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山雞,我叫趙山河
我不是山雞,我叫趙山河
個人穿越輔助系統
普通公民:趙山河。(因探測到公民惡意殺人,所有積分清零,降為普通公民)
年齡:17。
力量:4.1(20歲到30歲男人平均水準為1)。
速度:4.0(同上)。
耐力:4.1(同上)。
技巧:4.1(同上)。
智慧:1.5(同上)。
技能:槍法(宗師級2)。泳技(大師級18)。駕駛(大師級6)計算機軟硬件技術(宗師級34)
天賦:前世記憶固化。
可穿越世界:1。(異星探索)
學習任務:無。
世界任務:懲惡揚善。(任務點0,可一比一轉化技能點。)
能量點:15。(可一比一轉化為技能點。)
技能點:0點。(每次每項最多可加一點,最少可加0.1點。)
積分清零,是趙山河這次最大的損失,如果不是疏忽了這一點,他將所有技能加滿,或者直接用來拓展空間,也不會現在一點都沒有了。
不過,通過這次測試,他也明白了一點。
沒有了母機,系統終端雖然有獎懲制度,可是對他本人沒有什么強制約束,也沒有傷害懲罰。
現在,只是給自己降了一個等級,應該還是預先設定。
他甚至還在期待,如果他能攢夠六個能量點,開通世界穿越任務,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變化,導致系統識別不清。
因為連續兩個月的任務世界都是高等世界,他其實還有些失望的。
而現在,又變的期待起來。
杜勒斯國際機場,包下了整個頭等艙的趙山河最后才上了飛機。
他仔細勘測了一番飛機上的所有電子設備,確定了飛機安全,沒有任何電子程序的炸彈。
雖然他沒有上飛機,可是飛機上所有乘客,包括機組成員的名單,他早已經獲得。
這里面,最少有兩個中情局的工作人員,還有一個是來自死神之錘的復仇者。
死神之錘這個組織已經幾乎完全覆滅,目前就只有這一個漏網者,因此死亡的人數高達一百二十六人。
這里面,有二十一個正式成員,耗費一千零五十萬美元,這些成員的直系親屬一百零五人,耗費了趙山河兩千一百萬美金。
通過懸賞殺人沒有扣能量點,趙山河也明白了一點,只要是有人先得罪自己,不管怎么報復,都不會扣能量點。
這個叫亞歷克斯馬迪克的前瑞典特種兵,他的親人一共六人,全部被干掉。
只剩下了他一人,如今只有復仇這一個念頭。
正是因為通過旅客名單,海關的存儲檔案,趙山河對比出了他改變了自己的相貌,用雷米家族給他安排的假身份,跟自己坐上了同一架航班。
他是雷米家族的刀,通過監控雷米家族的所有人的通話記錄,趙山河清楚知道,在香江還有一個四人小組,等著趙山河回家。
趙山河在華盛頓,本來是最容易下手的時機,可是雷米家族不傻。他們清楚知道趙山河一直生活在幾大權力機構的監視下,根本不敢在國內動手。
他們如果在規則之外動手腳,絕對會成為幾大權力機構的犧牲品。
雖然歐美有錢就是為所欲為,可是更講究在他們規則體系里面的行事,因為制定規則,才是最大的權力。
如果他們自己都不遵守規則,還能期望誰遵守這套規則體系?
