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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來什么,系統任務來的這么及時。
但…………
這…………
是什么惡趣味?
系統什么時候這么閑了?
發布的任務不是殺人害人就是當媒婆。
人家在不在一起關它什么事啊?
咸吃蘿卜淡操心。
“你做不做?二十萬積分哦!”
這任務可不是主機發布的,是系統自己。
它就是惡趣味。
“做。”南惜音狂點頭,“你也說了,20萬積分啊,沒有理由放棄不是。”
只要這票干成了,不能親手殺單洪輝失去的積分就都回來了。
南惜音覺得還是很值當的。
“啊……………”南惜音突然驚呼一聲。
她和系統聊的太入神了,沒發現鳳嵐啥時候把手伸進了她懷里。
鳳嵐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她從哪里扒拉出這么多東西。
又把東西都塞到哪里去了。
趁著她走神,這手一下去,摸了個空,除了肉肉,啥都沒有。
南惜音惱火了,扒拉開鳳嵐的手,憤怒的瞪著她,破口大罵:
“你干嘛呢?色狼,流氓胚子,調戲本公主,人家才三歲你都不放過,你是不是有戀童癖啊,你特么不是皇帝嗎?回你的國家自己虜去,本公主沒有特殊癖好,你再毛手毛腳,我讓虻虻小可愛吃了你,破皇帝,不要臉,氣死我了,我告訴你,就你這人品,丟到…………”
“停停停……………”鳳嵐實在聽不下去了,抬起雙手認輸的妥協。
“你別罵了,小祖宗,朕錯了,朕再也不敢了。”
鳳嵐很無奈,巴掌那么大點的娃,去哪兒組織的這么多語言。
她堂堂一國皇帝,被她罵得一文不值,比大街上的乞丐還不如。
這口才,絕對遺傳了她爹的腹黑加毒舌。
“哼。”南惜音一甩高傲的頭顱,“這還差不多。”
在暗處,她有些心虛。
南惜音發誓,她是個很溫柔很溫柔的女孩,絕對不是這種粗暴型的。
她只是想轉移鳳嵐的注意力。
鳳嵐肯定知道了她的東西都不在懷里,如果不轉移鳳嵐的注意力,接下來肯定要問東西去了哪里。
人都有好奇心,她怕鳳嵐打破沙鍋問到底,其他人也跟著問。
說不定連父皇都要來摻和一腳。
南晚煙注意到鳳嵐很長時間了,就是一直沒什么機會問。
有機會的時候又想不起來。
這會兒南惜音因為跟鳳嵐生氣走上了前,南晚煙才忙著追上,小聲問:“寶貝,那是神嵐的皇帝鳳嵐?”
“你傻呀?”南惜音也回的很小聲,“沒聽到她自稱朕啊!”
南惜音和南晚煙的相處方式,朋友多過姑侄,她們都習慣了這種語氣。
“不是………”南晚煙只是疑惑,“我就是好奇,皇帝不都是男的嗎?這怎么是個女人?難不成神嵐是女尊國?”
那樣的話,南晚煙好想去看看。
她不認識鳳嵐,沒有見過,大多時候是從南墨城和暗衛的聊天中得知。
也沒聽說神嵐是女尊國啊,所以才這么好奇。
不得不說,南晚煙跟南惜音的確是心有靈犀。
南惜音第一次知道的時候,也是這么想的。
可惜了………
這個大陸沒有女尊國。
鳳嵐也有自己的苦衷。
“才不是嘞。”
南惜音慢悠悠的解釋了他們無意中撞見鳳嵐身份的事情。
南晚煙聽完直翻白眼,回頭惡狠狠的使勁瞪了獨孤小明一眼。
獨孤小明:“????”
莫名其妙,他干啥了?南惜音又在說他壞話?
“對了,姑姑,你怎么會知道鳳嵐是女的?”
她的長相是有些溫婉之氣,但也可能是長期女扮男裝,也多了一股子陽剛之氣。
看上去雌雄莫辨,南惜音自己都分辨不出來。
“她沒有喉結啊!你傻了?”
