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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苑酒店,6層。
今晚的酒會就訂在東苑酒店。
一開始權杳收到俞俊茂的短信時還有點詫異。
就跟許落住在東苑酒店一樣,她覺得帝京貌似也不算大了。
轉過來轉過去,都是她的產業。
作為酒店坐班執行副經理的沉風,對于自家老板會在今天蒞臨完全不知情。
主要是他還沒有搞定業主,不好意思給權杳打電話報備。
東苑酒店換了老板這事,在業內還是有不少人知道。
不過業主可不管這些,原老板就拖欠了一年的租金,換了個老板還來打商量,延后一周租金。
這事換了誰都會覺得,這是拖辭。
業主忙著追租,尤其還是在聯系不到萬昌東的情況下,火氣肯定大。
這幾天沉風打電話都碰了不少壁,在業主那里觸了霉頭。
當個執行副經理太難了。
不過,業主也不算不近人情,最后一個通話中,業主告知他,今晚魔航航空要在這里舉辦一個酒會,讓酒店好好招待。
也是這時沉風才得知,業主周先生居然是魔航航空的股東。
秉著自家大廈收租,順便為東苑酒店提供一些收入,順帶來和沉風見個面談談,周繼先才決定把酒會訂在這里。
周繼先,魔航航空第五個股東。
權杳沒捏著大把股份前,周繼先能排上第四,他手里有3的持股。
權杳上位后,整個公司就只有七個股東,可見股份被大力收攏后,雖然股價沒有縮水,但股東的減少,也讓股東會有些人心惶惶。
就怕權杳這個新上任的第三大股東,腦子發熱要插手股東和公司事宜。
畢竟,名義上權杳是第三大股東,但和第二第一手中持有的股份,相差并不大。
第一大股東李慶敘持有31,第二大股東俞勝林持有30,加上權杳的29,三個大股東就瓜分了90的股份。
剩下的10,由四人瓜分。
別說年底分紅,就這點股份連話語權都沒有!
周繼先覺得最近是糟心,各種事宜不順。
要不是東苑酒店不交租金,他也不至于缺錢到賣掉手中7的股份,本來打算緩解燃眉之急后,再重新購入股份。
股權大變動。
想要重新購買,基本不可能。
唯一的希望,也只能在今天見過那第三大股東后才能見分曉。
“人還聯系上?”
周繼先來得還算早,在和沉風碰面后,他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沉風陪著笑,“周先生,我確實無法聯系上萬總。”
萬昌東跑路,是真把人緣都敗光了。
先不說劉董他們,反正在他這里,是恨不得扒了萬昌東的皮。
副經理做到他份上,真的是敬職敬業了,然而老板不給升職轉正,還要處理這些爛攤子。
“這萬昌東竟然是這樣的人!”周繼先很氣憤,15億的租金啊!
“你們新老板呢?你打電話給她,讓她當面和我談。”說到這,周繼先想了想又補充道,“酒會結束還有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后我能看見你們新老板吧?”
酒會哪能在一個小時內結束!
沉風是聽出了周繼先的言外話,他并不打算在酒會多呆,一個小時就是極限。
沉風笑著回,“周先生,我會試著聯系的,到時候我再聯系你。”
周繼先點頭,他也沒有故意為難沉風,這就是一個打工仔,為難他沒有什么用。
要是真把沉風氣走了,他以后聯絡誰?
上了電梯,周繼先來到了酒會廳。
這個時候,酒會剛剛開始,都是魔航本部的員工,還有一些空姐空少。
周繼先享受著員工們的尊敬問候,一路來到李慶敘身旁,“這人還沒有來?”
李慶敘搖晃著手中的香檳杯,略顯低沉的說,“剛剛小俞已經聯系過了,說是正在路上。”
周繼先沒答話,這個新股東,貌似排場很大。
李慶敘說,“這段時間,我讓人調查過她的資料。”
“結果呢?”周繼先問,心里還是抱有一點期待,因為他也找人調查過,但沒有任何結果!
資料普通到就和內部資料一樣,沒有任何重點。
“沒調查到任何結果。”
沉吟了片刻,李慶敘又說,“這個新股東很不簡單吶。”
周繼先看了他一眼,“哪里不簡單?”
“小俞在梅林酒苑偶遇過她,很是年輕,當晚還發生了一些事情,還驚動了葉家人。”
帝京葉家?
周繼先有些好奇,便問,“當晚發生了什么事情?竟然驚動了葉家人。”
李慶敘緩緩搖頭,“都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伎倆,你也知道小俞的為人。”
聽到這話,周繼先沒再多問。
小俞,就是俞俊茂。
他是第二股東俞勝林的堂弟,因為這點關系,俞俊茂才能一直在他前面,坐穩第三股東位置。
要說這次股東變動,周繼先唯一滿意的,就是俞俊茂的地位嚴重縮水了。
當然,如果算上俞勝林,俞俊茂的地位其實也沒多大變化。
“嗯?來了。”
就在周繼先嗤之以鼻時,李慶敘的聲音拉回了他的神。
放眼望去,酒會入口處一個穿著米色T恤天藍色牛仔褲的姑娘,俏生生的踏著帆布鞋走了進來。
權杳在四處張望。
第一次參加酒會,她有些好奇,心里不由自主的和電視劇上面的酒會情節進行對比。
然后發現,好像也就這么回事。
一群穿得光鮮體面的人,擁護著某個人,夸夸其談,贊不絕口。
“權董,歡迎歡迎,百聞不如一見,沒想到權董竟然是真的這般年輕。”李慶敘笑著迎了過來,說完這話,他還熱情的伸出手做了一個請。
權杳保持著微笑,“你是...?”
不像公司內部能拿到她的資料,畢竟這是系統的手筆。
權杳對于公司內部的人,并沒有什么概念。
就算上網查詢,有些資料也是查不到的。
“這位是公司第一大股東李慶敘李董。”周繼先很有眼色的替李慶敘開了場白,隨后笑著自我介紹,“我是第五股東周繼先,有幸認識權董,以后還期望權董能給公司注入新鮮血液。”
這是在變著法的說她太年輕?
權杳挑了挑眉,“我對經營公司沒多大想法,只要坐收紅利就行。”
這...這么直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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