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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這積分又不是它說給就給,這都是總部在宿主完成的任務里發放的。
要不然還用做什么任務,它直接給不就得了。
這個問題,它得先問問總部。
“公主公主。”
這時,一個侍衛跑了過來,湊在南惜音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知道了,本公主親自去看看,頌哥哥,你先回去吧。”
“嗯,那我回去睡了,過幾日去宮里看你。”
“好。”
“恭送公主。”
南惜音走的時候,萬人朝拜,聲音震耳欲聾念著恭送公主。
絕命付了天香樓的銀子,跟了上去。
直到南惜音的身影徹底消失,老百姓才站起來,各回各家睡覺去。
而角落里的楚行,凍得瑟瑟發抖。
早上鳳嵐臨走時,還好心的買了一件大衣給他批上。
她可不是好心,她是怕楚行凍死了。
從楚行身邊經過的人,幾乎每個人都要揣他一腳,往他臉上吐口唾沫。
“哼,臭不要臉的。”
“活該你餓死。”
“老子以后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路人一邊走一邊罵,楚行也聽不見。
但臉上的唾沫,和那份屈辱,他能感受到。
可那又怎樣,他們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公主。
自己現在這樣,這輩子,都會是他們手中的玩物,再無翻身的余地。
南惜音沒有回宮,而是讓御林軍先回宮了。
自己只是帶了幾個親信,和靈淵一起前往城東的仁和堂。
這是張大夫的醫館。
醫館大門緊閉,難得遇見這樣的盛世奇觀。
所以張大夫同樣陪著守了一夜的歲,他腿腳比較慢,雖然比南惜音先走,還是落后他們一點。
南惜音下了馬車,靈淵伸手敲門,一下兩下三下,不多不少。
“公主,草民在這呢,還沒到家。”
張大夫老遠就看見了靈淵在敲門,張開嗓子開始喊,生怕怠慢了公主。
南惜音回頭,看見張大夫小跑著過來。
“張大夫,你才到啊!”
張大夫拍了拍大腿,“可不是嘛,人上了年歲,腿腳就不利索了。”
實際上他很心慌,他知道娘親從老家來,無處可去,定然會在醫館里。
讓南惜音看到了,可就出大事了。
張大夫越想越緊張,額頭在這冷徹骨的寒冬不自覺的流出冷汗。
“公主,大清早的來找草民,是有什么事嗎?”張大夫壯著膽子問。
南惜音自然看出了張大夫的驚慌,侍衛也把大概的事情跟她匯報過了。
“張大夫,這是你家?”南惜音假裝懵懂不知。
她也是剛剛才知道,那個敢碰瓷她的老太太,居然是張大夫的娘。
而這張大夫不畏強權,行善積德,倒也沒有對不起他醫者的身份。
“是是…………是啊。”張大夫哆嗦著拿出手帕擦汗。
是擔憂,也是嚇的。
公主的眼神好可怕,與昨晚那個可可愛愛的小姑娘判若兩人。
不愧是皇家的人,氣質這塊,拿捏得妥妥的。
“你別緊張,本公主只是查到了昨晚那訛詐我的老太太,躲進了這里,特來查看一番,詢問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