅僅只是一碗白米飯,他就吃出了世間極致的感覺,就好像自己能夠想象到的一切美味都在其中。
這是什么鬼東西?
塞德里克和煦地點了點頭,“衛宮大哥的教導下,我已經學會了如何將自己的心意融入其中。”
“你的心意?”煙槍接著刨了一口飯,他越吃越想吃,就像是挖掘了自己內心中所有對美食的***,僅僅是一碗白米飯,就像是饕餮了一頓滿漢全席一樣。
不夠,不夠,還要更多!
煙槍吃了兩碗飯之后,饑渴地看向電飯煲,就像是魔鬼渴求靈魂一般。
“是啊,我終于學會下藥了。”塞德里克說著輪回者們才懂的梗,“導師,您先喝口水。”
“美味多享也就那個意思。”
“超凡廚藝那么恐怖嗎?”煙槍回過神來,他終于明白一飯爆衣是什么概念了。
憑借著強大的意志,他克制住添飯的沖動。
拿了一個靠墊后仰,塞德里克順勢將他的煙槍遞了過去。
“導師,您請。”
“馬屁精。”煙槍翹著二郎腿笑著說道,不過在黑夜的伺候下,自己好像真的很久都沒有這么舒心了。
暴食之后渾身懶洋洋的,提不起一點勁。
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徒弟就好了,以后所有的事交給他處理,自己也能放心。
煙槍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頓時他整個右臉瘋狂的抽搐起來。
該死,回到諸天輪回之地后一定要將這個鬼技能提取出來賣掉!
沒由來的一股怒火,全部被他撒在了危險預兆這個救過不少次自己狗命的技能上。
“導師,東云和白刃他們出去了。”塞德里克小聲地說道,打斷了煙槍的思緒。
“嗯,我知道了。”煙槍一改往日的謹慎,露出傲慢的笑容,“兩只螞蚱罷了,蹦跶不了多久。”
“老師心里清楚就好。”塞德里克點頭。
“蝰蛇和茶壺兩個居然想要挖我的人,就不怕他們帶刺嗎?”
“茶壺那個家伙居然能夠召喚出酒吞童子······”煙槍想起鬼王之一的酒吞童子,內心克制不住嫉妒之情。
如果那個酒吞童子在他手上就好了,他本身的第一屬性力量,就是畏,一種能夠完美融合鬼怪的基礎屬性。
漸漸地,煙槍面容扭曲,克制不住貪婪,既然他們不仁,就不能怪自己不義,酒吞童子這個英靈還是交給自己保管為好。
他蠢蠢欲動地想要起身。
“導師,這么晚您要離開?”
“有些事。”煙槍既然決定下手,就不再遲疑。
“不用擔心東云和白刃的事了,我會解決的。”
說完就拉開門離開。
循著自己在兩位新人身上留下的烙印,煙槍一路尾隨而去,不過在經過紅燈區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
夜晚燈紅酒綠,霓虹燈晃得他有些眼花繚亂。
自己好像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吧?
“客人,您來的可真早,今天店里的酒水全部半價。”
一位女招待看到了彳亍的煙槍,拉住他的肩膀,煙槍感受女招待軟軟的肌膚,沒有多少反抗地走進了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