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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南胤激動的說著話,下一秒筆直的倒在了地上。
“皇兄。”南惜音著急的喊了一聲,絕命他們跑了進來。
南惜音蹲下身察看,皺起眉頭,“傷得有點兒嚴重,失血過多,精神又長時間處于緊繃狀態,這會兒一放松必然暈倒,起碼得調養個把月。”
呼…………
絕命深呼吸一口氣,沒有性命之憂就好,嚇死他了。
“絕命叔叔,做個擔架來,我們得去村子里,這里的安全衛生得不到保障。”
無論是誰,一旦感染,他們的情況都很危險。
更何況這里幾千人,身上都有傷,需要治療,也需要一個安身之所。
“好。”
傍晚的時候,他們趕到了絕命他們找衣服的村子。
村子雖然空無一人,好在沒被燒,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人了。
南惜音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看病救人了,需要打點滴的時候,就把阿婭和南胤扎暈。
她的秘密,絕命和憐月都不知道,也不讓他們進門。
如此忙碌了三天,南惜音都快虛脫了。
南胤也終于醒了,看著阿婭紅潤的臉色,和孩子皺巴巴的小臉,笑得像個傻子一樣。
他很慶幸自己做了正確的選擇,也慶幸他們來了。
南惜音還在外頭忙碌著,她其實有點奇怪,她那聲皇兄,游牧民族竟然沒有人八卦。
哪里知道他們看南惜音這么彪悍,以為是和南胤稱兄道弟。
她的皇兄,聽在他們耳朵里,變成了黃兄。
這在草原是很平凡的事情,不足為奇。
靈淵也沒有閑著,他跟著南惜音耳濡目染,很快就能上手處理一些不算特別嚴重的傷。
南惜音好不容易忙完了,回到帳篷就聽見屋子里南胤和阿婭有說有笑的聲音。
阿婭的聲音很柔,很軟,又帶著股草原兒女的豪放,不會讓人覺得做作,反而覺得清新自然。
“夫君,你看,長得多像你啊,我們草原上總說,孩子出生的時候大多都是像父親,來宣告血脈親情。”
南胤噗呲笑了,“也像你啊,你看,兒子像我,女兒像你,將來,我們父子為你們母女撐起一片天。”
南胤笑得很開心,低頭逗弄著孩子,沒發現阿婭的臉色不是那么自然。
將來,太遙遠了,他們還有將來嗎?
家破人亡,哈塔木不會放過他們的,一定會卷土重來。
今天是運氣好,有人救了他們,那以后呢?
“娘子,你看,他笑了。”南胤指著兒子抬頭對阿婭說。
南惜音不忍看阿婭傷心的神色,月子里應該照顧好自己的心情。
她大步走了進去,“皇兄你想多了,三天的孩子哪里會笑,那只是面部肌肉表情。”
“才不是呢,他剛剛明明笑了,寶寶,這是你小姑,漂亮吧!”
小姑?
阿婭有點懵了,這姑娘喊阿胤黃兄,難道不是他的拜把子兄弟?
不過好像也對,他們草原兒女最重情義,有這樣能為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哪怕是個女兒家,也是阿胤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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