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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連累到外婆的家族對她來說是絕對不能接受的結果。
程樹峰卻說:“沒有可是!”
“你既然決定做,就要做到底!我不知道你和那位怎么商量的,程家如今全部陷進來了。你想辦法讓那位盡快出面,不然家里撐不了多久了。”
“我知道,爺爺。”程于婧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胸脯劇烈地起伏掛了電話,整個人丟了魂般坐在沙發上面握住手機,兩眼發直。
她突然目光疾射看向客廳里唯二的人,沙啞著嗓子質問:“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動手?”
她家里人還不知道賽嵐壓根沒參與進來,誤以為她真有本事說動大小姐出面替程家找回面子和粒子。
實際上走到現在這一步只有她和翟西城密謀……
“急什么?”翟西城在黑暗中發出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像是嗤笑她的急切。
程于婧厲色:“我爸被抓了!”
“哦。”換來對方不以為然的應答,緊接著吊兒郎當的嘲笑道:“就讓他們吃吃苦頭,省得他們以為你在這里過得多好的生活。”
“沒人逼過我,是我自愿為家族犧牲!”程于婧咬牙切齒的強調:“都是我自愿的。”
隱匿在黑暗中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她面前,輕輕地扣住她下巴,俯身貼近她。
呼吸噴灑在程于婧的面前,就像和她的呼吸融為一體。
“陪我睡一覺?”
程于婧瞬間涌上憤怒,惱恨的抬手要推開他。
奈何翟西城和其他男人不一樣,在她行動之前牢牢掌控住她下巴,五指緊握不留下縫隙。
“你不是自愿的么?那就陪我再睡一覺。”
程于婧喉嚨咕嚕出一連串罵人的話,卡在嗓子眼,看他的眼神充滿憤恨、怨毒和嫌惡。
但說出來的話卻收斂了許多,只是一如既往地冷漠公事公辦化。
“你還沒做到你承諾我的事情。”
“是啊。”翟西城好整以暇欣賞她的臉,無不惡毒:“我差點忘記了程大小姐從來都是辦完事再‘辦事’,永遠不吃虧。”
程于婧白皙的臉龐不知道是被捏的還是被羞辱的泛起蘊紅,被迫揚起的頭眼眸含憤。
“你想說什么。”
翟西城抬起另一只手取下她礙事的眼鏡兒,低眸摸了下她眼睫毛,又再次粗暴抬起她的下顎,看著她脖頸好似瀕死的天鵝弓起來。
他突然吃吃笑了:“你看你像千金小姐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賣進窯子里了。”
“堂堂程家大小姐,知名學府的高材生,七八個項目的專利人。私下卻做著比窯姐更低賤的活兒。賽嵐給你個男人,不管他是禿頭還是面癱,是瘸子還是殘廢,你都睡得下去。”
他瞇起眼睛,冷鷙的臉上閃過絲陰鷙,細細把玩手底下那張嬌艷的臉,嗤笑:“現在你和我成了一條船上的螞蚱,倒是裝起清高來了。對你來說陪男人睡覺和吃飯喝水一樣,和我裝什么不樂意。”