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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才玩猜謎游戲呢,反正不是什么好的。
關押了千康華那么久,就是為了等他心理崩潰吧!
南惜音沒答,南墨城繼續往里面走去。
那是大理寺最深處,關押的都是十惡不赦的犯人。
推開厚重的玄鐵門,就聽到了里面的慘叫聲。
一排排的刑具散發著惡臭的味道,刑具上的顏色深沉,那是一次又一次鮮血覆蓋,干枯,周而復始的顏色。
味道太難聞,南惜音捂住口鼻,過了這么久了,她該有的懲罰也都受過了,是時候送她走了。
舒綰看到南惜音和南墨城,并不驚訝,反而有著輕松:“你們終于來了。”
成王敗寇,她輸了,賠上了一切。
南惜音看著舒綰,當初的風華不在,衣裳襤褸,血跡斑斑,頭發亂糟糟的散落著,依舊遮擋不了她一臉的傷痕。
鐵鏈固定在墻壁上,鎖住她的四肢,繩索從琵琶骨穿過,被吊起來,看起來著實是慘,但也是她罪有應得。
“送她上路吧,尸體一把火燒了,挫骨揚灰。”
南墨城冰冷無情的下命令,對這種人,他不會有一絲同情。
舒綰死了,尸體一把火燒得干干凈凈。
骨灰撒在了城門口,任由萬人踩踏,祭奠那些死在毒蠱之戰里的士兵和百姓。
南墨城和南惜音站在城墻上觀望的同時,也得到了一個消息。
一字并肩王,端木榮耀病逝邊疆。
走的時候很安詳,最后一刻還在安排行軍布陣。
哪怕,根本無戰可打,他到死都沒有忘記過自己的職責。
凌新帶著端木素雅,運送端木榮耀的遺體回京,以最高禮遇下葬。
不幸的是,沐首輔也在這時候病逝家中。
南惜音在葬禮上,眼眶通紅,卻沒有哭。
沐首輔年紀大了,八十幾歲高齡,這幾年身體都不好,常年病怏怏的,對他自己本身也是一種折磨。
江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好像突然間就長大了。
沐琴看到靈淵,還是很害怕,躲得他遠遠的。
沐家上下籠罩在一片悲哀中,南惜音祭奠完,和南墨城一起回了宮。
韶華宮里,靈峰和謝湘寧也回來了。
聽說靈淵想成親,他們做父母的可謂是盡職盡責,跑遍大江南北,了解各地習俗,力求做到最好。
南晚煙聽著他們的意見,覺得都很不錯,反正惜音喜歡就好。
夜幕降臨,南墨城來了。
手臂自然而然的摟著南晚煙的腰,往內殿走去。
“煙兒,最近好像廋了。”
“能不瘦嗎。”南晚煙唉聲嘆氣,“最近事情這么多,嗐。”
看媳婦皺眉,南墨城各種心疼,“別傷心了,他們壽終正寢,在天有靈,也不希望看到我們悲哀。”
“嗯嗯。”南晚煙點頭,道理誰都懂。
“對了,聽說你最近在讓韓鏡選日子,準備傳位給逸兒。”
“有什么不好嗎?”
只有擺脫了皇帝這個包袱,他才能真正做到和南晚煙雙宿雙飛。
“可是…………逸兒才十五歲,而且你還這么年輕,傳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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