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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嵐看出來她的不甘,笑了笑,“你和她差不多的年紀,都是天才中的天才,你會想和她正面較量很正常,但是人重要的是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是一時的暢快。”
“屬下明白。”燼瞳多了一絲臣服。
賽嵐說:“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做。”
“他們在查我在克斯特家族的底細,那可不行…你去安排幾個人手腳干凈點兒,把他們查到的線索掐斷,別讓他們再查下去了。”
觀硯在這兩天已經查到了克斯特公爵身上,并且利用自己的多元化身份單獨約公爵見了幾次面。
她不確定克斯特那個小鬼能不能管好嘴巴,賽嵐不喜歡冒險,也不喜歡一切可能脫離掌控的人和事物。
她往往會在對方脫離掌控之前就解決掉麻煩。
“他當年雖然年紀小,不太可能知道內情。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留著他繼續和那些人接觸下去也是麻煩。”
“畢竟……”賽嵐微微瞇眼,眼神發狠,“外面的人都以為我父親死了,實際上我還沒找到我好父親的尸體在哪兒。”
如果被他知道了自己藏著的秘密,她那位好父親搞不好會氣的詐尸出來找她。
她討厭未知和麻煩,更討厭兩者結合在一起變成未知的麻煩!
“是。”燼瞳似乎知道她口中的秘密。
“你再找人盯著點兒影子。”賽嵐好似提起一條狗,蔑然道:“大概是我一直沒替他完成心愿,他開始不太聽話了。”
賽嵐道:“一條狗可以偶爾不聽話,但不能背叛主人。不然就不該活在世界上……”
燼瞳道:“屬下明白!”
賽嵐對她和顏悅色:“去吧。”
“是。”
盡管左臉被打耳光的部位仍舊隱隱作痛,她臉上卻沒絲毫的仇恨和不滿。畢恭畢敬地起身將右手放置在左心臟的部位做了個標準的臣服禮,這才正對著賽嵐彎腰退了出去。
賽嵐獨自坐在臥室的王座上,手搭上旁邊的白頭鷹扶手輕輕摩挲。保養的看不出年齡的臉上瞧不出歲月沉淀,卻看得出眼神不是年輕小姑娘的眼神。她的眼神恣睢冰冷,里面沒年輕外貌賦予的天真純粹,只有化不開的算計和冷鷙。
“居然讓她混到這里來了…”賽嵐輕聲道,“真是討厭的小老鼠。”
小老鼠還偷走了她的鑰匙。
這叫她怎么容忍得了吶。
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深刻,死了一個謝聽云還沒讓她學乖,非得跟自己對著干。
賽嵐在心里揣摩著名單,思考要不要再弄死一兩個人來助助興。
翌日。
喬念和往常一樣起來去到后廚幫忙,領班幾次想找她說話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直到他們去白塔送完飯,領班才找到機會對著后廚里低頭摘菜的女生輕聲道:“你跟我出來一下。”
女生眸色清冷平靜,起身洗了個手跟著她出去了。
領班到了一個安全地方停了下來,卸掉在人前的偽裝,看她的眼神稱得上驚悚。
“昨天在白塔鬧得天翻地覆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