雷米家族敢跟任何人,任何勢力作對,卻不敢挑戰規則體系,那只會讓他們成為眾矢之的。
他們不敢在本土動手,只會把戰場選擇在香江。
在香江的殺手四人組是十六號去的香江,他們化作游客入境,在香江租下了兩座房子。
這一次,他們的準備工作做的很仔細,不僅租了房子,還在游艇中心租了一艘游艇,準備殺是趙山河之后就離開本港。
趙山河雖然現在還沒有摸清楚他們的全部計劃,可是通過電話記錄也知道了他們有兩個行動方案。
一個是化整為零,在香江潛伏下來,他們以為只要度過了最危險的前幾天,就能悄然離港。
另一個方案是借助雷米家族在香江的生意脈絡,通過游艇搭乘貨船,離開香江。
可惜的是,他們不知道趙山河是個怪物,只要他想,他能監控全球所有的無繩電話。
固定線路的電話,趙山河也不是不能監控,不過現在的硬件條件達不到,許多電話公司沒有完全程控,或者設備沒有趙山河可以監聽的硬件。
趙山河的軟件能力超過這個時代一百年,但是他也不能無中生有,監控最初級的通話網絡。
相反,只要是通過衛星,蜂窩基站進行的通話,趙山河可以全面監控。
特別是號稱最安全的衛星電話,反而是最容易監控的。
這次回家,趙山河只帶了四個律師,其他人都留在這邊工作。
原本還有一個小莊當保鏢,也被趙山河安排了回去。
他確定了馬迪克沒有攜帶任何可以引爆的設備,這才上了飛機。
至于槍支,他不信對方能帶上飛機。
自從六號晚上的爆炸事件發生以后,任何機構都沒有尋找到有效的證據,爆炸和河水倒灌把一切痕跡都抹去了。
因為搞不清楚事故的原因,白頭鷹軍隊這邊還在嚴格自查,所有的彈藥都在重新檢查,分開儲存。
這一場事故的損失就有上千億美元,死亡人數超過萬人,要是多來幾次,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啊!
而且,他們依舊沒有排除人為因素,加上城市需要重建,如今這里還是軍管狀態。
趙山河作為名人,上飛機都經歷了三道安檢,更別說馬迪克這種偽裝身份的人,根本不敢惹人懷疑。
他有很大可能只是想要在路上跟著趙山河,而不是在飛機上動手。
何況,動手趙山河也不怕。
整個飛機趙山河都可以直接接管,不需要一刀一槍,他就能控制這架飛機隨意飛到任意機場,即便馬迪克有什么陰謀詭計,進入了趙山河的領域,就要乖乖接受裁決。
訂票的時候,趙山河故意挑選了聯美的航班,老美自己家的公司的航班,背景更加深厚。
他最晚上的飛機,人坐下不久,飛機就關閉了艙門,等待塔臺安排起飛。
五分鐘后,飛機滑入了跑道,趙山河通過飛機上的衛星接收信號,連接上了負責為飛機進行導航的兩個商業衛星。
這兩個地球同步軌道衛星屬于老美的商業衛星,與其他同步軌道衛星組成了一個覆蓋全球的網絡。
趙山河不僅通過飛機與這兩個衛星連接上,還留下了自己的暗門。
未來,如果有必要,趙山河不僅能夠直接入侵這個網絡,更能直接摧毀這個衛星網絡。
飛機進入了平流層,負責頭等艙的那個美女空姐從座位上解開了安全帶,視線大部分時間都留在趙山河的身上。
這倒不是她別有居心,而是趙山河包下了頭等艙,現在她只需要為趙山河他們服務就好。
而除了趙山河,還有四個律師,顯然不是主要服務對象。
趙山河對她招了招手,她立即淺笑嫣然地來到趙山河的座位邊蹲下。“趙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
“我喜歡清靜,不希望有乘客打擾到我,希望你能封閉頭等艙與經濟艙之間的通道。”
“好的,先生,還有……”
就在這個時候,飛機后面傳來了一陣喧鬧聲,她連忙站了起來,走向了后面。
馬迪克等飛機平穩,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來頭等艙親眼看看趙山河。
他跟趙山河之間有血海深仇,他的家人被趙山河殺了個精光,他自己甚至都不想活了,有跟趙山河玉石俱焚的心態。
這次跟趙山河來香江,他就沒有想過能回去。
在他的心里,趙山河只是一個有錢的普通人,他有點貓玩老鼠的心態,想要跟趙山河施加一些心理壓力。
哪怕對方要死了,死之前也不讓他好過。
但是,剛到商務艙的通道口,他就被坐在最前面的兩個中情局工作人員給攔住。
機組人員也都堵住了通道,不讓他驚擾了趙山河。