南惜音:“……………”
一句話就被南晚煙堵死了。
南惜音一拍腦門,看來自己的智商真的是退步了。
南惜音和南晚煙在前面聊著,其他人跟在后面慢吞吞的走著,一點不著急。
單洪輝身上血淋淋的,已經被逼到了靈脈之處。
虻群還在瘋狂的啃咬著他的身體,單洪輝逃無可逃,發出一聲聲凄烈的慘叫。
遠處的人充耳不聞,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沒有人會同情他。
單洪輝身上唯一還完好的地方,就是他的臉。
南惜音說了,不準動他的臉。
南惜音等人走到的時候,單洪輝已經奄奄一息。
一顆速效救心丸準確無誤的飛入他的口中,單洪輝又恢復了神志。
“嘖嘖嘖。”鳳嵐砸嘴,有點不忍心看呢,那是假的。
單洪輝的上半身凹凸不平,衣服破破爛爛,大塊的血肉被吃掉。
腰部以下的大腿,小腿,和腳的部分,已經被啃成了森森白骨,只剩一副骨架。
他痛苦的哀嚎,看起來像個跳梁小丑。
嘴里還念叨著:“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們,一定要把你們千刀萬剮。”
南惜音搖搖頭,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虻群退到一邊,南惜音上前,從空間醫院里拿出一塊美容科的醫用鏡子,舉到單洪輝眼前。
“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有多惡心。”
鏡子里的單洪輝,蒼老的像是一個遲暮的老人,皺皺巴巴的臉上,布滿了溝壑。
他的眼眸充斥著異常的血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是你。”單洪輝終于明白了。
從一開始,南惜音就在給他下套。
“是又如何?”南惜音冷笑一聲,眸子陰沉,“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我說過,要用你最恐懼的方式讓你死去,單洪輝,今日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可還記得,辭陌。”
“什么?”單洪輝瞪大了眼,辭陌?“你………你是他什么人。”
“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南惜音說完不想再廢話,退后幾步,接下來的事情,該交給獨孤小明了。
南墨城心疼女兒,把她抱了起來。
靈淵伸出去的手尷尬的晾在半空。
沒抱到小包子,心里不是很舒服。
暗罵南墨城不要臉,和他搶小包子。
獨孤小明一步一步,走的非常緩慢,也沉重。
積壓萬年的怨恨,在這一刻得以揮發。
他眸子猩紅,藏下一切憎恨,目光平靜,居高臨下的看著單洪輝。
“沒想到吧,我回來了,帶著對你的恨,回來了。”
“你………你是誰?”單洪輝驚恐的瞪著大眼睛,顫抖著問。
“我是誰?這么快就把我忘了嗎?”
“我以為你會夜夜噩夢,對我有所愧疚呢!”
“看來還是我想多了,你這種人渣,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污染了空氣。”
獨孤小明自說自話,身上沒有武器,他又不想臟了自己的手。
南惜音丟了一把手術刀過去,獨孤小明精準的接住,然后蹲下。
凝視著單洪輝此時的狼狽,獨孤小明心中前所未有的暢快。
“將死之人,也讓你死個明白?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辭陌,我來找你報仇。”
獨孤小明這句話,打破了他一直的平靜。
聲音咬牙切齒,內心難以安靜下來。
“不可能。”單洪輝瘋了,盯著獨孤小明,胡亂的拍打。
即便雙腿已經成了白骨,忍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疼痛,還試圖爬起來,想去撕扯獨孤小明。
“你胡說,辭陌早就死了,那個賤女人也死了,他們都該死。”
“那賤女人的味道好極了,老子扒光了她的衣服,壓在身下肆意的凌辱,那滋味不…………”
“啊…………”
單洪輝破罐子破摔,闡述著那天的事情。
“你閉嘴。”獨孤小明目眥欲裂,手術刀楊起,直接割下了單洪輝的舌頭。
“我不會讓你死,你不能死得那么痛快,我所經歷過的一切,你欠我的債,通通都要還回來。”獨孤小明咆哮著,情緒幾近失控。
“小明。”南惜音大喊了一聲,獅子吼的功底震得獨孤小明耳膜嗡嗡作響。
他方才回神,不再留情,刀子一起一落,夾雜著雄厚的內力,砍斷了單洪輝的雙手,和那兩條白骨。
鮮血像開閘的洪水噴射而出,撒在獨孤小明身上,順著衣袍往下滴。
讓此時的獨孤小明看起來比地獄的修羅還要恐怖幾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怎么對我的?我就怎么還給你?”
