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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沒關系之類的話,可能你聽了也不信,權白富,咱們之間說這些干嘛?”
眼見權杳越說越帶勁,還越發愧疚難安.....
顧津北要是再不說點話,這人還真會一直陷入自我懷疑內疚中。
他微微嘆氣,“就是因為知道事后你會內疚,所以我才沒有提醒你。”
“而且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這個生日沒慶祝就沒慶祝,以后的每個生日你再幫我慶祝,你覺得呢?”
權杳相顧無言。
這話說的,她都不知道該怎么接了。
“你要是實在過不去這道坎,那這樣嘛,親我一個,要很長的那種。”
要很長的那種...
權杳噗呲就笑出了聲。
顧津北這么可愛的。
不由分說,權杳直接伸出手抱住了顧津北,踮起腳尖湊了上去。
這個時候,她自然知道該干什么...
大概,一刻鐘后?
權杳突然嗅了嗅鼻子,放開顧津北問,“什么味道?好像糊了...”
“臥槽!我鍋里的菜。”
一陣雞飛狗跳之后,權杳黑著臉看著鍋里黑黢黢的紅燒土豆肉,“算了吧,今晚咱們就吃粉蒸肉。”
“好,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吃。”
話音剛落,權杳的手機就發出了鈴聲。
看見來電顯示,權杳覺得這未存的陌生號碼有點眼熟。
“你先接電話,我先把鍋里的菜處理了。”顧津北說了聲,權杳也接通了電話,“喂,哪位。”
“權董好手段!真以為你成了九州娛樂的最大股東,我就不能拿你如何?”
一聽這話,這語氣,權杳就知道對方是誰了。
她笑了,“原來是談女士,我倒是想知道,你想拿我如何?”
“今晚見一面,我在夏閣等你。”撂下這話,談茹萍就準備掛斷電話。
權杳開口道,“別了,你不用等我,我今晚有約。”
說著,權杳先一步掛斷了電話。
這位談女士是真的腦殼有包,可能當高人一等的存在當久了,也忘記了她曾經也是底層的普通人。
權杳是看不慣對方那副頤指氣使的囂張樣,現在她手里擁有九州娛樂共計62的股份,這談女士竟然還敢用這種口氣和她對話。
真以為她還低她一等?
這邊,聽著嘟嘟忙音的談如萍,氣得順手就把手機給摔在了地上,“可惡!這個權杳,簡直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上次的緋聞,不僅沒影響到許默和權杳,連環宇娛樂公司都沒有影響到,還打草驚蛇,簡直是最大的敗筆!
可誰料到,轉身權杳就搖身一變成了九州娛樂最大的股東。
這事,談茹萍是今天才得知,在今早上的股東大會上,那個空出來的主位,竟然是留給權杳的!
談茹萍能不氣?
可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她就算再氣,也知道現在不是該動怒的時刻。
不說其他股東,就是吳九州那個混蛋,竟然不聲不響就把手里面的股份轉手賣給了權杳!
談茹萍頗有種被人背叛的感覺,眾叛親離也無非就是她的現狀。
忍了一天,談茹萍到底是沒有忍住,在晚上打來了電話,準備約權杳吃飯是其次,主要目的還是想打探權杳的目的。
順便可以的話,從權杳手里收購那些股份。
吳九州既然不顧情面,那她也不用再顧及,權杳能收購,為什么她就不能?
只要她成為九州娛樂最大股東,吳九州第一個被她開除是問。
權杳說她腦殼有包,確實是沒有說錯的。
這個人的優越感和自信感,完全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又是以什么依據而建立,她現在的想法竟然還想著從權杳手里收購股份!
是把權杳完全當做了小綿陽,還是當白癡?
這般自信滿滿的打電話來,還想收購股份,女強人人設真的崩得太慘烈。
這會,談茹萍不信邪的繼續撥打著權杳的號碼,今晚這一面,必須要見。
可惜,權杳壓根就沒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把電話調成了靜音,任由談茹萍重撥幾次,權杳也穩坐如山。
“這人是誰?一直鍥而不舍的打電話,不會真有什么事情找你吧?”
擺在桌上的手機,雖然調成了靜音,但依舊會震動。
只是來電時,權杳直接按了鎖屏鍵,震動不過一兩秒罷了。
權杳平靜的回道,“時淵的老媽,九州娛樂的股東,上次爆料我和許默緋聞的始作俑者,現在得知我是九州娛樂的大股東,趕著上我面前來刷臉熟。”
“就那個想要拿錢砸你,讓你離開時淵的老巫婆?”顧津北一邊吃著粉蒸肉,一邊含糊的說著。
這老巫婆他印象可是真深刻。
哪里來的優越感?
不說砸錢這事,她到底是哪里看出來,他的小媳婦和時淵有關系來著?
就上次爆料的緋聞,他都還沒找對方算賬,現在又來騷擾權杳了?
真是不長記性啊!
“嗯,就是她,虧得時淵倒是很有禮貌涵養,他老媽怎么就這幅德行?”
顧津北挑眉,“你對時淵的印象還挺好?”
“路人感官而已,上次在時裝周,還和他一起吃過飯,當時許默和沈蕥靈也在,我琢磨著都是我持有股份的公司旗下大將,要不要我出面多給他安排安排工作?”
“就上次吃飯時,我就感覺到時淵怕是也很煩他這位母親,工作多了,也就見不到了,眼不見心不煩嘛。”
“你瞎操這些心作甚?”顧津北順手給了權杳一個爆栗子,總覺得這現象有點不好。
權杳撇嘴,“我這不是瞎操心,我這是為了錢途。大將賺錢,我坐著收錢,還能幫他避免這些,時淵應該感謝我才是。”
“……”歪理。
“不過說起來,我這學期可能會真的很忙也,平時請假的時間肯定會比上學期更多,我還真怕期末掛學科。”
“沒事,這不是還有我,我幫你做筆記,不懂的我幫你復習。”
“我知道有你,可你也很忙吧?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顧津北,你現在是真鉚足了一口勁兒,還說我呢,你看你最近這段時間好像都瘦了些。”
“我剛才抱你,手感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哪不一樣?”顧津北眼角含笑,最近鍛煉出來的腹肌,看來沒有白鍛煉。
就聽權杳說,“比以前咯手了。”
呵呵。
他就不該指望。
“那是冬天,冬天穿得厚,現在開春了,穿得少了!不信,你再抱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