馬迪克不知道這兩個是中情局的人,還以為是趙山河的保鏢,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直接接觸趙山河的計劃。
飛機剛起飛,還沒有離開本土,如果遇到問題,恐怕隨時會降落。
而在這個國家,他沒有任何支援,根本對付不了保鏢環伺的趙山河。
然后這一路平平安安,沒有任何意外。
趙山河一直防范有人會用導彈來打飛機,在一萬米的高空被導彈擊中,他就是半神也活不了。
不過很顯然,這個成本沒有幾個國家能承受的了。
首先,地對空導彈,并且是能打到太空十公里以上的導彈技術,本來就是只有幾個國家掌握。
其次,這是老大家的飛機,也沒有誰敢動手。
當然,更主要的是,趙山河沒有暴露,國家不會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他。
華盛頓事件要是暴露出來,哪怕再大的影響,老美自己都會干掉他。
十幾個小時候,趙山河在空中看到了熟悉的城市,那一座座高樓大廈的城市森林,還有無數的瘡疤,在空中更加清楚地呈現在趙山河的面前。
飛機平穩降落,輪胎與跑道碰撞的磨擦聲響起,趙山河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這一路上,他都全神貫注,即便以他的精力,現在也有些疲倦。
可是,他還不能休息,在香江,還有眾多的事務等著他處理。
他現在也沒有了能量點儲備,想要讓身體恢復最佳狀態也不能。
飛機降落了下來,就再也上不了天,他終于自由了。
而籌謀了許久的計劃,現在也可以開始實施了。
飛機艙門打開,趙山河第一個下了飛機,一輛擺渡車只載了他們五人,先離開了跑道。
為了迎接他的歸來,港府也是格外重視,保安局長布爾斯吩咐了海關,專門為他開通了專屬通道。
以他現在一百多份專利,籌辦一百多家工廠,還要在香江建設世界第一高樓當總部,港府對他的重視程度又增加了不少。
至于嫌疑,沒有證據,那永遠只是嫌疑。
對港府來說,香江的穩定與發展才是最重要的,什么都要為政治服務。
飛機上,馬迪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望著趙山河一行揚長離開,他的內心感受到了趙山河在這個城市的威勢。
在北美都對付不了他,在這里,真的能殺得了他嗎?
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被雷米家族擺在明面上吸引趙山河注意的,雷米家族肯定還有后手。
可是對他來說,一切都無所謂,只要能殺了趙山河,報仇了就好。
在香江,無數的人都知道趙山河在華盛頓的經歷,他被連續下達禁令,才不能返港處理母親和女友的喪事,早就傳遍了全港。
而他的歸期雖然沒有泄露出來,可是大部分都知道他這兩天就會返港。
在機場的海關出口,這兩天聚集了無數的記者,想要采訪到他。
哪怕采訪不到,只是拍幾張照片也能編故事出來。
港府做事也要遵循規則,他們可以給趙山河開辟貴賓通道,可是不能忽視規則。
就好比過海關這個程序,除了英女王,沒有人能例外,這也是國際慣例。
趙山河出現在海關出口,立即引發航站樓的沸騰,原本消沉的記者們現在一個個滿血復活,向前擁擠,希望能近距離拍攝到趙山河的照片。
而得到消息的保鏢團隊,來自洪興和和聯盛的紅花雙棍們,迅速列成了兩個長隊,與機場保安們組成了人墻。
有他們在,沒有記者敢冒犯保安,更別說直接沖上前采訪趙山河了。
除了他們,還有不少香江大家族的二代出現,他們一個個也都是素色衣服,表情凝重。
在他們的中間,是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
一個是人比花嬌,楚楚可憐的阮梅,另一個是端莊典雅,落落大方的利雁瑚。
她們兩人被簇擁在人群中間,一言不發。
很快,趙山河出來了,今日的他一身黑衣,黑褲,還戴著墨鏡,面無表情。
阮梅一見趙山河,就撲進了他的懷里,哭泣了半晌,勉強站立住。
利雁瑚拿出了一朵白花遞給她,她親手幫趙山河戴在胸前。
在所有記者的見證下,他們離開了機場,中間沒有接受任何采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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