“惜音,給我個壇子。”
他不會讓單洪輝死的那么便宜。
南惜音有點猶豫,她之前拿的都是小東西。
這回要是整出個壇子來,該怎么解釋?
但獨孤小明都要瘋了,她考慮的是不是有點多?
嗐…………
都是自己人,管不了那么多了。
南惜音突然原地消失,不知情的幾人慌了神。
楚行驚慌失色,“小家伙,哪去了?發生了什么?”
明明那么安靜,怎么就消失了。
段青不明所以?憑空消失,這娃子是修煉得道了嗎?
鳳嵐好奇的盯著,準備看她往哪里出現。
靈淵一臉的習以為常,他明明沒見過,反正就是不覺得奇怪。
南墨城深邃的眸子微微瞇起,扭頭看向南晚煙。
南晚煙東張西望,我看不到,看不到,就是看不到。
南惜音也不想的,主要是壇子這玩意,醫院里不好找,不是隨手可拿的,得去找。
再者,她也不想讓獨孤小明失望,心里有氣就得發出來。
不然就像原著里的南惜音,死后千年,依舊怨氣不散,才會導致她綁定系統,來改變她的命運。
南惜音在醫院里一通好找,這是醫院,不是雜貨店,要找那么大的壇子還真不容易。
“西北方的地下倉庫里有,你順著樓梯下去,那是前任空間主人用來裝魚的。”系統好心提醒她。
南惜音:“………………”
漁夫無比強大,佩服,佩服。
給她留網就千恩萬謝了,沒想到壇子都給她留著。
南惜音鬼畜一般的力氣,一個空水缸自然不在話下。
一只手就提著出去了。
她這突然的出現,把眾人嚇得不輕。
像鬼魅一樣消失,提著有她自己三四個那么大的水缸,她到底放在哪里的?
“來了來了,我找到了。”南惜音提著壇子跑向獨孤小明。
獨孤小明接過壇子,“拿些福爾馬林來。”
“哦哦哦。”
這個不用找,南惜音伸手就能準確的拿到。
“師傅。”獨孤小明抬眸,看向楚行。
楚行猛然怔住,從獨孤小明那句辭陌出來開始,他就在逃避。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辭陌會換了一個人,換了一個身份。
但他對辭陌的愧疚是彌補不了的。
他沒臉面對辭陌,不敢看他。
這聲師傅,他等了幾十年,無數個午夜夢回,都聽到獨孤小明喊他師傅。
那一聲聲的質問,讓他從睡夢中驚醒,便再也無法閉眼。
現在他喊了,當著他的面,喊出了心心念念的這聲師傅,楚行卻連答應的勇氣都沒有。
反倒是南墨城,驚訝的抬眸看著獨孤小明,“你是辭陌?”
“是。”獨孤小明堅定的點頭,“我就是辭陌,如假包換。”
“呵!”南墨城冷哼一聲,“怎么可能,辭陌死了少說五十年了,就算沒死,也是個耄耋之年的老人。”
南墨城無法相信,這太離譜了。
“其中發生了很多事情,我跟你解釋不清楚,但我就是辭陌,師弟。”
南墨城:“…………………”
師弟?
師兄?
“滾。”
獨孤小明:“………………”
“哈哈哈哈。”突然心情大好,順便跺了單洪輝兩腳,看著單洪輝痛苦不堪,卻又無法說話的樣子,解氣。
“師弟,別那么大火氣。”
南墨城懶得理會他,轉過身看著前方,打量著所謂的靈脈。
“師傅,單洪輝布置的陣法,您會嗎?”
他要把單洪輝也做成人彘,讓他永生永世的留在這里。
順道做個好人,讓他實現自己的夢想,不老不死。
“會。”楚行答的很干脆,他的確是會。
單洪輝舌頭沒了,不能開口說話。
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閃動著恐懼,對著楚行不住的搖頭。
他們是雙胞胎,一母同胞,他不能這樣對他。
楚行沒說話,也沒必要解釋。
他對單洪輝的兄弟情誼,早就消耗殆盡。
就算單洪輝現在這么凄慘,楚行也生不出一絲同情之心,因為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