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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糯米肉丸
更新時間:20120619:31
說是游輪派對,其實應該說是游艇派對。
兩者間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夏諶他們口中所說的游輪派對,多數情況都是私人游艇派對。
而游輪派對,也叫郵輪派對,郵輪包容量遠比私人游艇大得多,且航行的時間不同,通常情況下,郵輪是航行10個小時以上。
私人游艇僅限于幾個小時,一般不會超過10小時以上,且都是在淺海近海島嶼之間。
再直白一點,郵輪都是有固定航線,從不為了某個人停下它的浪潮。游艇路線可以隨心所欲地定制,前者是公家,后者是私人。
權杳他們所登上的這輪游艇,并不是晏齊申的,碼頭邊有很多私人游艇供以出租。
雖然權杳不知道,那兩個禍害鐘燕的晏家兩兄弟叫什么名字,但就這會聽到的那些話來看,似乎并不是晏齊申。
晏齊申在外的名聲確實挺好,夏諶還說,當初他在國外留學時,晏齊申就和他一起去的,是去年和他一起回的國。
有著一起留學的情誼在,加上兩人的關系還挺不錯,所以今晚上的派對夏諶還帶著權智雅一起來了。
權智雅也是認識晏齊申的,這三人留學的大學是同一所,交情也是這么產生的。
他們來得還算早,游艇還停靠在碼頭,夏諶的名氣是真大,陸陸續續的已經有七撥人過來打招呼。
但看夏諶的表情,顯然這些人還沒有入他的眼,有時候連一個應付的笑容都懶得遞出。
“晏齊申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不是說好4點登船,這都4點半了,那家伙該不會連自己的生日派對都要放鴿子吧!”
權智雅一臉不爽的嘀咕。
經過這短暫的時間接觸,權杳郁悶的發現,權智雅除了自己的母語韓語外,還會華語英語法語日語。
關鍵是每一門語言,她都是能說能寫,當真是到了精通級別。
這大概就是暴發戶和真正有錢人之間的差距,權杳自認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在惡補外語,還報了補習班,外語水平是已經達到了能正常交際的狀態。
但和權智雅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大一截。
畢竟,人從小就是學這些語言的,哪能和她這半路出家的相比。
就連夏諶也同樣如此,他比權智雅還要厲害,除了以上說的那幾國語言,他還會德語。
這可真是行走的語言機器,到哪都吃不到虧。
果然,本事學來是自己的。
權杳覺得,她無需像這兩人那么精通多國語言,只要掌握一兩門就行。
夏諶呵呵一笑,“他早就登船了,這會還在洗手間蹲馬桶呢,也不知道是作了什么孽,拉肚子拉了一下午了,真是活該。”
權智雅微微瞪著好看的眸子,“他,他拉肚子?”
顯然,在她不知情的時候,晏齊申和夏諶聯系過,難怪剛才一直看夏諶玩著手機打字,敢情是因為這樣?
“游艇開動了。”這時,一直在旁邊和玖玖談情的莫明存說了聲。
他們就站在甲板上,游艇一動別說能感覺到,那晃動的海水也能看到。
“蹬蹬蹬”
艙室內很快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就見一個年輕男子穿著海灘風的大褲衩,上身也套著一件碎花短袖,戴著一副大黑墨鏡上來了。
“夏哥,智雅,久等了吧,我剛招呼駕駛員開航,今天陽光正好,這海風吹起來還很涼爽。”
夏諶掀著眼皮,調笑道,“得了吧,你這拉肚子把嘴巴都拉得干皮了,還想吹海風痛苦幾天?”
“嗐,已經吃過藥了,也不知道昨晚吃了什么壞了肚子,本來想高高興興辦一場生日party,這拉肚子還真是害人,今晚怕是連酒都喝不了多少。”
權智雅笑嘻嘻的接過話,“喝啊,酒精能消毒,還能幫你殺菌,沒準你這拉肚子就好了。”
“明存,你也等久了吧,抱歉抱歉,我這東道主晾著你們太久了,不要見怪哈。”晏齊申沒理這番打趣,笑著和莫明存招呼了聲。
“這位是?”
莫明存的女朋友他是認識的,不過看見權杳,晏齊申只覺面生。
“我朋友權杳,認識一下,以后說不定你還要找杳杳幫忙。”夏諶雖然笑著,可這話卻是把權杳托了大。
晏齊申一聽就明白了這里面的深意,夏諶可不是其他人,連他都這么說,權杳的身份就耐人尋味了。
南城有錢人之中,姓權的確實有一家,權翰博和權翰明,這兩兄弟雖然自立門戶,但確實是一家人。
難不成這權杳是這兩位之一的千金?
他回國也才半年多,不過模糊的印象中,那兩家人的千金好像也不叫權杳?
“你好權杳,我叫晏齊申,既然你是夏哥的朋友,以后也是我晏齊申的朋友。”心思幾轉間,晏齊申笑著做了自我介紹。
權杳回了笑容,“權杳。”
客套的笑容,客氣的語氣,就一個名字,連多余的話都沒有說。
這讓夏諶很是意外,權杳的為人可不是這般。
這么一想,好像權杳剛才是有些不情愿登船,還是因為他和權智雅的關系才上來的。
夏諶微微擠眉,“杳杳,你有事說事,是生意上的事情,還是有其他晏家子弟招惹你了?”
夏諶的察言觀色也是一流,這里又沒什么外人,如果真要是晏齊申招惹了權杳,夏諶絕對會立刻上演一出大義滅朋友的戲碼。
原本他還想著再過段時間就把晏齊申拉進無聊群來著,只不過一直沒行動,說到底無聊群是只限于帝京的人脈圈。
晏齊申在南城是有權有勢的子弟,可到底不是帝京圈的人。
權杳扯了扯嘴角,“我表現得這么明顯?”
側面聽聞了晏齊申這人,權杳心里其實沒那么膈應,也沒有將晏齊申對號入座,只不過他畢竟是晏家人。
不說一時半會就轉笑臉相待,就是以后理清楚了這層關系,怕也有所誤會。
再說了側面聽聞的這些,哪有親眼看到親自接觸來得真?
所以在回應的時候,她確實有些冷淡。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聽聞了一些不好的流傳,心里有些介懷而已。”權杳擺擺手,雖然不打算多談,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明顯也是不可能。
她便直接問,“晏齊申,我聽聞有兩個晏家堂兄弟禍害了理工大一個女學生,被告上了法院后敗訴不說,事后這兩兄弟依仗家庭的能量,還讓這女大學生和她男朋友兩家的公司都破產了。”
“那其中可有一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