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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陸,他從未見過武功如此之高的人。
哪怕是楚行,他也只是打不過,而不是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地。
南墨城又試了幾下,還是無法動彈。
對方不僅抓住了他的手,拇指還捏住了他的死穴,手腕處,一股強大的力量涌進身體,鉆進他全身的筋脈。
只要對方再用一點點力,他就會命喪當場。
輸人不輸陣,這是南墨城一慣信仰的。
就算死,他也要死的有尊嚴,不會向任何人低頭。
“你到底是誰?”
靈淵松開了手,他聽出來了,是南墨城的聲音。
剛剛是太情急,南墨城又只說了一個字,才會沒有聽出來。
更沒有想到去嗅他身上的龍涎香。
因為這么多年,他很少用鼻子了,遇到問題,都是武力解決。
南墨城重獲自由,警惕的往后退了幾步。
靈淵也自花叢后的走廊里走了出來。
借著月色,和南墨城黑夜視物的本事,他才看清楚,這不是靈淵嗎?
那么多年了,他的容貌沒有變化,只是眼眸間,多了一抹凌厲。
那是一個男人成熟的標志。
“抱歉,皇上,剛剛不知道是您。”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打在了靈淵臉上,南墨城怒氣沖沖的丟下一句話,“她在平陽宮,沒事別來淵政殿逛,朕看見你就煩。”
靈淵盯著南墨城離去的背影,默默的捂住臉頰,岳父大人打他,他怎么敢還手呢,這一巴掌算是白挨了。
但是…………
“唉,爹,平陽宮在哪個方向。”
南墨城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這混蛋,比當年更無賴。
他要是回答了,豈不是等于承認了他這聲爹。
南墨城沒理會他,回去睡覺了。
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剛剛可把他嚇得不輕,他還以為有人要弒君,那他就死定了。
對靈淵自然沒有好臉色,當然,以前也沒有。
靈淵無奈,只能抓了幾個宮女詢問平陽宮的方向。
等他兜兜轉轉一圈,趕到的平陽宮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南惜音伸了個懶腰,翻過身繼續睡。
吃穿不愁的日子,誰愿意早起啊。
沒什么事的時候,她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的。
當然,有事的時候,她比誰都起的早。
靈淵從窗戶里翻進去,守在門口的還是小潔,一點沒有察覺到屋里的動靜。
以前只要他一翻窗戶,小丫頭就知道他來了。
那這次呢?
靈淵很期待,動作還特意大了一些,就是為了制造聲響驚動她。
南惜音不負所期,靈淵剛撬開窗戶,她就察覺到了。
只不過她沒有南墨城那樣的夜視眼,靈淵身上,也早沒有了當年特有的狐貍味。
靈淵還未落地,后面進來的一只腳還騎在窗戶上。
一把飛刀準確無誤的射了過來,借著月光,靈淵還可以看見飛刀的刀尖乏黑,一看就是淬了劇毒。
這一下要是射在身上,那不得當場毒發身亡啊!
南惜音做事向來如此,對這種小人行徑,死不足惜。
除了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對待這類偷雞摸狗的人,她早沒有了當初的柔弱與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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